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努力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她偏过头看着陆薄言英俊的侧脸:“我亲手做的饭,也只能用来哄你了。”
陆薄言挑了挑眉,目光中带着些许探究的意味,打量着苏简安:“哄?”这个问题,他很有必要和苏简安好好讨论一下。
“嗯哼。”苏简安也不胆怯,迎上陆薄言的目光,“就是哄啊。”
看着苏简安轻轻松松的样子,陆薄言突然意识到,他平时对苏简安的要求……还是太低了。
他扬了一下唇角,意味不明的看着苏简安:“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哄?”
苏简安反应很快——
她知道,如果她点头,说陆薄言很好哄,等同于质疑陆薄言的能力。
陆薄言不止一次说过,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妻子的质疑。
可是,苏简安当了二十几年的诚实宝宝,不想撒谎。
她权衡再三,最终选择了一个折中的说法:“其实……你只有幼稚的时候比较好哄!”
幼稚?
陆薄言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脸色也变得深沉不明了:“简安,你再说一次?”
关于他幼稚的事情,他怎么从来不知道?
苏简安不是第一次被陆薄言威胁,她比谁都清楚,陆薄言只是吓吓她而已。
她毫不退缩,做出十分欣慰的样子,轻轻拍了拍陆薄言的肩膀:“别介意,西遇和相宜出生后,你已经长大很多了。”
言下之意,现在,陆薄言已经不那么幼稚了。
苏简安尾音落下,两人刚好回到客厅。
陆薄言不着痕迹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徐伯和其他人都在忙,刘婶在楼上照顾两个小家伙。
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
正和他的心意。
苏简安看着陆薄言的样子,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还没反应过来,陆薄言突然拦腰把她抱起来,她整个人悬空。
“啊——!”
苏简安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不知所措的看着陆薄言。
陆薄言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的提醒道:“简安,你再叫一声,徐伯和刘婶他们马上就会下来。”
这种情况,苏简安一点都不想引起注意。
她只好压低声音,看着陆薄言问:“你要干什么?”
陆薄言抱着苏简安走上楼梯,风轻云淡的说:“你不是说我幼稚吗?我们回房间,发现一下我成熟的那一面。”
苏简安感觉有些迷糊——
发现陆薄言成熟的那一面?
呃,要怎么才能发现?
苏简安还在纠结,人已经被陆薄言抱回房间。
陆薄言明显没什么耐心了,一关上门就把苏简安放下来,把她困在门板和他的胸膛之间。
苏简安看着陆薄言,默默想——陆薄言开辟了一种新的撩妹技巧——门咚。
“简安,”陆薄言的声音本就富有磁性,再加上他刻意把声音压低,竟然透出一种致命的性感,“看着我。”
苏简安的心跳不可抑制地疯狂加速,没出息地抬眸看着陆薄言。
有那么一个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彻底失去了频率。
她和陆薄言结婚两年,孩子都已经出生了,如果告诉别人她还是无法抵挡陆薄言的魅力,会不会很丢脸?
不过,应该主要看她告诉谁。
如果她告诉洛小夕和萧芸芸,这两个人是陆薄言的忠实粉丝,她们多半会说——她们也还是没办法抵挡陆薄言的魅力,她的反应是正常的!
可是,真的正常吗?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眼睛,一眼看出她在走神。
他失去引导的耐心,一低头,咬上苏简安的唇。
苏简安猝不及防,尖锐的疼痛一下子击中她的神经,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巴,陆薄言就趁着这个机会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肆意汲取她的滋味。
“唔,薄言……”
苏简安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不知道是抗议还是顺从。
陆薄言权当苏简安是抗议,可惜,他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他的手逐渐往下,圈住苏简安的腰,把她搂进怀里,缩短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苏简安早就习惯了陆薄言的强行拥抱,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陆薄言的力道很轻。
以往这种情况下,陆薄言更喜欢把她拉进怀里,霸道的禁锢着她,他身上的气息不容置喙地钻进她的鼻息里,彻底扰乱她的心神。
今天,陆薄言是因为知道她不舒服吧?
