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别过来!我可是木家家主的侄儿!”
黑衣人像是得了趣儿,游刃有余的跟在后面围追堵截。
“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今儿也逃不过去!”
黑衣人戏谑一笑,“咱们兄弟几个可是奉命守在这里许久,小公子,你想要立功,咱们兄弟也想啊!”
剑一忽而儿停了下来,站直了身子,不复方才的惊惶。
“是吗?那可就得看我们是谁技高一筹了!”
黑衣人凭借多年经验下意识的顿住脚步,面色阴狠:“你是故意的?”
说着,猛然大喝:“有埋伏!快跑!”
剑一只停在原地,黑衣人心中惊异,一转身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被包围起来。
而表面上的纨绔浪荡子,此刻手执长剑,锋芒毕露。
“配合得不错。”剑一打了个呼哨,率先攻上去!
最开始是黑衣人围攻剑一他们,如今形式倒转,黑衣人腹背受敌。
剑锋凛冽如刀,细密如网,避之不及。
背后重刀擦着耳边呼啸而过,带起一阵风浪。
黑衣人不敌,周围的同伴们,一个个倒下,一个晃神,刀剑就上了脖子。
“你们到底是哪边的人?”
剑一目光沉沉:“守在官道上意欲何为?”
那黑衣人恶狠狠的盯着剑一,啐了一口:“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
木家的猛然一惊,伸手就要去卸掉他下巴,可却玩了一步。
黑衣人头颅缓缓垂下,面巾被黑色的血濡湿,剑一面色阴沉,随手擦了擦手上的血。
“是死士。”
说着看着木家领队:“你们可以认出来是哪家的吗?”
木家领队扯下那人面巾,缓缓摇头:“这人看着不眼熟,看不出。”
剑一一甩剑尖的血,冷哼一声:“那就把它们全都带回去,慢慢查!”
黑衣人的事情自然有人处理,另外一边,沈渺渺开始如火如荼的出钱征兵。
毕竟,那些个搜刮来的金银财宝,如今正是应该用起来了。
征兵令一出,前来报名的人却寥寥无几。
大多只是在榜前看上一看,都不会停留太久,匆匆离开了。
“这些人……为何如此无动于衷?”
沈渺渺站在酒楼之上,看着楼下的人来来往往,一时罕见的有几分生气和焦灼。
“大概是因为有人从中作梗。”
容钰微微垂头,就在榜前不远处,已经有好几个地痞流氓模样的人,许久没动了。
而若是有人在征兵榜前停留的久一些,那些个地痞流氓就会暗暗威胁。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沈渺渺也察觉出不对,面色更加冷了几分。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咱们好好吃饭吧。”
容钰无声的叹息,勉强安抚一二,转身回包厢,却又听廊下人声鼎沸。
“还有脸征兵呢?要不是因为她一介女流,要当我们国师,星利国怎么可能突然发难?”
沈渺渺自然也听到了,眸子一凛,星利国虽然全民皆兵,物资匮乏,但是他们有个极为“优良”的传统,那就是贬低和物化女子。
“可不是,听说就是因为星利国知道了这事儿……不过,她雇佣农民做事,也算是给了许多人一条活路啊……”
最先说话的人狠狠啐了一口,“农民付出力气,她给出钱粮,天经地义的事,你们怎么还感恩戴德上了?”
容钰面无表情的听着,眸色渐冷。
沈渺渺眉头微蹙,拉了拉容钰袖子:“众口悠悠堵不住的,左右也没冒犯到我头上来,咱们用膳吧?”
这酒楼算得上是达官显贵聚集之所,如今在这里都能够听到流言,那么,在此之外,毕竟已经沸反盈天!
如此一来,打杀之事,就没多少用处了。
容钰看了她一眼,这才收回目光。
菜色很快上齐,上菜的小二目光不住地打量二人,过了半晌,犹疑道:“客官……您是,沈国师?”
这一声实在是不算小,旁边包厢门哐当一声就打开了。
“是,”沈渺渺淡声回应,直直的盯着小二:“有事?”
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小二猛的摇了摇头,“没……没事!客官您慢用!”
小二忙不迭的退下,旁边却响起一道嚣张的声音:“你就是那天杀的沈渺渺?”
说话的人一身锦衣华服,头戴金冠,那沉甸甸的模样,实在惹人的很。
“这位兄台,有何事?”
