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乍然间听到长公主回来了,他眼皮一跳,心道不妙。
若是莺儿因为此事和长公主越发亲近,不听他的话了,那他的计划岂不是……
不行!
柳远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他下意识地对游莺说着:“莺儿你真是误会了,为父怎么会因为赵凝一个外人来怪罪你,快别哭了,让你阿娘看到了又要说你哭哭啼啼不懂事了。”
后半句无疑又是在她面前给长公主上眼药,实际上长公主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以往他在驸马府中给游莺洗脑就算了,长公主就算心知肚明也不能奈他何。
毕竟没有证据,莺儿又向着他。
可现下可是在她的长公主府,她亲耳听到的,这个负心汉是当她死了不成,居然在她女儿面前说她坏话?
长公主怒极反笑,她霍然踏进前厅,眉眼飞扬,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讥讽。
“驸马这张嘴倒是能将白的说成黑的!本宫竟然不知道,自己何时说过这些话?”
柳远面容上闪过些尴尬之色,他讪讪道:“本官不是这个意思。”
“驸马的巧嘴向来利索,本宫往日是领教到了的,至于究竟是不是这个意思,驸马心知肚明。”长公主嗤笑一声。
她径直走到游莺身旁,少女微微抬头轻声唤了一句,“阿娘。”
长公主摸了摸她的脑袋,见她眼眸湿润,眼中顿时染上心疼。
“哭什么,阿娘在呢。”
游莺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甫一见到了对自己好的人,原本憋着的情绪刹那间倾泻而出。
她吸了吸鼻子,眼眶里蓄满的泪珠不禁潸然落下,她伸出小手轻轻抓着长公主的袖口,“阿娘,我不想回阿爹那里了,我想一直待在这里。”
“莺儿!”柳远一听,忙高声喊到。
他凝视着她,话语间夹杂着道德绑架式的威胁:“莺儿可不要任性,往日阿爹对你的好,你也是看在眼里的,若是因为赵凝一事生阿爹的气,也不应该这样跟阿爹置气,实在是伤阿爹的心。”
长公主可是自小混迹宫中的人,如何听不出他话外之意,她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你这样的人会有心吗?这话可真叫本宫怀疑。”
“更何况,莺儿也是本宫的女儿,她想住在这里就住这里,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又凭什么拦着她。”
话音刚落,长公主突然意识到还有游莺在一旁。
她生怕女儿又像从前一样,听到她说驸马的不好,然后与她生出嫌隙。
当下面色掠过紧张,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女儿。
柳远虽然听到长公主的话心下不虞,但平时这种时候都是他占了上风的,他反倒是露出一丝笑来。
“公主未免过激了些,莺儿自幼与本官一起,我也是担忧她住在公主府不习惯而已。”
此话一出,长公主眉宇间涌现出一丝隐忍的怒气。
她是什么人,她可是手握实权,有帝王胞弟撑腰,先帝疼宠多年,又有御赐封号的奉宁长公主!
若非柳远一直暗地里挑拨离间她们母女,又哄得莺儿对他百般信赖,以她的脾性,早就把驸马踹开到十米开外了。
如今竟还这么不知死活地挑衅她,长公主真是恨不得上去扇他几个大嘴巴子。
柳远从容地朝长公主笑了笑,他是笃定了游莺会帮他说话,可万万没想到,这一次,她却根本没顺他的心。
只见少女吸了吸鼻子,声音略有些沙哑地开口:“阿爹这话就让我不明白了,我只是住在阿娘这里而已,如何就伤您的心了,更何况——”
游莺起身与长公主站在一侧,她咬了咬唇,“阿爹那还有赵凝在呢,我可不想见到她。”
“阿爹一回来就为了赵凝对我兴师问罪,我才伤心呢,阿爹要真的对我好,那为何不将那个做错事的赵凝赶出驸马府?”
柳远的脸色彻底僵硬下来,凝儿根本没做错什么,他怎能将她赶出府邸!
更何况,凝儿现在世上剩下的亲人就只有他一个了,他如何能对凝儿这么残忍?
柳远迟迟不答,可身体的僵硬已经透露出他潜意识中的回答,就是他不愿。
“看,阿爹已经做了选择不是吗?”游莺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是强忍着悲伤的。
“阿爹回去吧,只要赵凝还在一日,我就不会回去的,公主府也是我的家,这里有阿娘,我会过得很好的。”
游莺抿着唇瓣一字一句认真地道。
长公主也知道,她的女儿心中并不好受,毕竟她自小就只依赖她阿爹。
如今自己孺慕的阿爹却选择了旁人而不是她,任谁都会觉得委屈伤心。
长公主实在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再被别有用心的柳远哄骗下去,她想借此机会让女儿看清楚他的面目。
“柳远,你既然作出选择,就不要后悔,呵,宁愿顾全故友之女,都不愿听自己亲生女儿的话,你还真是叫本宫叹为观止啊。”她讥笑道。
长公主握住女儿的手安慰着她,游莺默然地站在她身边微微低下眼帘,并不想说话。
柳远怎么甘心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长公主府,再者游莺待在这里,总让他心底不安。
“莺儿,你真的要赶阿爹走吗?”他不死心地问,这话说的似乎还有些祈求之意。
可身为当事人的游莺却知晓,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哄她回驸马府,任他宰割而已。
思及此,她自嘲地扬唇说道:“是阿爹先不要我的。”
她油盐不进的态度让柳远很是烦躁,但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哄着她。
“莺儿为何就不能体谅一下阿爹呢,赵凝平日也没少照顾你,她如今发生这种事情,阿爹就算要让她离开驸马府,也需要些时间安排妥当不是吗?”
说来说去,只不过是在行缓兵之计而已,谁知道他说的需要些时间是不是一年半载,亦或者干脆拖到最后当做无事发生呢。
游莺压了压唇角,只淡淡说:“那就等赵凝何时离开,我再考虑何时回去吧。”
柳远被她三番两次拒绝,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拉了下来,眼中阴沉得有些可怕。
见他如此,长公主眉间一凝,毫不留情地下令:“来人,送驸马爷出去。”
说着便有几个人高马大的侍卫走了进来,一点儿也不像是送客的样子,倒像极了……
扣押犯人。
“公主岂敢!”柳远霎时间横眉怒目,语气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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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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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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