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俊峰摇头笑道:“爷爷觉得她是来要孩子的吗?她当初一定是知道俊怀病重所以生下孩子就扔去孤儿院啊。”
“而现在又找上门来,无非是知道俊怀病好了,想利用孩子如愿嫁给俊怀而已。”
祁老爷态度很明确,一拍桌,“要钱可以给,别的想都别想!”
如果不是老伴一心要祁俊怀娶恩人的女儿,只要俊怀认可,他看在重孙的面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
毕竟给他祁家生了那么可爱的小重孙,功劳还是有的。
然而她的目的就太不简单了,就休怪他没有给过她机会!
祁老爷黑着脸,“这件事你去处理好,把话跟她说清楚,如果她不知好歹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是,爷爷。”
……
祁俊怀在去找左玲前,去当地市里看望了年迈的师父。
次日,再去十二桩法武馆的路上接到贺苏的电话。
“喂?”
“大少,果然如你所料,大少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女人声称是孩子的生母。而且他把事情已经捅到祁老爷那里。”
祁俊怀坐在后座,冷幽幽的目光凝视着远山,唇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这一次他就要让祁俊峰现出原形来。
“那个女人的照片弄到手了吗?”
“嗯,弄到了,我这就发给你!”
“不用你直接把照片拿给南锦。”
贺苏不明白,“大少,拿给小少爷做什么?”
“把实情跟他说了就行,然后问问他有什么想法?”
贺苏彻底懵圈了。
这种事对于一个只有4岁大的孩子能接受得了吗?或者说他会以什么态度来面对呢?贺苏觉得南锦八成会哭得稀里哗啦,然后认下他这个妈。
他担心道:“二少,南锦才四岁,您就不担忧他认下这个妈妈?”
祁俊怀冷嗤,“我的孩子不要用你的智商来衡量,如果真有血缘关系总该有证据吧,就算她真的是,南锦跟着南思尧时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他就那么没脑子吗?”
贺苏被喷的灰头土脸,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就南锦的智商,的确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祁俊峰和祁俊怀兄弟俩暗斗着,看谁能把谁给打趴下,另外一边两个孩子也没有闲着。
自南锦被接回别墅后,祁紫依倒也高兴,就是觉得心里那里很不对劲,有一种落寞感总觉得哥哥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亲人,她却落单了一样。
南锦卧床养病,祁紫依坐在床边双手拖着脑袋,一双黑漉漉的大眼直直地将南锦盯着,眼神里有些莫名的忧伤。
南锦一笑,“妹妹是不是觉得自己也是爹地的亲生女儿?”
被哥哥一语道破,大眼盈了泪,“锅锅也是这样想的对吗?”
他们俩只见面那一刻就觉得很亲切,那种亲切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却很神奇。他们一见如故,很多时候都能感觉到彼此的想法,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
南锦点头,小手摸了摸妹妹的头,安慰道:“妹妹不哭。现在的医学也能鉴定出我们是不是亲兄妹,如果鉴定出结果是那你就是爹地的孩子,你愿意试一下吗?”
“愿意。”祁紫依擦了把泪,一个劲地点头。
如果检查出来的结果不是,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但结果是那意义就不一样了,她以后就不会祁家人看不起了。
随后想到了什么,她眉头拧着,“锅锅,刚才贺蜀黍让你看那照片上的女人,你觉得是你的妈咪吗?”
她问着,只见南锦从睡衣兜里摸出一个东西递来。
祁紫依疑惑地看着,好一会才看清小小的自封袋里装着几根头发丝。
她眨了眨湿漉漉的大眼,“这是你妈咪留给你的?”
南锦摇头,“是左阿姨的。”
“我妈咪的?”祁紫依惊讶地眨巴了两下眼,随后就难过地耷拉下双肩,“是我妈咪给你的吗?看来妈咪还是不喜欢我,都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东西。”
南锦笑了,“不是,是我趁左阿姨睡着的时候从她头上拔下来的。”
祁紫依满头雾水,“锅锅早就知道妈咪要走,所以……”
“不是,我是觉得你长得很像左阿姨,也想跟你们做一下亲子鉴定……”
南锦的话还没有说完,祁紫依开心地欢呼起来。
“好呀,好呀,我敢肯定我就是妈咪的女儿,我会是的,这样妈咪就不会走啦。”
她迫不及待地拔下几根自己的发丝,“锅锅,给。”
“不疼吗?”刚才她抓住自己的头发就是狠狠一拽,南锦看着小脸上的表情都怔了一下。
祁紫依这才好好地感受一下,傻呵呵一笑,“有点疼哎!”她揉了揉被自己拔痛的脑袋,眸中笼罩了疑云,“锅锅,这件事我们让谁去做啊?”
