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一滚,方渡燃现在很想抱抱他,条件不允许,就只能盯着他的大白猫。
“你很熟练。”郁月城迎上他的目光说。
“啊?”方渡燃万万没想到他会听到这个
郁月城:“偷香。”
方渡燃反应了会儿,立刻道:“没。我,这又不用积累经验。”
郁月城收回视线:“有经验吗。”
方渡燃怎么看都是一只被他调戏的大白猫在觉得自己吃亏,拉他袖子扯扯:“没有。真没有。如果真有,那也是跟你实践的经验。”
“好。”郁月城说。
他也太好哄了。方渡燃想。
随便说个什么就信了。
方渡燃发现他能把郁月城看成一只毛发蓬松的金贵大白猫,是不是也跟之前接触过数量不少的动物有关?虽然那些凶残的大的小的动物结果都是尘归尘,土归土,可那段时间,他跟动物在一块的时间比跟人在一起要长很多。
来作比方,也就能想到动物。
郁月城可是最好最好的大白猫,一片黑里都可以有光环护体的,他浅薄的生活经历让他想不到更多的称赞和描述。
是跟他不一样的。
“你也要走上探索自我的道理吗?”方渡燃指指郁月城拿回去的书:“学习《进化论》和第二性别起源?”
“应该不会,我对科学研究的兴趣不是很大。是最近教授留给我的课题上有相关的提问,我想多看一些原著的资料。”郁月城说。
方渡燃尝过了大白猫的脸,心思收回来,也惦记那本第二性别的书,但是以他现在的英文水平看不了。郁月城刚才记在笔记本上的那些单词他打眼一看,一个也不认识,读都很难读起来。
“等寒假,要是我有空的话,你给我读一读这本书吧。”方渡燃说:“就用英文念,我大概率没几句能听懂,你可以给我翻译一下。”
“想听?”郁月城问。
“嗯。”方渡燃加了一句:“想听你念一念,睡前故事。”
“可以。”郁月城说:“到时候你可以住在我家,或者我带你回A市。”
方渡燃正要拒绝,忽然想起来他现在已经没有去处了,他把他唯一的可以暂时安置身体的住所卖出去了。
他还告诉过郁月城,他没有双亲……
“到时候再看,我还不知道要不要租房。”方渡燃道。
郁月城心知肚明也不追究,只说:“等你的消息,去哪里都及时告诉我。”
有了很多对之后时间的安排,方渡燃的期待越来越多。
是要靠自己把这条路铺起来通往那头的,他也想给自己点信心,朗声应:“好!”
郁月城过了会儿,又道:“保持联系。”
方渡燃感觉他反而有点慌似的,笑着说:“行。只要我手机没丢,一定保持联系。”
郁月城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一而再,再而三追问,可中间他们曾经失联过七年,现在方渡燃已经没有家了。
所以过了几秒,他诚恳道:“学习任务是有点重,但能不能抽空记一下我的手机号码?”
方渡燃面对大白猫宛如郑重地请求,说不出拒绝的话,太认真的回答也不太对,其实郁月城的手机号他早就会背了。
宕机后重新联接,他指指自己的锁骨:“我是三岁吗。要不你做个牌子写上你的名字和手机号挂我脖子上。”
郁月城微微一怔:“……我可以给你定做一个,你拿着就好。”
他是不是在害臊啊?可郁月城不是这样的人。
教室里的人多,方渡燃不能做过分的事,手指点在郁月城的手背上,轻轻划了划,指尖滑进郁月城的指缝里:“这有什么,你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没有。”郁月城说。
他好像一点也不知道,这是归属关系。
标记过Alpha和Omega之间,互相拥有刻着对方的名字和联系方式的物品放在自己身上,一般是手环或项链,大胆点的Omega会直接写在标记后使用的信息素阻隔贴上。
来表明自己属于这个人,他拥有自己的身体和权利。
主要是为了防止自己或对方在外遇到突发情况无人认领,尤其是面临生理期突至,这是能直接给到安抚的身份。用在手机里,就是紧急联系人,放在医院和警局,各种需要亲眷来处理的地方,这就是可以给另一个人拿决策的身份。
归属关系比谈恋爱要严谨得多,社会上公认是在长期性的稳定同居或者婚前体检后,才会将自己的权利和身体的归属关系交给对方,把自己的身上留下别人的名字。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方渡燃还说要自己要直接挂在脖子上……
郁月城手指一合,把他的指尖夹在当中:“你喜欢戴项链吗?”
