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还说个屁啊!”
想起早上温镜川答应过的事,赵澜马上把狗爪子伸向温镜川,急切道:“镜川,你白天答应我的事……”
温镜川不客气地拍开快要碰到他的手,淡然道:“今晚没心情,下回再说。”
挂好外裳,脱了鞋,温镜川无视赵澜,躺回了床上。
赵澜一脸憋屈盯着睡下的男子,动了强制念头,又想到第二早人实在难哄,她还是悻悻作罢。
美人在怀,啥事都做不了,长夜难眠啊!
同样长夜难眠的还有张大麻子。
张家,婚房里。
席面散去,热闹也逐渐平复下来。
喧闹后的平静显得有几分寂寥和孤独。
今日本该是大好日子,可对张大麻子来说却十分煎熬。
先是得知进门的新郎官心里藏着她一块长大的好姐妹,然后是此时掀了红盖头,一双哭肿眼眸,神色衰败的新郎官。
此刻对她来说是大喜日子,可对新郎官来说,比上坟还要忧伤。
站在床前的张大麻子,余光无意扫得新郎官嫁衣下摆处裂开的一道大口子,她愣了一下,苦笑道:“即便是不喜欢,你也用不着撕裂了,这料子不便宜,又是沈老二的一番心意。”
李毅允麻木着脸,沉默不发,眼睛虚空地盯着燃烧的蜡烛。
张大麻子离开床边,再度回来时,她手里拿了两杯酒,递了一杯到李毅允眼前。
“新婚夜,合卺酒是少不了。”
李毅允坐着没有动,也没有接过酒杯,就那样愣愣着,似乎没将大麻子的话听进去。
张大麻子见状,也不勉强他,她一仰头,接连喝下两杯酒,一向酒量甚好的她,在此刻竟是被这两杯酒辣疼了喉咙。
“既然你不愿意喝,我也不勉强!”
她坐在了床边沿,双手抬起,伸向了李毅允,想为他宽衣。
本一直不动的李毅允却在这时忽然回了魂般,狠狠一拍。
“啪”的一响,张大麻子的双手被拍开,力道过大,她都感觉火辣辣的疼,手背上留下一片红,她错愕地看着跟前心心念念的男子。
李毅允抓紧衣襟,缩到了一边,警惕又可怜地瞪着大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颤声,“别碰我!”
张大麻子愣怔了片刻,最后提醒他,“李毅允,我们已经成亲了,新婚夜,行周公之礼是应该。”
李毅允却把脸别到另外一边,一副不想看到张大麻子的姿态,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张大麻子的话听进去。
看到新婚夫郎是这个反应,张大麻子怎能不知是拒绝,顿然,她口腔里苦得发慌,心脏狠狠被绞上一番。
窝在床角的李毅允蜷缩起来,闷闷道:“对不起,你可以休了我。”
他真的无法接受大麻子!
这一听,张大麻子倏然站了起来,登时火冒三丈地瞪着说出这话的男子。
他知不知道,他们才刚成亲!
第二早她若是休了他,他会被唾沫子淹死!
他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全然不顾自己的死活!
李毅允可以不顾自己的命,而张大麻子却做不到无视他的生命。
瞪着李毅允半响,张大麻子不舍得说出一句责骂的话,她咽了咽都泣血泛疼的喉咙,再度做出了让步。
“你现在不习惯,我不逼你,我可以给你过渡的时间,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她来到不远处的椅子边,将几张椅子拼在了一起,头也没回。
“夜深了,安歇吧,你放心,我今晚不会碰你。”
交代完,张大麻子低头吹灭了两根红烛,不习惯地躺在几张拼接起来的椅子上。
有着黑暗的掩饰,大麻子尽情释放脸部表情,一脸的哭相,眼睛都被泪水浸了一个遍,她还是强忍不落泪。
新婚夜,落泪不好,而且要是让李毅允知道她悄悄哭了,那他更加不会喜欢她!
好想痛痛快快哭一场,可不行,她得忍住!
暗中,张大麻子默默与自己较着劲。
蜷缩在床角的李毅允等了许久,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他见张大麻子也真躺在椅子上没动作,似睡着了,他才稍微放松了下来。
至到夜深,他有点支撑不住,才上了床,不过连鞋子都没脱。
躺在床上,他背对着张大麻子,动作很轻的从怀里翻出一物,那是一个绣了鸳鸯的荷包,借着夜色,还能看到绣在内侧的“沈麓”二字。
这是那人送他出门时,他悄悄从她身上扯下来的,她也没发现。
这么久了,他也总算是赢了她一回。
李毅允苦涩地笑了笑,搂紧手中的荷包,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不对,而且这荷包还是另一个让他羡慕又嫉妒的男子所绣。
可这是沈麓戴过的荷包,沈麓摸过的荷包,沈麓珍惜过的荷包。
他只有这个了!
李毅允愈发攥紧手中荷包,像是要把什么紧紧抓牢在手中。
这个,他说什么都不会还回去。
而且,就一个荷包,温熙白还能再绣十个百个,又有沈麓陪在身侧。
而他什么也没有,就只有这个荷包!
抓紧了荷包,李毅允在一片胡思乱想中渐渐进入了睡梦中。
躺在椅子上的张大麻子发现床上的人睡着后,她沉重地叹出一口绵长的气,期望,这样的日子,快点过去吧。
屋内新婚夫妇不合,被蹲在墙脚的张天福和马满满知道了个遍。
房间里的蜡烛灭了,久久听不到动静,作为过来人的马满满急了,“怎么没有动静?”
“不会就这样睡着了吧?”
他询问身侧的张天福,“你有没有教女儿那事?”
张天福憋了一口气,扯着马满满远离婚房,她才敢出声,“她还用得着我教!”
“就她以前的混账性子,窑子都不知道去了多少遍!”
马满满难以理解,“那她、那她……那房间里为何没有动静啊?再怎么样都得有个响吧!”
张天福皱紧的眉头都能夹死几个马蜂,“我看,怕是李家那小子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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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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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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