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你的小熊猫认识了一位新朋友[小松鼠],用最爱的竹笋交换礼物,你获得了来自小松鼠的馈赠:新鲜松塔5000克……”
“叮咚!你的小熊猫认识了一位新朋友[梅花鹿],用最爱的竹笋交换礼物,你获得了来自梅花鹿的馈赠:新鲜花鹿茸50支……”
“叮咚!你的小熊猫认识了一位新朋友[小天鹅],用最爱的竹笋交换礼物,你获得了来自小天鹅的馈赠:天鹅绒羽5000克……”
“叮咚!……你获得了……:新鲜灵芝50朵……”
“叮咚!……你获得了……:新鲜猴头菇5000克……”
“叮咚!……你获得了……:新鲜榛蘑5000克……”
余下还有黑木耳、野蜂蜜、桦树茸、山里红、榛子等等野果山货,数量虽不多,但种类丰富。
“好家伙!这哪儿是交朋友,这不是去山里进货了吗?凑一起够开个小铺子了!”嘉禾忍不住惊叹。
要知道游戏里投喂熊猫儿子的竹笋一金币就能买十颗,价格相当便宜。这么一交换,自己算是赚大了。
“呵呵!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是个交际达人,看着礼物换的,一点没吃亏,真八面玲珑啊!”
没有出现预想中收到一堆保护动物的事情发生,她稍稍遗憾后又松了一口气。
“算了!本来就没有开野生动物园的想法,有这些山货也算意外之喜了!”
林嘉禾没忘记,她吃苦费力跑来的目的:第一个,确保金条安全送过来已经OK。第二个就是想实地看看东北这边人参种植和加工的状况。至于皮毛和山货,只是捎带脚的收获。
而想了解人参,这不正好有个最合适的人吗?
她看向年长稳重的陈二哥,借着闲聊的机会,向这位本地“专业人士”请教当地种参制参的情况。得到的消息却差强人意。
如今的人参仍然以药用为主,采集收获新鲜人参后,一部分晒干做成人参干货,例如今天卖给沈明辉的那些老山参。大部分的园参在起货做货后会蒸熟晒干,制成红参。
九蒸九晒的红参制法古已有之,传承已有数百年。如今没那么麻烦,但也保留了基本的工序做法,一共分为九步。
首先要挑选合规格的新鲜人参,用小刷子一点点清洗干净,在保证没有泥土杂质的同时切记不要损伤人参表皮。
随后将洗干净的人参放到太阳底下沥干水分,以此避免人参在蒸制时受热不均匀。沥干后就可以上锅蒸熟。
蒸人参的锅密封性要好,锅里铺垫屉布防止人参和金属接触。用武火将水烧开,保持沸水继续蒸一个小时。
“等人参熟了,要慢慢儿排出锅里的热气,不能着急揭锅盖,不然人参容易裂开。”
“锅里剩下的水也是好东西,加入蜂蜜继续熬,熬到粘稠,出来的就是人参膏。补气养血,女人用了最好。”
“至于蒸好的人参,经过晾干、烘干、排潮、日晒,最后出来的就是红参,色泽通红,质地柔韧,放个十几年不会坏……”
说到这里,陈二哥指着山下参厂的位置给她看。
“下面就是做货的货屋子,最忙的时候一天就能出几百斤的红参。这活儿得认真仔细,一般是家里的女人们来干。男人们上山起货,出的就是力气。”
待问到加工和销售的时候,嘉禾才知道。除了出口国外,省里也有国营的人参加工厂,生产一些相关产品。
例如著名的抚顺参花牌人参酒、人参麦乳精、吉林老山参铁罐礼盒、红梅牌人参果冲剂等等。
只是产量有限,要么成为特供,要么优先供应给了京城等一线大都市。
对此她也只能感叹S市是个小地方,供应分配跟不上。不说什么人参礼盒了,就连人参麦乳精她也没见过。
当然了,比起前世人参面膜、人参饮品、人参护发素、人参皂苷粉等等种类繁多的衍生产品,这会儿的人参加工只能算得上是粗放型生产。
但这么简单粗放的种植—加工—销售模式,偏偏却让她找不到突破点。
要知道,她空间里可还存着两千多斤人参呢!这次过来也是听说有其他地方的采购员,想趁机接触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可操作的地方。
但最终得到的结果却泼了她一盆凉水。
“……上周是有个山东的采购员求上门,可厂里的人参都已经按计划上交了,他想私下里匀几百斤根本没有那个,最后带上汇款单自己个儿坐火车走了!”
