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们两个跟我说话!”
他扯着一步三回头的温晨辞进了房间,留下夫妻两个站在小院中。
温熙白委屈红了双眼,小嘴一扁,顿时泪眼汪汪要哭不哭,沈麓急坏了,另一个没有哄到,这个又要哭上!
“别哭啊,他不跟你说话,我跟你说话,爹也会跟你说话,还有沈小麓和沈小白呢!”
温熙白揉着发酸鼻尖,郁闷点着脑袋,感觉自己很倒霉,他们兄妹两个闹别扭,怎么每次遭殃的都是他?
沈麓费了点口舌才把小少年哄好,想到今天要做的事,她讲道:“你去洗漱一下,一会吃完早饭我们去李大夫那里看一下你的脚,顺道拿点药回来给大哥涂一涂,免得真成丑八怪了。”
温熙白嗔怪地跺跺脚,“你别说大哥丑,大哥一点都不丑,要是让他听到,他又该生气了!”
沈麓笑着捏了捏小少年白里透红的脸蛋,轻哄道:“他欺负你,他就是丑,放心吧,我们偷偷说他丑,不让他知道,快去洗漱吧。”
温熙白摸着被掐的脸,凝视沈麓往厨房走去的背影,他抿嘴偷偷乐了。
两人吃了早饭,给沈枫彦和温晨辞留了一份,交代他们要关好院门后,沈麓带着温熙白出门了。
小少年走路一深一浅,难免拖慢行程,沈麓耐心极为好,扶着小少年慢慢的走,也不催促,偶尔还叮嘱慢点,或者走累了同她说一声。
温熙白吸着田间植物清香,大半重量都转移到沈麓身上,他很少出门,所以一路上眼眸转个不停。
“累不累?”沈麓偏眸盯着小少年鼻尖上的薄汗,掌心发痒想替他拭去。
“不累,只是有点热。”温熙白小弧度摇头,看着沈麓问道:“你呢,你累不累?”
“不累,即便背着你我都不会累。”沈麓抬手,动作很轻柔地擦去他鼻尖上的小汗珠,对上小少年讶异目光,她笑着讲道:“我帮你把汗水擦了。”
温熙白龇出一口整齐白齿,圆眸半弯。“你真好!”
视线触及沈麓鹅白脖颈上的清晰牙印,已经凝血了,他脸灼热如溅了滚烫开水,眼眸下垂,低低询问。
“你还……疼不疼啊?”
不知为何,他口齿间似乎尝到了淡淡铁锈血腥和皮肉的弹韧。
他当时太着急了,没控制住力道,下口重了一点点。
可是谁让她睡得这么死,而且、而且一点也不经咬!
想到这里,温熙白的脸轰然红透,像刚从热水里起来,都快要冒烟了。
“嗯?”沈麓还未意识到小少年说的是哪一件事,只好奇人怎么忽然间像煮熟的虾一样。“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温熙白怯生生掀眸,眼里闪烁清澈动人水光,他指了指沈麓脖颈。“我说这个。”
沈麓顿时了然,起了坏心眼,故意逗乐他,假装不知道他说哪件事。“你说哪里?”
她有模有样胡乱摸着脖颈,“我脖子上有东西吗?”
“哎呀!”温熙白都急眼了,顾不上害羞,食指轻轻点着沈麓脖颈上明显的牙印。“我说这个啦,你怎么变笨了!”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沈麓趁机握住小少年的手,一副终于明白的模样。“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还别说,经你这么一提,还怪疼的!”
她眼里噙着笑,目光攥住小少年温乖的脸,一缕晨光落在他面容上,显得阳光细碎如钻,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温熙白忧色地拧起眉心,还未意识到沈麓在故意逗他,愧疚道:“真的很疼吗?我不是有意的,当时、当时太着急了!”
“都流血了怎么可能不疼,你着急也不能咬人啊。”沈麓跨了一小步靠近,勾着小少年的手,小少年还傻傻呼呼的一脸认真样,被卖了都不知道。
田园小道间寂静,只能听到草丛里的昆虫在不安分“吱吱”叫,沈麓贪图快,特地走了小路,所以周围半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他们两人的身影屹立不动。
温熙白皱了皱鼻子,底气不足道:“那、那还不是你睡太死,叫都叫不醒……”
沈麓长叹,自责上了,戏超足。“怪我,一切都怪我,昨晚洗被子太慢,不然也不会睡这么晚,导致早上起不来。”
说到被子一事,温熙白更虚了。“真的很疼吗?”
