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忧眼中浮动着潋滟的光,咬唇一颗一颗的解着。

  他就半躺在那里支撑着她,眼神死死地盯着她脸上的神情,锁骨都因此勾勒出了深度。

  他屏息着,只有到忍不住的时候,才会微微吐气,肌理分明的轮廓随之起伏,性感的线条一直蔓延到……

  随着她的指腹,眉眼的神色似折/磨又似愉/悦,哪怕见过了无数次,这副沉溺放纵的模样,依旧能轻易地拉着她沦陷、坠落。

  鹿忧的手指突然放在他湿汗的发间,然后向下,抚摸过他的额头,眉眼,鼻梁,最后是薄唇,人控制不住的想俯身,想去拥抱他。hΤTpS://WWω.sndswx.com/

  可她就这样,看了他许久,也没有动作。

  察觉到身/上人的失神,陆承颐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下。

  “夫人,你是在肖想我吗?”他刻意咬着字,声音更加嘶哑低柔,似笑……又似撩惹。

  鹿忧垂眸看他,里面柔软成了一滩水。

  她没有否认,而是软绵的“嗯”了一声。

  那声轻哼很好听,妩媚娇柔,像是丝丝缕缕的线,将他的心脏缠紧。

  他高挺的鼻梁逼着她:“再哼一声。”

  鹿忧说不出话来,顺从姿态去拥住他,埋在他脖颈处摇了摇头。

  她的下巴靠在男人的肩膀处,脸颊红的滴血,只有贴近才能得到一丝凉意,黑发全部披散在白皙的背脊,随着力/道在腰间晃起旖旎的弧度。

  那扣/着腰肢的大手,青筋微起,好似要将她捏碎般。

  “行,那我哼给你听。”

  鹿忧:“……”

  直到耳边真的响起了男人难/耐的……声音,她没忍住一口就咬上了他的肩膀,脸很红,温度也很热……

  这辈子最活色生香的场景,全部都是他带给她的,也不知到底谁才是那个礼物。

  陆承颐对她,好像永远都不会腻烦,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精力和她相爱。

  当然,她也很爱他。

  灯光柔和的卧室里,人影相拥。

  夜,还很长……

  *

  第二天一早,鹿忧是被敲门声弄醒的。

  她只觉得眼皮沉重,手都累的抬不起来,更不想管外面的声音。

  下意识地伸手推了推身边的人,就听见头顶传来了一道同样迷糊沙哑的闷哼。

  男人似乎也是刚醒,轻喃着问她:“嗯?怎么了?哪里疼?”

  他说着,手就习惯性地就给她按摩了起来。

  鹿忧身子抖了抖,随后迷茫地睁开了眼。

  男人的下颌放在她的头顶,双手圈着她,两个人以绝对的姿势相拥入眠,所以她的眼前都是暗的,根本就没有被外面的光影响到。

  她看了眼,外面日头很大,照得卧室亮的惊人。

  她一般睡眠很浅的,更不能有光,陆承颐每次都会将窗帘拉好,可是昨天,他们在阳台……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导致她现在的眼皮都撑不起来。

  “麻麻……”

  “麻麻……”

  外面的叫声更大了,鹿忧猛地回神,意识到卧室外的人是谁,连忙伸腿踢了踢他。

  “嘶——抓住了。”

  男人伸手抓住了她的腿,还十分暧昧的动了动。

  “别闹,你儿子回来了。”

  陆承颐也是一愣,好不容易放假,想抱着老婆温存,结果……

  那个天杀的臭小子,怎么回来了?

  他烦躁地坐起身,被子顺着滑落,手臂上都是牙齿印。

  鹿忧看得老脸一红,催促道:“你快去换衣服。”

  “嗯?”

  他笑了笑,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瞬间眼神就深了,里面翻涌着熟悉的情绪。

  “我也想,可衬衣被你压住了。”

  鹿忧扯着被子遮掩,虽然也遮不住什么。

  她朝床边一滚,卷着被子,闷闷道:“你快穿,顺便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你的衣服?”

  陆承颐低笑着,“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可能在地上,也可能在沙发上,阳台上或许还在……”

  鹿忧:“……”

  她想起昨晚的场景,衣服都被人撕碎了。

  这个大尾巴狼。

  她又羞又恼,拿着旁边的枕头就朝他砸了过去。

  “别闹了,儿子在找我。”

  陆承颐眯了眯眸,冷笑道:“这么大了还要找妈,没断奶吗?不用理他。”

  “不行。”

  “老婆,你确定你能出去见人?”

  她现在的样子,不说风情万种,千种总是有的吧,加上那些痕迹,等她换完衣服,儿子都哭死了。

  既然迟早要哭死,那就继续哭着吧。

  鹿忧想了想,最后将头埋进了被子,内心大喊道:“77。”

  带着实体趴在独属于它豪宅的77猛地一个激灵,它现在脑壳信息量有点大,它有点晕,可当他再次竖起耳朵,那个声音就越发明显了。

  【干嘛干嘛?】

  它忍不住在脑海中回应。

  “快,来我房间把我儿子叼走。”

  77:【……】

  你家里海龟都放假了,我还得带娃?

  到底你们是父母,还是谁是父母?

  感情当初让它变实体,就为了当个看娃狗呗。

  真*丧心病狂,狗听了都摇头。

  “快点!”

  那边催促着,它忍不住迈着狗腿去了他们的房间。

  幸亏他们没有丧心病狂到主卧的门都不关,看着那个趴在门口叫妈的娃,它轻叹了一声,走过去吸引他的注意力。

  当目光触及到地上那些散落的……

  它连忙跑过去,用爪子堵住了孩子的双眼。

  这战况激烈的,小孩子不要乱看……

  【乖,晨晨,我们去找爷爷啊。】

  晨晨听不懂,只能咿呀道:“勾勾……嘻嘻……”

  【来来来,跟着我,找爷爷。】

  它走过去叼着他的衣服,临走前还朝房间里狗叫了一句:“太阳晒屁股了,别太过分。”

  它都不能睡了,他们还真不当人!

  房内的鹿忧:“……”

  这……叛逆的熊孩子。

  等到外面的动静消失,男人才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扯了出来,“别生气,穿我衬衣挺好看的。”

  鹿忧看了他一眼,随后勾唇笑意盈盈,在他被迷住凑过来的时候,抬起酸软的腿踹了过去。

  “滚!”

  她越踢他,他越开心。

  最后两个人闹着闹着,又滚进了被子。

  “陆承颐,你个混蛋……”

  她再也不要他给自己过生日,他昨晚给她唱了生日歌,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听那个被糟蹋的歌了。

  “老婆,我昨晚累了一晚上……”

  “你……”

  她的声音猛然一个变调。

  “唔……”

  “再累一个早上也没什么,你别生气。”

  ……

  77叼着晨晨,翻了个白眼。

  这日夜颠倒的,都已经是下午了!

  它怜惜的看了眼傻笑的娃娃,真可爱啊。

  就可怜没人爱,它是个意外!

  不过也没事,每年重大节日都要经历的,和它一样习惯就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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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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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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