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
娜桑儿不解,更是被容钰的明显的冷淡吓了一跳。
她有些委屈的扁嘴,看向沈渺渺。
但容钰微微侧身,遮住了她的视线。
“时间不早了,公主还是早些回去吧。”
他下了逐客令,沈渺渺也听出他语气中的反常,心里叹了一口气。
不知这货又在闹什么脾气。
朝娜桑儿抬了抬下颌,沈渺渺微笑道:“你先回去吧,有空我再去找你。”
见她都这么说了,娜桑儿心里纵然有千般不解,还是点点头告退。
“你又发什么疯?”
等人走了,沈渺渺甩开男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叉起腰看过去。
容钰冷哼,脸色更黑。
“你若想死快点,便跟着去,我自不会再拦着你。”
他声音冷淡,沈渺渺听得眉头紧蹙。
这厮管的是不是太宽了些!
薄唇轻启,她正想反驳,脑海中传来阵阵急促地警报声。
【滴滴滴!警报警报!】
【检测到周围绿色能源迅速降低,自然灵体波动不稳,请宿主尽快安抚!】
淦!
搞什么飞机!
好端端地,容钰说生气就生气?!
话都到了嘴边,沈渺渺只好硬生生演咽下去,僵硬地勾着唇角。
“王爷,我知道错了。”
“乌璐国毕竟是邻国,和他们走的太近必然会惹来麻烦。你所担心的我都明白,以后肯定不会擅自决定做出冒险之事了。”
她眨眨眼,看见男人的脸色随着自己话语慢慢缓和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臂,语气也放软了安抚。
“你若不想我去,我便不去了,可好?”
沈渺渺亲昵地勾着男子手臂,用哄孩子的语气道。
容钰怔忡了片刻,侧眸看去。
女子容貌娇俏,一双杏眼波光潋滟,此刻仰头看过来,像是水中朦胧的月。
心念一动,忽的,他抓住女子手腕。
修长手指顺着手腕细腻皮肤下滑,直到握住女子的手。
“你!”
耳边警报声随之解除,沈渺渺刚松了一口气,指尖倏地被握住。
她试图挣脱,男人的力道却越来越紧。
十指相扣,容钰眸中闪过一抹暗色,猛地一拉把她拽进怀里。
“你做什么?”
脸贴着胸膛,额头处是男人滚烫的呼吸,沈渺渺慌乱了一瞬,大喊。
“沈渺渺,你应该清楚,我已经知道你怀孕的事了吧?”
容钰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透出几分冰冷和危险。
沈渺渺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想推开他。
“什么怀孕?”
“我听不懂。”
男人手臂如钢铁般坚硬,沈渺渺推不开,索性无辜的睁大眼睛装傻。
闻言,容钰眸子眯成一条缝,薄唇勾勒出淡漠而冰冷的笑容。
“看来那日在客栈的一晚你都忘干净了。”
他嗤笑,搂在腰间的手倏地一紧,两人身体瞬间贴的死死的。
“怀着我的孩子四处乱跑,当真不怕我把你关起来?”
沈渺渺低呼一声,几乎能感受到男人腹肌的形状。
【我敲敲敲敲!】
【他在做什么!午夜场这么快就开始了吗?!】
茶杯犬抱着脑袋土拨鼠尖叫,捂着眼从手指缝里偷看这色气满满的一慕。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沈渺渺没好气儿的回。
现在被男人禁锢着,她竟一丝都挣脱不开。
这种感觉可不好受。
不过……
腰间手臂强劲有力,男人胸膛坚硬,隔着两层衣料,她能清晰的感受从男人身上传来滚烫的热度。
有一说一,这家伙身材挺好!
“咳咳!”
沈渺渺用咳嗽掩饰脸上的不自然。
回过味儿来又展露笑颜,“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要关便关是了。”
容钰府上能源这么多,她正求之不得呢!
似乎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容钰有一瞬的错愕。
不过很快,眼底浮现一抹暗色。
“还要装傻是吧?”
他猛地倾身,把人压在桌案上。
搂在腰间的手缓缓往上移动了几分,虚虚停留在胸口下方。
容钰垂眸,目光落在身下女子姣好容颜上,便挪不开了。
沈渺渺仰面躺在桌案上,白皙的脸蛋透着粉,皮肤细润如美玉,樱唇不点而朱,一双眸子更是如星如月,慧黠灵动,仿佛有无数星辰在眼中旋转。
他呆愣了片刻,瞧着女子红润娇嫩的唇,喉结微微滑动。
俯身下去,眸色漆黑幽深如古井。
“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两人距离极近,男人灼热地呼吸喷洒在沈渺渺脸上,耳边充斥着男人沙哑又带着微微喘息的声音。
她老脸一红,抵住容钰的肩膀就想要推开他。
但是倏地,后腰一阵酥麻窜上。
沈渺渺猛地一怔,如过电般僵在原地。
容钰见她红着一张脸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心底微微松了一口气。
打算到此为止。
不然......