他还是顾虑到了她的感受。
苏简安突然觉得,好像没什么好抗议了。
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双手扶住陆薄言的腰,缓缓抱住他,整个人依偎进他怀里,回应他的吻。
陆薄言的攻势太凶猛,苏简安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抱着陆薄言的力度不自觉加大了。
陆薄言察觉到苏简安的急切,扬了扬唇角,渐渐放松节奏,每一次的吻,都又深又温柔,像是要触碰苏简安的灵魂。
苏简安恍恍惚惚觉得,她好像被什么包围了。
一股柔柔的,暖暖的东西,就围绕在她身边。
应该,是陆薄言的爱吧。
爱情这种东西,没有形状,不可触碰。
可是,当它因为你而存在的时候,你就能用心感觉到。
苏简安闭着眼睛,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刻,她和陆薄言之间没有距离。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陆薄言才缓缓松开苏简安,目光柔柔的看着她。
苏简安睁开眼睛,对上陆薄言的双眸,感觉心脏好像被撞了一下。
陆薄言的眼睛本来就极为深邃,看着她的时候,更是变得深不见底,却也因此更加迷人。
再盯着他看下去,苏简安感觉自己可能会被他的眼睛蛊惑。
意识到这一点,苏简安忙忙移开目光,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逃。
“简安,你慌什么?”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不容置喙的命令道,“以后不许搭理白唐。”
“白唐?”苏简安后知后觉的看着陆薄言,“你……吃醋了吗?”
陆薄言没有承认,冷哼了一声:“不要问那么多,记住我的话。”
“哦——”苏简安故意拖长尾音,笑意盈盈的看着陆薄言,“你就是吃醋了!”
陆薄言眯了眯眼睛,低头咬了咬苏简安嫣红的唇瓣:“不可以吗?”
“啊!”苏简安低呼了一声,捂着嘴唇苦笑不得的看着陆薄言,“白唐又不是对我有兴趣。你没听到吗,他都开始打听我有没有妹妹了。”
陆薄言沉吟了两秒:“可以把芸芸介绍给白唐认识。”
“啊?”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你是在坑越川吗?越川还是个病人呢!”
陆薄言圈住苏简安的腰,不紧不慢的说:“越川一旦发现白唐在打芸芸的主意,不用我出手,他会收拾白唐。”
苏简安:“……”
她这才知道,陆薄言是想利用越川收拾白唐。
这腹黑,简直没谁了。
白唐交了陆薄言这个朋友,大概是他一生中最不明智的决定。
苏简安正要说什么,却想起另一件事,拉住陆薄言的手:“有一件事,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答案了。”
陆薄言知道苏简安指的是什么,牵着她的手走进房间,让她坐到沙发上,把穆司爵的最终决定告诉她。
苏简安听完,点了点头:“看不出来,白唐这么理智。”
陆薄言挑了挑眉:“你在夸白唐?”
苏简安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某人又要吃醋了,忙忙摇头:“我只是随便说一说实话!”
陆薄言还是告诉苏简安实话:“实际上,不用白唐说,司爵也知道这是最理智的决定,他不想轻易放弃这次可以救出许佑宁的机会,所以什么都不说。白唐也知道,司爵并不真的需要他出谋划策,他只是充当一个把话挑明了的角色。”
“……”
苏简安一头雾水。
陆薄言很少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或许是因为她习惯了陆薄言话少,一时间竟然反应不过来陆薄言在说什么。
陆薄言无奈的看着苏简安:“算了,你不需要听懂。”
“好吧。”苏简安也不追问,转移了话题,“你下午有事情吗?”
今天是周末,全民放假。
但是,陆薄言一般不会休息,他多多少少会给自己安排一点工作。
“有几份文件要看,还有两个视讯会议。”陆薄言反问道,“怎么了,你有事?”
“没事啊。”苏简安笑着摇摇头,“你去忙吧,我想睡一会儿。”
苏简安嗜睡,一般都会午休。
可是自从两个小家伙出生后,她的午休时间就被牺牲了。
她突然说要午休,陆薄言不由得联想到什么,抓住她的手:“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只是有点累。”苏简安维持着笑容,摇摇头,“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陆薄言下楼煮了一杯红糖水,装在保温杯里给苏简安:“记得喝。”
苏简安接过来,顺手推了推陆薄言:“好了,你去忙吧。”
陆薄言的会议时间快到了,他在苏简安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好好休息。”
苏简安“嗯”了声,坐到床上,看着陆薄言走出去才躺下,蜷缩在被窝里,忍受着那种刀片在皮肉里翻搅般的疼痛。
相比之前,她已经好了很多,不再从开始痛到结束,只是偶发阵痛了。
可是,哪怕只是阵痛,她也很难熬。
苏简安捂着肚子,闭上眼睛给自己催眠。
只要睡着,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这种时候,她不能再给陆薄言添任何麻烦了,他和司爵需要处理佑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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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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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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