“我呸!谁是你兄台!”锦衣公子就差没有吐出一口痰,“要不是你,我们怎么可能又要面临战乱?”
“真是打扰小爷赚钱!”
沈渺渺双手置于小腹,肃立起身,“若是不想面临战乱,那么,我辈少年之人自当挺身而出!”
“你在这里与我一个小女子口舌争锋,又算什么本事?”
“若是星利国真的打过来,小爷自当率领家丁侍卫奋勇杀敌!跟你这个臭婆娘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个祸害!”
这人看着是个身在富贵乡的,说起话来却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剑宗之人早就加沈渺渺纳入羽翼范围,哪里听得人如此欺辱?
当即就要拔剑!
锦衣公子一惊,又挺起脖子,“来来来,你来!我可是卫家远房亲戚,家里也是皇商!你来!来!”
沈渺渺见锦衣公子两腿颤颤,却依旧梗着脖子的模样,不由失笑。
“罢了,他们也只是被蒙在鼓里而已。”
沈渺渺伸手拦住剑宗之人,看向锦衣公子:“这位兄台是心直口快之人,然而,仗义执言,也容易被人当做刀尖。”
说着又深深一拜:“我确实不知为何星利突然发难,但是方才公子所说之话,听着让人心血澎湃。”
“若我无法阻止战争,还请公子说到做到,以己身之力,护最大平安。”
这人被蒙在鼓里,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开始攻击,若说蠢确实是蠢,但好在一颗赤子心性未变。
况且只是口出狂言而已,罪不至死。
锦衣公子也是见过世面的,看得出剑宗之人是见过血的,却没想到,竟然是沈渺渺拦了下来。
“你……你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信了你!”
锦衣公子气呼呼的转过身,把门摔得震天响,“小爷行事还用你说!”
容钰见沈渺渺面上确实没有怒容,这才放下心来:“这些个蠢才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中。”
沈渺渺听着说书人唱的词,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拍子,闻言轻笑一声:“我若是谁人的话,都放在心上,早在京城就不知怄死多少次了。”
容钰也跟着笑了一声,看向说书人:“这故事编得不错,把你说的像个祸国妖姬似的。”
“若是能做妖姬,谁愿意做这劳什子劳心劳力的国师?”
沈渺渺眸子里光芒渐盛,忽然狡黠一笑:“你听过一句话叫做,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吗?”
“如今,关于我的流言满城飞舞,我就算是想要辟谣也不行了。”
容钰将目光从说书人那儿收回来,“那你当如何?”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场风波二人没有放在心上,关了包厢的门,美美吃了一顿,径直回府。
而另外一边,说书先生掂量着今日得的赏钱,眉开眼笑。
“先生,生意不错呀。”
柳风像是无意间撞到说书先生,十分自然地开口:“最近城里热闹事儿多,您没少赚吧?”
“那是……唉?你谁呀你?”
柳风粲然一笑,勾着说书先生的脖子,一脸哥俩好的把人带到巷子里,“先生怕什么呀?光天化日的,我能够对你怎么样啊?”
想起自己最近说的东西,说书先生咬了咬牙:“你就说你想干嘛!我为你做甚?”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柳风一拍大腿乐了:“就是我闲来无事,写了个东西,麻烦先生,还有你的兄弟们,在城里逗个趣儿呗?”
说出先生脸色刷的白了,他明面上是说书先生,实际上是在暗市里做生意。
专门管的就是栽赃嫁祸泼脏水这一套,看今儿这情形,怕是被苦主找上门来了。
柳风虽然自诩风流,可他看着实在也不是个善茬儿,说书先生拱手告饶:“不管您要小的做什么?小的都遵命!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看他如此识相,柳风也没为难,将写的话本子给了,拍拍手就走了。
第二日,城里说书人换了口径,开始说樊国四大家一些隐秘之事。
从房中后院争风吃醋,落难小产,讲到强抢民女,让人众叛亲离。
画风一转,又说白玉为堂金作马的富贵,显的是收刮的民脂民膏。
又说战乱之时四大家龟缩不出,百姓迎敌,他们却大肆敛财,贪图享乐。
高门大院的事情,总归比一个女国师更有吸引力,百姓们听得入迷,说书先生又换了本子。
“且说四大家搅.弄风云,掌管小国药材命脉,好多多牟利!”
“药材抢手,却无法垄断,只好与其他国家共同牟利。”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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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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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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