“还好。”方渡燃被他捏住也不老实,指尖一个劲儿在他手心里摸,戳上的肉是柔软的。郁月城的皮肤非常好,都是同龄人,身体素质好,肌肤却比普通男生嫩多了,又嫩又滑,手心里也是。
他还可以摸到郁月城掌心的纹路,像是在挠大白猫的肉垫,眼看着郁月城只能松开手让他为所欲为。
“我对这些都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但是你给我,我肯定好好戴着。”方渡燃说。
“等我过阵子,也给你买一个,挂你脖子上。”他又说。
“刻上你的名字?”郁月城问。
方渡燃笑:“那当然。”
我的大白猫,肯定是要戴上我的牌子。
他已经开始给未来埋下种子,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连失败也不去想。
说不定预期得越多,他就会有更多孤注一掷的勇气。
郁月城的身上,肯定有一天会刻上某个人的名字,留下那个人的信息素,也许是Omega,也可能是Beta,可能是男的,或者女的,那为什么不能是他?
郁月城到现在为止,连一场像学校里很多人那样随随便便的恋爱都没谈过,更别提较真了,可能都没人能牵到过他的手。
他一次接吻的人就是自己,同床共枕过的也是自己,他们连对方的结都碰过,听过彼此最赤.裸的声音,脖子上也应该戴写上他方渡燃的牌子。
上课前一分钟,教室外的人才涌进来。
许烈阳在后门外面就看见方渡燃和郁月城凑一块:“燃哥,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方渡燃回头看他,许烈阳后面还跟着赵霖,顺势想到下下节课的预约,朝赵霖交代:“这节课下了我跟郁月城要出去一趟,班会陈老肯定要让作报告,你把我点名册拿上去总结一下。”
赵霖:“黄的那本,还是蓝的?”
“黄的。”方渡燃从自己课桌抽屉里拿出来装订好的合订本,点名表和课堂记录都分批次夹在里面。他翻到上个周的地方,周记在上周末就写好了,从来没有拖延的习惯。
方渡燃怕赵霖前后分批对不上,从夹层里面取出来写好的周记和前面的上个周点名表放在一起,用中性笔夹上去做个记号:“照着念就行,缺勤和纪律在表格的背面。”
“好。”赵霖把厚厚一本册子收过来。
以前他也和方渡燃做同桌,高一进学校刚好坐一起,就一直没换过座位。
那时候他们班大大小小的违规违纪特别多,方渡燃这样的册子用了三大本。这学期好多了,违规现象少了八成,上面大部分都是日常的记录。
他作为班长非常周到,后面的夹页和本子一翻,都是崭新的。就按照高二七班目前的表现来看,高一用完三大本的盛况再也不会出现了。
“燃儿,这种国家大事怎么不交给我?”许烈阳凑跟前跟着翻。
方渡燃一把将点名册合上:“交给你这张嘴?”
许烈阳当即往自己嘴上做个拉上拉链的动作:“我就问问,你得对我有信心呐,我也不是什么都说的。”
方渡燃把眼里的疑惑放大呈现:“哟,你的嘴上还有把门的?”
许烈阳捂住胸口,苦道:“作为我最好的兄弟,你居然不信我。”
赵霖在一旁落井下石:“我也不信。”
周一下午的课总是容易让人昏昏欲睡,虽然能少上一节文化课,但是变成班会,要挺班主任滔滔不绝地唠叨和心理教育,打起精神的学生就更少了。
赵霖看看讲台前面的写字板,就低下头跟着记笔记,历史课还是能听点进去,只是课本一合就没翻开过了,不像方渡燃现在学习精神非常强。
视线的正前方就是郁月城坐姿优雅的后背,他摘抄时总会看到少年黑色的短发,下意识往右侧看一眼,方渡燃正全神贯注地在记笔记,嘴里偶尔微微张合默念点什么。
对方忽然抬眼对上他的视线,递给他一个“怎么了?”的眼神。
赵霖摇摇头,小声问:“你在念什么?”
