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红豆蹲下身子,正在给自己的雪人修饰,用胡萝卜当作鼻子,红枣当作眼睛,魏无双黑着一张脸,站在一旁,看起来二人有话要说。
魏无双先开口,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赵红豆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稍微撅了撅嘴巴,斜眼看了魏无双一眼:“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我是被我爷爷逼过来的。”
“院长他老人家.....”
“对了,你怎么在这?还拜师了?”赵红豆反问道。
说起这个,魏无双就一肚子怨气:“我也是被逼过来的,陛下也不知听了谁的谗言,我好好的禁军头领,竟然来给一个道士当徒弟?”
赵红豆瞄了一眼,撅起小嘴嘀咕:“你禁军头领不是被撤掉了吗?今年都撤七八回了。我离开上京的时候,你不是还在宫门看大门的吗?”
魏无双被说的老脸一红。
赵红豆哈哈一笑,眉眼弯弯。
下一刻,见四下无人注意,她刻意压低声音:“既来之则安之,你我二人也算.....同病相怜。”
“嗯这样吧,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只要咱们二人手里有这个秘密,谅那个小道士也不敢踩在我们头上。”
魏无双凑近了些:“哦?说来听听。”
赵红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我这个秘密,你得拿东西来换。”
魏无双拍拍身上,还转了一个圈:“你看我像是有钱的人吗?”
赵红豆见状,十分嫌弃,撇撇嘴巴,但还是说了:“我昨夜看见,小道士在屋子里....”hΤTpS://WWω.sndswx.com/
魏无双聚精会神地听着,眉毛一挑,惊喜不已。
靠!
这根本不是秘密,简直是揪住了道士的小辫子。
二人对视一眼,都是颤巍巍地笑出了声音:“桀桀桀桀桀.....”
......
深夜,零星的小雪花又从天空中飘下来。
梳着两个丸子发髻的月奴,跪爬在床上,正在小心翼翼地给自家小姐整理床铺。
熊妙云则是坐在远处的书桌旁,桌上点着一根蜡烛,贝齿轻轻咬着红润下唇,心不在焉翻看手中的账册,时不时朝院子里瞄一眼,似乎在期待什么。
“呀——”
只听月奴惊呼一声,熊妙云转过头,看过去,就见月奴把被子掀开,指着床单惊诧道:
“小姐,床单不知怎么了,破了一个洞。”
熊妙云表面强装镇定,摆摆手:“换一个就是,可能是老鼠咬的吧.....”
月奴伸手挠挠不太灵光的小脑袋:“小姐,你别看我读书少就欺负我。”
“嗯?”
“咱们在这里住了快一个月,从来都没见过老鼠,肯定不是老鼠咬的。”
“咳咳。”熊妙云干咳两声,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脸颊。
月奴仔细盯着床单上的这个洞,还用手比划了一下洞口的大小,摩挲洞口边缘的布料触感,给出自己的猜测:“这洞像是用剪刀剪出来的,小姐你看,边缘光滑......”
熊妙云单手捂住额头,死死地咬着下唇......这傻丫头,平时看起来那么笨,怎么偏这时候这么聪明?
吸吸——
月奴鼻子轻轻吸了吸,然后嫌弃的捂住鼻子:“小姐,床上一股怪味。我还是给你换一个新床单和新被子吧。”
“好。”熊妙云脸蛋发烫,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月奴来来回回地忙碌着,很快就把新床单换好,还抱来一床崭新的被褥,保证晚上暖暖和和的。
“呀——”
又是一声惊呼,熊妙云手掌支着下巴上,有些害怕地慢慢转过头,生怕月奴发现了什么。
“小姐,你的这个肚兜怎么藏这了?”
月奴手上拿着一个绣满牡丹花的肚兜,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下,确定不是自己的:“系带怎么还扯断了?”
熊妙云单手撑着下巴,紧紧抿着嘴唇,憋的十分辛苦。
看着月奴拿着那个荷花肚兜慢慢靠近,熊妙云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小姐......”
“啊?”
“带子断了,要不我拿去扔了吧。”
闻言,熊妙云一把抢过月奴手中的肚兜,宝贝的不得了,有些嗔怪道:“扔什么扔,改日我缝一缝就好了。”
月奴鼓圆脸颊,“哦”了一声,盯着熊妙云的脸,眼睛一眨不眨。
熊妙云被月奴盯着发毛,试着开口问道:“怎么了?”
月奴伸出手,放在熊妙云额头感受了一下:“小姐,你看着脸很红,呀,额头也很烫,是不是生病了?”
熊妙云使劲揉了揉脸蛋,挤出一个笑容:“大概是炉火太旺的缘故吧,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熊妙云只想赶快打发走月奴,生怕今晚这个聪明的小丫头发现自己的秘密。
月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总觉得今夜的小姐有些奇怪。
将炉火撤了些,贴心地把窗户关好,前后两扇窗户都给关好:“小姐,你睡觉前,记得把门关好啊,观里住进来几个男人,说不定.....”
“好,你快点去休息吧。”
熊妙云笑着向月奴摆摆手,月奴走后,熊妙云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天呐,看来得把这个丫头发卖,买一个蠢蠢笨笨的丫头比较好。
......
干瞪着一双杏眼,熊妙云坐在书桌旁静静地等着,时而手指拨动,翻两页册子,但账册上她是半个字都看不进去,时而单手托起下巴发呆,总之是坐立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夜色越来越隆重,外面的雪也下大了些,熊妙云只觉有只猫爪子在胸口轻轻挠似的。
片刻后,她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似是懊恼,连忙转动轮椅来到后窗,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后窗打开,留了一条小缝,确保某人一会儿能翻窗进来。
做完这一切,她又重新坐回来,双臂搁在桌上,脸颊枕在双臂上,回想昨夜那不太真切的点点滴滴,瞬间就红了脸颊,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
不知过了多久,熊妙云回过神来,只觉腿间粘粘的,刚一偏头,就瞧见身后站着一人,熊妙云被吓了一大跳,险些叫出声音,瞧见是姜阳,立马就忍不住想扑上去,但还是忍住了。
姜阳刚来不久,至于怎么进来的,当然是翻窗进来的。
“什么时候来的?”
熊妙云抚抚胸口,压下心中的惊慌,也不敢去看身后的道士。
姜阳嘴角上扬,微微笑着,上前从身后扶住熊妙云微微发抖的双肩,轻声道:“刚来不久,瞧妙云在想事情,就没有打扰。”
“哦.....”
熊妙云也不知该接什么话为好,姜阳也不说话,屋中很快沉默下来,只剩下两道呼吸声。
熊妙云坐着,时而挺挺身子,时而摆弄桌上的物件,有点如坐针毡。
试了几次,她才张口:“你来做什么?”
额?姜阳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眨眨眼睛道:“嗯.....来陪你聊聊天。”
“......”
熊妙云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放在桌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指甲,下意识地说道:“天色已晚,明日再聊吧。”
“那……好吧,我走了,明日再来。”姜阳转身就走,熊妙云急了,连忙转过身子,伸手拉住姜阳的衣角。
“拉我作甚?夜深了,我要走了。”
“不走。”
“啥?”
“不许走。”
“没听见,大声点。”
“哎呀,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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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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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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