“祁家人不喜欢我们,特别是大伯,要是被大伯知道他肯定会使坏的。而且贺叔叔刚才也说了,让我们乖乖呆在家里,谁来了都不要跟他们走!所以我们的行为一定也被大伯监视着。”
小丫头眉头锁着,很担忧地看着南锦。
南锦想了想,笑了,“我知道谁可以帮我们了。”
“谁啊?”
他勾了勾手,小丫头将耳朵凑了过去。
——
左玲在自己的房间里作画,不一会房间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个刚入门不久的小弟子端着一杯清茶进来。
“师叔,喝茶。”
走近跟前,左玲才意识到进来了人。一个漂亮的女弟子。
她微微一笑,放下笔端起小弟子托盘中的茶盏,“谢谢。”
“孝敬师叔是弟子应该做的。”小丫头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贝齿,“我不打扰师叔作画了,等师叔空闲了我再来让师叔教我画画。”
她露出甜美的笑,端着托盘向左玲微微一躬身,出了她的房间。
自离开武官后,她一年回来也就那么一两次,每次都是看望师父。武官里除了几张老面孔别的都是新面孔。
她回武官师父担心她无聊,让大师兄给她派来个小精灵一样的弟子,给她端茶倒水,陪她下棋习武,是个十分讨人喜欢的女孩。
小弟子出去关上门,她执笔是想到一件事,她来这里已经第三天,师父说和她订下娃娃亲的男人最迟昨天就会来,然而这都第三天了还不见来,她莫名心里有些着急。
着急的原因是南老怪不死心,告诉了南思尧,南思尧赶来,然后祁俊怀也赶来,到时候事情就不那么顺利了。
心中着急着,又不好意思去问师父。她决定这两天完成画,他要是还不来她就提出退婚,让师父告诉她师叔住的地方,她还是去找自己的生父母好了。
这样一想,心里平稳了些,她一门心思地作画。
不知多久门又是一声吱呀的响,这次响动声有点大,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知道又是小弟子进来了,勾了勾唇没有回头看,继续作画。
不一会腰倏然一紧,一个灼热的吻深深地落在她耳畔上,左玲身子一颤,随之熟悉的男人独有的清香味涌入鼻孔。
那一瞬间左玲感觉自己的心完全不由自己控制,他喜欢被他拥抱,被他呵护,被他亲吻的感觉。一时间不想推开他,仍由他抱着亲吻。
“别生气了好吗?”腰间的手越收越紧,他的吻在她耳畔亲吻着,呢喃着,“你不在我身边,我吃不好睡不着,每时每刻都想你陪伴在我身边。亲爱的,我不能没有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左玲缓缓闭上眼,咬紧牙关强行阻隔断自己内心的贪恋,用力扯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转身愤然将他推开。
“祁先生请你自尊,我当时跟你爷爷口头有约定,你病好我和你的婚约关系自动接触。我想你之所以不跟我领结婚证也是知道我跟你爷爷的约定。”
“之前的事能不能别再提了。而且那晚你答应要和我在一起,愿意做我的女人,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变卦?是因为那个吊坠吗?”
不提这件事还好,提起这件事左玲心中的怒火直往头顶冒。
委屈苦涩化作泪水直往外涌,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没用,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流泪。
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流泪,不需要他来怜悯她。
“出去!”她愤然一声怒喝。
看见她流泪,祁俊怀有些无措,“这件事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求你别哭了好吗?”
左玲侧身抬腿朝祁俊怀的胸口踢去,祁俊怀没有躲闪,朝后退了几步,稳住脚步后,双手握拳,“给我滚出去,没有听见吗?”
祁俊怀捂住被踢痛的胸口,蹙眉责备道:“这就是你送我的见面礼吗?”ΗtτPS://Www.sndswx.com/
“什么见面礼,我根本就不想再见到你!祁俊怀,你再不滚出我的房间,信不信我把你打得爬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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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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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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