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短发湿漉漉的,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泽,他英俊的容貌隐藏在逆光中看的不太清,暴露在灯光下的鼻骨沾了水滴,光泽格外的刺眼。
整个人无处不透露着成熟男人对女人致命的诱惑。连房间里都弥漫着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
左玲忍不住做了一个吞咽动作。看着他一步步地靠近,她胸腔内的一颗心跳动得毫无节奏,随之心里蔓延而来的烦乱,让她就要陷入堕落中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她慌乱地朝后退了几步,身子重重地装在门板上。
就在这一瞬间,男人收住了脚步,整个屋里那种极致的诱惑氛围,变成了寒冬霜降。
对于她眼中的慌乱无措,像躲避凶手般的行为,让他心中很不爽。
他知道,这个女人到了如今依旧不愿接受他,这让他隐忍许久的怒火暴涨。
“你在挑战我的忍耐性吗?”他声线冷森森的。
左玲站好,整个人恢复了禁欲般的清冷,她微微一笑,“祁先生是不是惯常用这种手段来诱惑女人?”
背光中,那双眸子射出攫人心脏的寒光,他冷森森地吐出几个字,“你在说什么?”
“我如果被你睡了,是第几个祁先生心里有数吗?”
祁俊怀最讨厌不信任他的人,女人的话就像一瓢冷水从头淋到脚,浇灭了他忍受许久的欲火。
他大步前来,左玲护着自己的身体,紧张地喝问,“你要干什么?”
“我要出去,给我让开。”他眼底溢满怒火。
她还从他眼中看到了她刚踏进这栋别墅时,他极度厌恶她的那种眼神,心就像被自己撕裂,她后悔了,她不想让他离开。
然而她被男人无情地力量推开,他打开门给了她一个决绝的背影,“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呵,想和我祁俊怀睡的女人多不胜数,你不愿意,自会有女人投怀送抱!”
他的话像一把刀,一刀刀的凌迟着她的心,凌迟了她一夜,一夜未眠。
翌日天亮她沉沉地睡了去,却被一声声软糯糯的呼唤给扰醒。
她睁开眼,祁紫依对她甜甜一笑,“懒虫妈咪,太阳都晒屁屁了哦,怎么还不起床床啊?”
问着,她眨了眨懵懂的大眼,“昨晚爹地不是来你的房间睡觉觉了吗?我今天怎么没见爹地,给他打电话也不接,妈咪知道爹地一早起来去哪里了吗?”
左玲脑袋昏昏沉沉的,“找了借口,你爹地昨晚有事,没有在我这里啊。他不再自己的房间吗?”
祁紫依摇头,“他的床铺就没有动过,书房里也没有爹地的人影。难道爹地昨晚忙事就一夜没有回来?”
说着,她小小地叹了一声气,“心疼我的好爹地,一边要照顾着我,一边还要忙他的事业。以前妈咪不在家的时候,爹地总是半夜有事都是抱着我去的。”
左玲知道小丫头的用意,不过孩子没有对她撒谎。在孩子三岁以前,无论是半夜还是海东腊月,只要有事需要他及时去处理,他都会把熟睡的女儿带上。hτTΡδ://WωW.sndswx.com/
可这样一个好父亲,却不一定就是个好男人!
小丫头的话让她伤怀的同时,又想到了南锦的遭遇。这一切的爱本该属于他的,希望南思尧能说话算话,不然她只能做对不起他的事了!
她坐起身,握着小丫头软乎乎的小手,“别担心,你爹地一会忙完就会给你回电话的。”
“我不担心爹地啊,爹地不接我电话也是因为有妈咪陪着我,他也不担心啊。嘻嘻。”
左玲迎合着小丫头微微一笑,心里却在想,昨晚他离开家去了哪里。
“妈咪,快快起床,我们去看锅锅好不好啊?”
这里的幼稚园已经开学半个多月,这几天她去上学老惦记着锅锅,不能让锅锅走了。不仅如此,她还要锅锅住她家,和她一起上学。
今天好不容易等来周末,担心着锅锅被南蜀黍带走,一大早就起来,等着妈咪醒来,等得着急才进来把她叫醒。
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震动,小丫头看见眼睛一亮,“是蚊子蜀黍打来的。”她将手机拿递给左玲。
左玲微微一笑,“谢谢。你先下楼玩,我洗漱好就下楼。”
祁紫依做了给接电话的手势,黑眸一弯,小跑着出了她的房间。
“喂?”左玲声音暗哑,有气无力。
文秦在电话那边惊呼,“哇,玲姐,你这声音有气无力还沙哑,是感冒了,还是昨晚用力过猛还没有起来?”
左玲烦躁地揉着太阳穴,“你能不能别那么多废话。”
“我说你现在找到男人,有了靠山是不是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有异性没人性的东西!是你昨晚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吵醒我又说明早再说!你到底什么意思呀?没事是吧,没事我就挂了!”
经文秦这样一说,她突然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昨晚本想跟他谈正事,奈何心里不顺畅,电话通了又给挂掉。
“别挂!我错了还不行吗?我给你道歉!”
文秦气哼一声,不再跟他计较,因为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对劲。
“这还差不多。”文秦贱兮兮地说了一句,随后一本正经地问:“有什么事?说吧!”
左玲星眸冰冷,“该去找左楚锐算账了。”
“你想好了,我一旦下手可是要把他往死里整的,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你尽管出手!”
文秦给吓的不轻,说话都结巴了,“玲……玲姐,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吧?他不是你的生父,那……那谁是你生父?”
“我不知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左楚锐告诉你的?他是不是因为找到了靠山,又想跟你撇清关系,所以……”
左玲望着天花板,心里空落落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很不好受。
“你不也说我和姓楚的每一个地方像吗?这会又问这么多是什么意思?”
文秦意味深长地叹一声气,“我的意思你是怕你弄错,到时候后悔呗!既然你确定他不是你的生父,我虐他也无所顾忌了,哈哈!”
……
昨晚祁俊怀携着满身怒气离开,驱车径直去了好友墨斐的单身公寓。
墨斐半夜被他吵醒,陪着他喝闷酒。
二人喝醉倒在沙发上,一直睡到翌日十点过才醒来。
祁俊怀醒来就找自己的手机,来电显示里有爷爷和女儿的未接来电,却偏偏没有他想要看到的未接来电。
他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心里烦躁不已,垂下手,手机滑落砸在躺在地毯上已经醒来的墨斐脑门上。
“啊——”墨斐痛叫,嘴里骂骂咧咧。
这时祁俊怀的手机冷声响,他双眸醉意迷蒙地看着手机屏幕,故意逗趣道:“你是不是在等你女人打电话来,她打来了,接……”
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祁俊怀给夺走,他没有看屏幕,滑动绿键恼怒开口:“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墨斐看着屋顶,懒懒地勾唇,这厮醉酒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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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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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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