方渡燃手腕一翻,拿笔帽指指课本。
赵霖顺着看到他在课本上画出来的一段重点。
方渡燃的时间很紧张,自从收到买房的钱以后,他每天晚上回宿舍只能抽出来半个小时的时间去学习,剩下的时间都花在做准备和计划上面,所以能在课堂上消化的内容他就不想累积到课下。
前面已经累积得太多了,不过他不习惯把这些东西拿嘴说出来解释。
小纸团正中方渡燃的笔尖上,许烈阳第一次投这么准,方渡燃抬头,对面就给他做了个兴奋的鬼脸。
方渡燃在心里念完这段话,才把纸团打开,上面的话让他听课的精神都出走一分钟。
许烈阳-你跟校花在一起了???
单单只是这样,方渡燃完全可以直接一个NO就扔回去,或者完全不搭理,可是这后面划掉好几个写错的字,还有几句。
-你们刚才在教室里接吻,胆子也太大了。
-我服了你,哥,头上就是摄像头,教室的摄像头是全天开的!真当没人看见啊!我都替你感到害怕!
还是分段写的,看得出来他憋得慌,实在忍不住,全倒出来。
方渡燃在想要怎么解释,我们刚才没有在教室接吻,我只是拿嘴怼了一下他的脸?
这会儿他才知道许烈阳上课之前那句“我也不是什么都说的”是什么意思。那是方渡燃开玩笑的话,许烈阳虽然八卦得不行,但还是有轻重的。
以往他们的纸条总是三个人都看得见,赵霖这次也凑过来,还没看清方渡燃直接把纸条翻过去盖住字迹。
赵霖先是意外停在原地,然后很明白地退回去,一个字也没有问。
方渡燃感觉他好像拉起来一堵墙,把赵霖拒之门外。
赵霖没有许烈阳的关系来的近,他是高一进学校才认识,许烈阳跟他是一个初中部里打过架,砸过场子,一起混进过局子里的。
许烈阳算得上是兄弟,赵霖也不是同学,是他的朋友。而且是很懂分寸,从来也不会越过社交界限的朋友。
不会问他的私事,无条件相信他,跟着他。
这种事其实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他没接吻,可他跟郁月城的关系还没有到可以放在明面上堂堂正正的时候,他不想就那么潦草地给大白猫套上一个身份。
这对郁月城来说很不公平。
方渡燃希望别人都能识相点,知道郁月城是他的人,别打些馊主意,对郁月城动心思,但也没想过现在就要正式地做点什么,有点什么郑重的关系。
“不是不给你看,是他净胡说。”方渡燃还是决定解释一句,不想赵霖误会。
“我没什么。”赵霖笑道:“他是那样。”
“嗯。”方渡燃说:“眼神也不行,看谁都瞎猜。”
赵霖写字的笔尖一顿,发现课本上抄错了一行字,一笔划去:“……有时候也很准的。”
方渡燃瞬间觉得赵霖是不是也看到了,他刚才挡得那么严实也看到了吗?
原本还打算回几个字的纸条被他放进课桌抽屉揉把揉把全部弄碎。
重新接上老师讲的内容,方渡燃背靠在椅背上,单手放在课桌上做课后的问答题,赵霖在这个环节就截止了。
方渡燃看到他拿出来一个墨水屏的阅读器,开始看小说。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点小小的算不上意外的意外,方渡燃总觉得赵霖知道点什么。
如果只是他对郁月城的兴趣,那知道的人多得去了,他天天都跟自己的大白猫凑一块儿,好像也不是他自己的事情,那赵霖知道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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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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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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