“都出血了,你说呢。”沈麓反问一句。
温熙白抬起圆眸,湿漉漉地盯着沈麓。“那怎么办?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他真诚地讲道,非常郑重。
沈麓心底乐成一片,逗他道:“你给我吹一下就不疼了。”
温熙白当真了,跨上前一步,唇瓣俯了过去,有模有样地鼓起腮帮子吹了两下。
沈麓怔住,垂在腿侧的手紧了紧,已经没有感觉的小伤口掠过温凉气息,瞬时微微发痒起来,这一痒,好似痒进了心里面,想挠都挠不了。
温熙白做完一切,退开一小步,拉开两人距离后还讲道:“小时候晨辞摔跤受伤了也让我吹一吹,不过他是哭着求我。”
沈麓鼻间发出一记很轻的笑声,裹着不易察觉的溺色,抬手抚了抚伤口处,专注睨着小少年。“我现在哭着求你还来得及吗?”
温熙白这下才意识到沈麓是在逗他,鼓起了腮帮子。“你在逗我!”
想到自己刚才傻乎乎的举动,他耳尖都冒热了。
沈麓笑出一口白牙,桃花眼里皆是温柔,肆意道:“现在才知道,会不会太晚了点。”
温熙白重重甩开她的手,有点气呼呼道:“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他跨着小步伐往前走去,也不要人搀扶了。
把人逗生气了,沈麓不悔改,反愉悦得要命,摸了摸鼻尖三两步追了上去。“真生气了?”
“哼!”温熙白鼻间重重哼唧了一下。
沈麓手欠地掐了掐小少年鼓囊囊又白嫩嫩的一边脸颊,“你这样子像一只气哄哄的小白猪,又有点像青蛙。”
“你才是猪!你才是青蛙!”温熙白拍开脸颊上的手,“我不要跟你说话了!”
沈麓拔了根草,倒退着走,手里头的长草还故意在温熙白鼻尖上点啊点,像在逗猫儿一样。“真不跟我说话了?”
鼻子发痒,温熙白一面走,一面抓着长草,可当他快要碰到长草时,沈麓又快速撤开。
三番两次之下,他没忍住破功笑了,捂着鼻子,亮晶晶充满笑意的眼眸。“你别老点我鼻子,很痒!”
“不是说不跟我说话了吗?”沈麓手中的长草改为点着小少年光洁额头,“口是心非的小玩意。”
“你很讨厌耶!”温熙白抓不住长草,又追不上人,等他假装不抓不追时,那根逗人的长草又在跟前晃啊晃,一个劲的逗着他。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的来到李家,还未踏进小院,李毅允刚巧就背着小箩筐出来了。
“怎么又来了,不是才刚走吗?”见到两人,李毅允费解道。
沈麓扶着闹得一头汗水的温熙白,“什么又来、刚走?”
“你爹刚过来借了鸡蛋,说是要给你的小夫郎补补。”李毅允努努嘴,刻意看了温熙白一眼,总结道:“干巴巴,瘦瘦弱弱的,难怪说要补一补。”
温熙白顿时不好意思,推了推沈麓搀扶的手,小声反驳。“我才不干巴瘦!”
沈麓的手改为覆在小少年后脑上,在他耳边轻语。“嗯,我们家小白不干巴瘦。”
李毅允抱着双臂,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少在我家门口腻歪,说吧,你过来做什么?”
他还在记沈麓不肯带他进山一事。
“没找你,我找你娘。”沈麓扶着小少年想进门。
李毅允脚一跨,挡住了路,有几分神气。“我家不是菜市场,我娘也不是萝卜,不是你想见就能见,想要见她,你必须先过我这一关!”
温熙白忧虑看向沈麓,扯了扯她衣袖,声音很小。“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他们搜遍全身都找不出一个铜板,还上门求医似乎不太好。
“别搭理他。”沈麓伸手就要别开挡路的人。
李毅允叉腰,威胁道:“沈麓,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告诉我娘说你打我,看一会她给不给你看病!”
温熙白生气了,“你怎么能乱冤枉人呢!”
沈麓名声本来就不好,若是被李毅允这么一冤枉,大家刚对她稍微好转一点的印象怕是更差,想到这一点,温熙白自然是很生气。
李毅允不在意,反而昂起下巴。“哎,我就是乱冤枉人,有本事你们别进我家的门!”
温熙白憋屈,扯着沈麓的手臂轻嚷嚷。“阿麓,我们走,早知道就不来了,累死人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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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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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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