他面色沉郁,撑着手臂从沈渺渺身上起来。
声音还有些隐忍过后的嘶哑:“以后,狩猎赛这种事,不要再发生。”
女子柔顺的发丝从指尖划过,发香钻进鼻尖,似乎觉得自己刚刚话语太过冷硬,容钰轻拧了眉,又补充道:“你若是想去娜桑儿府中,本王可以陪你去。”
奇怪的是,沈渺渺一直没有回答。
容钰垂眸看去,只见女子面色潮红,皮肤上浮着一层粉意。
就连看向他的眼神都多了几分道不清说不明的欲色。
“你......”
容钰暗道不好,但话只说了一个字,沈渺渺便倾身扑过来。
两人跌在软塌上。
容钰低头,目光一滞,呼吸瞬间乱了。
只见沈渺渺外衣敞开,里面的肚兜隐约露出,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在昏黄的烛火映照下更显莹润剔透。
此刻望着他,眸光潋滟,透着丝丝缕缕的情欲。
“你怎么回事,再不下去,后果自负!”
容钰微蹙着眉,将沈渺渺的手按住,不让她乱动。
然而沈渺渺却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一个俯身直接压在他身上。
“别动!”
女子低斥,直接扒开容钰的衣领,轻轻一吻。
屋门紧闭,柳风站在门口沉默着。
此刻手里还端着一盒药膏,是打算给沈渺渺擦脸用的。
但是这去药房挑个药膏的功夫,这俩人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沈渺渺体内的毒素积攒已久,为了彻底清除,容钰这家伙不惜花了大代价换来了一株蛇许根。
此药极其稀有,重金难求。
的亏了这药材,他才能一次药到病除,但唯一的副作用就是。
服用之人会欲望强烈,丹药不可解,只能......
听着从屋内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动静,柳风往远处站了些,摇摇头露出幸灾乐祸地表情。
“容钰啊容钰,你就自求多福吧!”
屋内。
罗帐轻放,沈渺渺贴在在容钰身上,才觉得浑身滚烫得以缓解。
“我再说一次,放手!”
容钰衣衫大开,他死死抓住沈渺渺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手,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为什么要放?”
沈渺渺挑眉,情欲燃烧着她的理智,但她并不打算隐忍。
看着男人又红又怒的脸,沈渺渺眸底闪过狡黠,忽的拿起自己的外衫。
动作迅速把容钰的一只手绑在床头。
“老实待着!别废话!”
沈渺渺勾唇,十足的女王范。
容钰呼吸一滞,脑中一直紧绷地那根弦“啪”地一声断了!
另一只手抬起,猛地搂住沈渺渺的颈脖,用力按向自己的唇。
【啊啊啊!迈爱思!】
茶杯犬尖叫着逃离床榻边,小短腿低着门,一脸惊慌还透着红晕。
【敲!没看出来,宿主这么猛!】
他刚感叹完,一抬头整只狗猛地僵住。
只见院子中,以这间厢房中心,四周植物疯狂生长,能感受到的绿色能源越来越多,几乎要冲破表盘。
茶杯犬愣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兴奋惊喜地睁大眼睛,就差没高兴的蹦起来了!
【靠!林北这次发了!】
与此同时,京郊的一座破庙。
挂满灰尘蛛网的佛像底座倏地亮起一抹烛光,昏暗中一身华服的男子在下属的遮掩下,鬼鬼祟祟的钻进佛像底座的暗门。
“四皇子殿下今日迟了半个时辰,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暗门被关闭,里面等候多时的赫连将军站起身,看见华服男子衣衫被雨水打湿了大片,蹙眉露出担忧神色。
四皇子冷哼一声接过赫连递来的茶水,脸色很是难看。
“还不都是容钰那家伙!”
“竟然上书请父皇彻查,刚刚我还被御史台的人缠着问了好半天的话!”
“不就是看我母亲宫中位份低微,觉得我好欺负罢了!”
四皇子把茶杯重重一搁,鼻孔喷出两道浊气,不忿的捏紧拳头。
“殿下莫急,眼下局势未稳,还需多多隐忍才是。”赫连劝道。
四皇子脸色缓和不少,但想到白日被审查的情形,又拧起眉:“你确定此事不会暴露?”んτΤΡS://Www.sndswx.com/
“父皇最不喜党争,此事若是败露,你我都没有好下场。”
四皇子露出些许担忧。
赫连却不以为意的一笑,满脸的无所谓:“殿下放心,我已经处理干净,这事儿就算再怎么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就让沈家那对姐妹两个,狗咬狗去吧。”
“我们坐等渔利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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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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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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