说下就下不会给人一点防备。
宋清朝此时也已经到长安了。
她掀开马车的帘子看了眼外面,“我便不陪同你进去了,佑安。”
如今已是第四年的秋了。
白佑安和宋清朝尚未完婚。
他说着一定要禀告父母,纳采吉日,明媒正娶才行。
他们本就是定的娃娃亲,本可以不这么麻烦的。
但是白佑安还是坚持要这样。
宋清朝便也从了他。
只是要辛苦白佑安和岭石谷的林子了。
他们从此次回来,也是因为皇帝下了诏令。
说他们守护漠北有功,要嘉奖。
但他们都知道这是场鸿门宴。
所以此次回来的目的,是为了寻亚父。
他们的直觉是亚父在皇宫里。
如果猜得没错,那个一直消失的质子也在。
为了以防万一,两个人决定分开行动。
她回清风寨。
白佑安则进宫。
但事实确实如宋清朝想的那样。
整个皇宫被控制住了。
这个消息是庄澹然带回来的。
宋清朝坐在山寨里神情很是慎重。
“庄将军,皇宫禁军有多少?”
“两万,属下如今已经将长安封住了,就算是一根苍蝇也别想飞进来。但是皇宫那便,属下进不去,里面的士兵全部被换了。”
宋清朝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此次回来,并没有带太多的人。
从年后,她便陆续地将精锐分散开王长安这边赶,如今也传进来了五千人。
加上原本清风寨的五千人,共是一万人。
“里面大约多少人?”
“三万。”
宋清朝点点头,“看来胜算是五五开。”
但是庄澹然确实不赞同地摇头,“小姐,他们有人质,我们的胜算只有三成。”
宋清朝也摇头,“我说的五五开已经将人质含进去了。”
她眼睛里闪着亮光,“我的部下全部是精锐,是能以一敌三的狼,可不是养在皇城没见过血的羔羊。”
庄澹然想了想也同意了。
他不得不承认,哪怕自己练的兵再稳,还会是不及宋清朝带回来的老兵。
他们都是见过血的,杀过人的。
等庄澹然走后。
宋清朝见到了自己的小徒弟庄十五。
之前让她去种花是为了磨砺出他的心性。
种出花的那日,她便托人将枪法的书给送了回来。
如今的小十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浮躁了。
他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一套枪法行云流水。
但就是总会红着脸找她来打听季言酌的消息。
最后宋清朝还是跟他说,等长安的事结束,就会让他去漠北见见世面。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序地进行。
秋日的雨水是真的多。
山路泥泞,但只要用心去看,就能发现会有人步履匆匆地下山。
宋清朝也在这个队伍里。
也不知怎的,这日的天格外的阴。
宋清朝下了山后,按照这计划,直接进了城。
如今庄澹然是长安的守卫。
她还不至于在外面就困住了脚步。
其实宋清朝的想法在她从漠北往回走的时候就改变了。
她若是想快回长安,半个月的时间就够了。
哪怕是流放,走着也只需要两个月。
但是她却走了九个月。
这一路上,她什么都见过了。
各种各样的苦难,让她知道,当今的皇室已经不行了。
为民苦矣。
所以这次,她已经很坚定了。
她为的是民,而不是自己的私仇。
她想得很清楚。
再者,根据她的线报,如今连着长公主都被囚禁了。
这就说明当今可能已经不是李氏天下了。
那么她就更没有必要手软。
进了城。
好像今日长安城的民众都知晓会发生什么。
家家户户紧闭着门窗。
他们不在乎谁登上那个位置,只在乎谁让他们吃饱饭。
宋清朝顺利地和白佑安汇合了。
白佑安说,已经将长公主救下了,现如今暮暮正在陪着。
如此事情便也放心了。
有暮暮在,烟竹的情绪或者会好一些。
“找到亚父了吗?”
白佑安摇头,“至今尚未露面。”
他们已经在外面围了两个时辰了,里面的人还没有动静。
宋清朝盯着紧闭着的宫门,“佑安,如若我杀了他,你会恨我吗?”
“不会。”
“如此便好。”
宋清朝下了决心,随后便命着军队开始攻城。
小十五作为前锋,一直都很稳重。
狼是残忍的,目标明确的。
他们很快地就撕开了一个口子。
就像她说的那样,这长安城里的兵是羊,个个都是酒囊饭袋,哪里会打仗?
他们恨不得直接求饶。
宋清朝拎着剑往前走,每踏出一步她都要喊上一句,“降者不杀!”
但是她也毫不手软地收着送上来的人头。
鲜血很快就浸透了她的铠甲。
她和白佑安一路杀到了宣政殿,
一开门,便是一地的凌乱。
这里竟然连个宫女太监都没有。
只有一名老者穿着龙袍坐在那里,仿佛一根快要枯死的老树。
宋清朝知道这不是皇帝。
“安儿,你终于来了。”
白佑安的眉皱了皱,“亚父,别来无恙。”
宋清朝不知道白佑安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才如此说的。
但是她并没有插话。
“哈哈哈,不会是我培养的孩子,无论是什么都是上乘的。”
亚父起身迈着步子往下走。
宋清朝谨慎地盯着她。
“怎么安儿,竟然如此警惕亚父了吗?”
白佑安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将宋清朝护到了身后。
“你我的事,不要牵扯到旁人。”
亚父只是呵呵地笑着。
“看来我唯一失误的地方便是这个小姑娘了,也罢也罢。”
他像是叹息,“几十年的计划,就被你们这么破坏了,怎么想着还不甘心呢?”
白佑安质问他,“亚父,你为何……”
“为何?”
亚父转过身盯着那张龙椅,“为何要陷害白宋两家?为何要勾结外邦?”
他哈哈哈的大笑,而后像是疯了一样等着白佑安。
“因为!这个皇位,!他就是这么抢来的!”
说着说着他就更癫狂了。
“我不过你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我有什么错!”
“你大错特错!”
“你错就错在以一己私利弃万民于不顾!”
白佑安也吼着,“你见过饿死的人没有?”
“洪水冲垮了堤坝,你拿着赈灾的银子去享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害死多少人?”
“疫病的时候,你勾着常家的人出城,将疫病传染到周围各县。”
“还有许多!你都想过没有!”
“那又如何!”亚父反驳着,他手戳着自己的心窝,“谁又在乎我了!天下人负我,我便负天下人!”
白佑安失望地看着亚父。
“亚父,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
他垂下头,“我只想问你一句,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儿子?”
亚父止了笑,先是在思考。
而后迈着步子往白佑安身前走。
“当然了我的安儿……”
“啊!!你……”
亚父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胸中插着的剑。而后垂直地倒在了地上,像是不可思议一样。
“安儿……安儿……”
白佑安始终没有抬头,只是低喃着,“亚父,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想着利用我……”
宋清朝走过去想牵他的手,却意外地发现他的腹间插了把匕首。
“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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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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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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