林嘉禾无奈,这下连接触的机会也没赶上。而陈二哥话里的“汇款单”更是提醒了她,哪怕自己能找到吃下大批量人参的买家,可现在公对公的模式,自己敢出面去银行取大额的汇款单吗?
“怪不得同行前辈都往黑市里钻,没有个人电汇的年代还是现金交易最安全。可是,难道真的只能死等几年后开放吗?有点不甘心啊……”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沈明辉的方向。
隔着屋子自然看不到人,但她知道那个人就在里面。说到黑市,沈明辉自然是个不错的选择,可自己真的可以信任他吗?
……
在林嘉禾闲谈的小半天里,沈明辉也没闲着。先是一颗颗称量、议价,拿到了价值近三万的林下籽老山参,扯皮最多的也不过是金条的换算价格,虽然各地黑市稍有不同,但差的也不算多。
之后便是商议以后每年的合作和供应数量了,毕竟他想做的不是一杆子买卖,如果不是为了谋求以后长期的合作,他也不至于扔下工作急急忙忙赶过来。
最后商议的结果自然是不错的。
即使老一辈人舍不得,可谁家不是儿孙十几个?
五十年代初国家鼓励生育,女人生的孩子多那叫“英雄母亲”“光荣母亲”,每家每户七八个孩子都很正常。这也导致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一辈儿人数众多,没有工作、吃不上饭,自然而然有了下乡热潮。
眼看着家里七八个孙子,结了婚,又生下一溜儿的重孙子,哪怕他们自己心里不情愿,儿子孙子也会催着他们下定决心——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守着宝山吃苦的,越是脱离了基本的温饱需求,越是对更美好的物质生活产生强烈渴望。
都说欲壑难填,肚子饱了自然开始追求更多,何况家里十几个儿子孙子重孙子,相互攀比更是少不了——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唉……”
房间门被打开,身后传来长长的叹息声。
沈明辉带着一众兄弟走出门,除了可惜没机会亲眼见识一下籽参窝子,他此行的目的已经基本达成。
看的门口乖巧站立的媳妇,他忍不住喜悦和激动,绽开笑容几步大跨走过去,一把将人拉到怀里。
“媳妇,成了!”
这一刻,他按捺不住心口砰砰的跳动,有很多话想说,张张口,又咽了回去。这个年代的人大多羞于表达,只有手上紧握的力度显示出他的激动。蜀南文学
短暂的心情激荡后,他很快松开了怀里人,换成一只手牵着。另一边手里紧紧抓着此行的收获。
“走了!下午还要赶着去买回去的车票呢!要是来得及,今晚我们就走。”
沈明辉现在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飞回去,在别人的地盘多留一分钟他都不乐意。
嘉禾看他表情就知道事情成了,微微松口气的同时也替他高兴。
昨晚自己也问过他,这么轻易就把一半身家押上会不会太危险。不说被对方举报,光是黑吃黑就足够他们狠狠跌个跟头了。
对方只说了一句:“这世道,没有一分钱是好挣的。我一路刀口舔血挣出个活命的机会,不敢拼?以后怎么混下去?”
显然,他拼成了!
“好,那就走吧!”嘉禾同样用细白的小手紧紧回握住粗糙的大手,表达自己的喜悦。至于先前的丧气,通通抛到脑后——事不如意者十有八九,她相信事缓则圆,不必急在这一刻。
两人对视一笑,凌冽的寒风中也多了丝温情。
对于沈明辉立刻要走的想法,郭叔表示同意,问过厂长老叔后又有了一个意外之喜。
“火车票?这算啥,我给市里车站打个电话,有认识的老伙计,几张卧铺票没问题。”
顾不上客套,感谢过后郭叔亲自陪老叔去厂里打电话,沈明辉则带着兄弟们回郭老爷子家收拾东西,准备立刻出发。
郭家几个孙子在后面帮忙抬狍子,嘉禾买下的熊皮也被几个大汉一起运了下来。
等回到自家院子里,三个年轻人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呼呼……,这、这要是下雪了有爬犁,老省劲儿了!用的着费这力气?”
