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宴栩波哆嗦,瞌睡虫在父亲的这一声讶异中吓得飞到天外,人也清醒了大半。
防这,防那,八婆她也防,可最后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还当父亲的面秀起了恩爱。
也罢,既然已经选择了杨轶,独独回避着家里人,时间长了不但会让杨轶心里怨怼,也会让父母生出别样心思,何苦再徒增隔阂。
谁让两人一时情动到肆无忌惮,无需辩解。
摊牌吧!
“爸!”
宴栩波转了身,一双红通通的狐狸眸一直睨着宴凌峰,唇抿得紧紧的,认真点头,然后笑笑,“爸,我知道你和妈妈是爱我的。杨轶我很喜欢,爸,你会同意我们谈恋爱的,对吧?”
同一时间,杨轶站了出来,握住宴栩波的手也不曾放开,反而更用力了些:“宴叔!是我追求的宴栩波,我喜欢她!”
欧阳少琮和李嘉鱼的目光也聚集在了三人的身上。
不得不承认,杨轶这哥们够爷们!
直接,干脆!
宴栩波也利落,洒脱。
宴凌峰的目光在女儿和杨轶脸上来回逡巡,半晌,他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这副模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让几个年轻人心里忐忑。
说完后,眼睛扫过欧阳少琮和李嘉鱼,感情,这四个年青人都合起伙来瞒着他,当他眼瞎。
只是,临近年终,公司事物繁多,他负责的一块业务到了最重要的阶段,本就让他花费了大量精力,如今,妻子又遭遇人生的一大坎,在生死面前他无暇顾及其它的。
宴凌峰的目光落在杨轶的身上,他需要再次确认这个年轻男人某些方面的品格、素养。
女儿是他心头的宝。
杨轶不是清秀斯文型的男人,身板壮实,体格魁梧,黑短发,皮肤黧黑,眼神清亮、坚毅。
也没有当下年轻人花里胡哨、叮叮当当的装扮。
而是一件黑色皮夹克,一条牛仔裤,一双黑色皮鞋,简单大气。
在他目光落在杨轶身上时,杨轶嘿嘿一笑,松开了宴栩波,随后收敛了表情,一脸正气,腰背挺直,笔直如一棵青松的站立,好似这一刻在接受首长的检阅。
宴凌峰微微一愣,想到他军人家庭的出身,沉了眸:“杨轶,你跟我来。”
……
二人消失在病房的廊道里。
宴栩波倒不至于很着急,当对男朋友的考验罢了。
父亲宠她比母亲更多,可他严厉起来的时候又远比母亲严苛,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和杨轶说些什么。
李嘉鱼上前抱了她,安慰着:“不要担心,慢慢来,你爸妈一定会接受轶哥的。”
宴栩波心绪平和下来,低笑:“也没多大事,反正早晚得穿帮,与其一直这样瞒着,以后解释,现在我爸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坏事。鱼儿,你说,我爸他总不至于不要我这个女儿吧?”
李嘉鱼掐了一把她腰:“行了,知道你有一个好爸爸,惯着你、宠着你,把你捧上天,行了吧。”
她说着这话,却有些心疼。
谁让她遇到的是个渣男老爸呢?没留下丁点好的记忆,剩下的都是不堪和刺痛。
这时,瞟到欧阳少琮提着东西进了病房又很快空着手出来,她心一暖,酒窝深了几许,咬着宴栩波耳朵:“栩栩,你不担心杨轶和你爸说什么,到时和你说的不一致,咋整?”
宴栩波担心起来,兀自嘴硬:“杨轶他敢乱说,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呵呵。”李嘉鱼笑,一副坐看热闹的模样。
“切!”宴栩波嗤笑,抓了她手,捏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声音低得只有二人能听到。
“昨儿下午你跑哪去了?”
“啧啧,还染了烫了头发,戴了钻戒,怕是和二少爷花前月下,你浓我侬的,是二少爷又把你伺候好了?还是一个钻戒就让你铩羽而归,和他和好了?”
“亏得之前我妄为小人,我亏不亏啊!”
李嘉鱼理亏,红了脸,求饶:“好了啦,等你空了请你吃大餐好不?”
“啧啧,脸红了?想起什么了?二少爷活好?”
李嘉鱼绯红了脸,去捂宴栩波的嘴:“……要死呢?他出来了。”
宴栩波避开,趁机打劫:“一顿大餐哪够?还得爱马仕包包……”
一道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二人的私话。
是欧阳少琮的来电,他接了来电:“哦……”
“嘉鱼,有事,过来。”
他捂了听筒,招呼着李嘉鱼到他身边,给宴栩波留下一句就离开了,“特护不用留着干嘛?”
宴栩波:特护尽心,父女俩不放心,生生熬了一个通宵。
……
一间小休息室里,宴凌峰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杨轶,面无表情:“说说你的具体情况。”蜀南文学
杨轶垂下的头抬了起来,正色:“是!杨轶,性别,男,今年23,秋江陆家湾人,未婚,十五岁进入……”
宴凌峰打断了他,眉峰挑高:“等会,陆家湾人?”
年轻人别是口出狂言?
陆家湾是什么?
陆家湾在华夏军界有响当当的名声。
陆家湾在普通人眼里自然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可是军人出身的宴凌峰知道,陆家湾出了几个厉害角色,它的存在意义非凡,得让他顶礼膜拜。
比如,陆燃,陆超,陆青阳,杨振东……
难道?
杨轶是?
宴凌峰的眸直视杨轶的黑眸,好似要将他看穿。
杨轶嘿嘿一笑:“陆家湾附近姓杨的很多,侥幸生在那里。”
“哦。”
宴凌峰若有所思,道:“你继续。”
杨轶坐直了身体:“我十五岁进了国防科技大学,现如今服役于西南军区,授少校军衔。”
宴凌峰眉头一皱:“十五岁就进了国防科技大学,这么说,你是初中毕业就进的,凭什么?”
“特招!”
“特招?”
杨轶唰得坐得笔直,声音铿锵有力:“身体素质超常,协调能力好,搏击爆发值高!”
对面,杨轶宽厚的肩背撑起黑色的皮夹克,鼓绽的肌肉,健硕的身形似蛰伏着无尽的力量。
宴凌峰唇一抽,这身体素质也太好了。
不知道吃什么长的?
他也是从部队专业回来的,军人的情结让他释然,对杨轶的这一方面非常满意。
他还有一问:“少校军衔?”
“是!”
宴凌峰强自镇定,实际上他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他在部队上七年,就只当了个小小的少蔚,遗憾专业退伍。而年纪轻轻的杨轶居然已经是少校了,比他的级别高了足足三个大档。
别是来打击他的!
他女儿是得到了战神眷顾?
这么幸运?
他又淡淡的开口,语气里已经有了丝期待,别他妈的说出什么让他吃惊的话来。
“你家中什么情况?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杨轶不敢再高调了,极力降低父母的存在感:“我家中父母安康,爸妈都在秋江的政府部门工作,爷爷奶奶也健在。”
吃公家饭的,正常。
宴凌峰舒了一口气,端起纸杯喝了一口茶。
接下来杨轶的一番话让他瞪了眼,“噗!”
一口茶直接喷了杨轶满头满脸。
“我排行老三,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还有一个妹妹,兄弟姐妹一共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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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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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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