林嘉禾眼看着到嘴的肉吃不着,稍稍遗憾:“咱们赶得急,怕是吃不着了!”
得知媳妇儿不光大手笔买了张熊皮,还惦记着吃肉,沈明辉调侃道:“一块儿肉就勾的你走不动路了?馋的你!”
一边儿拉着人进屋收拾东西,又一边儿笑着安抚:“行了!行了!回头补偿你,过年我带你上山打猎去,媳妇儿你看中什么咱就抓什么,直到你满意,行不行?”
虽然觉得男人是在耍嘴皮子哄她,瞪了他一眼后嘉禾也不禁笑出声来。
“嘁!真当我是小孩儿啊!还让我满意,我要是想吃龙肉呢?你也能抓来?”
回到昨晚睡得屋子,关上门,没有别人,沈明辉紧绷了半天的心也松懈下来。手上小心的把价值他半个身家的人参装起来,嘴上也不忘和媳妇儿耍花腔。
“嘿!你还别说,龙肉我是弄不来,可另一样儿差不得多的肉我弄来没问题!”
“差不多的?是什么?”一边帮忙,嘉禾一边好奇的问。
“天上龙肉,地上驴肉,龙肉没有,驴肉还不多的是……”
……
等郭叔回来,两人已经收拾完毕。许强东子他们更是没什么可拿的,只等老大发话提脚就走。
“不用急!今晚走不了了,最早的一班也得等明天九点。”郭叔回来,一句话打断了他们的准备。
“我已经让老叔帮忙订好了六张票,都是干部车厢的卧铺,咱们明天一早赶过去,舒舒服服躺着回去。”
他来的时候也是坐票,在火车上折腾了两三天深感年纪大吃不消。这下回去倒好,借光买了卧铺票,躺着睡两天就到了。
得知几人明天就走,来送熊皮的陈老爷子张罗着要宰了狍子炖肉给他们做宴送行。一院子男人立刻忙活起来,东子几人也上前帮忙。
郭老爷子自觉不能丢了面子,支使儿子去别人家换鱼。
“要是晚来几天,河里结了冰,砸开一个洞,鲫瓜子、川丁子、大细鳞……自己一个个的往上窜,加了白菜豆腐一起炖,香的人掉舌头,老美了……”
众人热热闹闹一起忙活,下午半晌就端上了桌。人一多,两桌都搁不下,又上邻居家借了一张桌子才凑合着坐下。
还别说,虽然少了后世星级酒店的精致和各种香辛佐料,但细嫩的鱼肉、满口油香的狍子肉配上浸过汤汁的酸菜豆腐,味道真是绝了!纯纯的东北大炖菜,没有一点科技与狠活儿,吃的人直冒热汗,满足感十级。
男人吃好了就忍不住敬酒,女人吃饱了也少不了闲聊。
等嘉禾扶着醉醺醺的沈明辉回到房间,刚关上门,对方忽的翻身坐了起,眼里清明,哪有一点喝醉的模样儿!
“你这是……”她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你没醉,装的?!”
“出门在外,哪儿敢真喝多了。再是郭叔的亲戚,也十几年没见过了,我哪儿能放得下心!”沈明辉揉了揉额头,解释了一句。
对方明显也清楚,没有使劲灌酒,否则他们三五个哪儿能喝的过十几个东北老爷们儿。
“不能喝就别喝,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见他头疼,嘉禾连忙打湿了毛巾给他擦脸。
人确实没醉,冰凉的毛巾一擦,更清醒了几分,只是声音有些沙哑。
“哪儿能不喝!以后还要经常过来,少不了打搅,关系更要处好……”说着,他把商议好的一些后续简单提了两句。至于没说的嘉禾也没多问,反而提出一个建议。
“非要人来回跑,不能寄邮局发回去吗?”
她想着十几根人参分量也不多,混到别的东西里藏着一起邮寄也很方便呀!
“邮寄是能蒙混过去,可我不放心啊!”沈明辉擦了把脸,无奈一笑,“这么三十几根人参可就是我一半儿是家当,送邮局,丢了我不得心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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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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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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