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连番质问,更是让秦观铭也震惊住了,他满脸错愕的看向秦静汐:“你……你怎么能打着我的名号去和沈五小姐借钱!你……你为何这么做?!”
秦观铭的话,在质问出口的瞬间,脑子里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反应了过来。
是啊,正常情况来说的话,按照她自己和沈雅君的关系,为何要借用自己的名号,除非……
她早就发现了自己和沈雅君的感情,怕沈雅君不借钱给她,所以才会特意用他的名号办事。
秦观铭的脸越想越黑,不远处,沈辞也走了过来。
“妹妹,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寻你半天了。”沈辞脚步匆匆,看得出来是一直在找人。
走到沈雅君的身旁,沈辞才冲着秦观铭拱了拱手:“秦二公子你也来逛庙会啊。”
秦观铭假笑一声:“是啊,沈四公子好巧。”
沈辞心底冷笑一声,拉过沈雅君道:“我们还要去拜佛,就先行一步了。”
沈辞将沈雅君带走,怒意已溢出来他双温文尔雅的面庞。
身为兄长的他,若非良好的教养,他恨不能已冲上去将秦观铭狠狠揍上一顿方能解气。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难怪他之前问了沈雅君要不要来庙会他说不来,可转头却又来了。
“你……”
远离众人,沈辞正要开口训斥,却一转头便看见自家妹妹早已泪流满面。
到了嘴边的训斥话语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四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秦二公子和郭家大小姐定亲的事情了?”
沈雅君突然抬头看过来,她满脸泪水,眼中的神色充满绝望。
沈辞嘴唇动了动,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
沈雅君又继续开口:“家里人是不是也全都知道了,我母亲、祖母、还有大哥是不是也都知道?但是没有一个人告诉我,别人也就罢了,四哥为什么连你也没有告诉我,你是故意瞒着我的?”
沈辞抓住沈雅君的肩膀:“你别这么激动,四哥是怕你知道了伤心,所以才吩咐了下人不要在你面前连嚼舌根。”
“可你若是早一些告诉我,我今日便不会来这里。”
沈雅君大叫一声,抬手擦了一把脸,转身就跑了出去。
“妹妹你别跑,小心路滑!来人,拦住五小姐,回府!”沈辞慌忙喊人过来。
沈雅君心慌意乱,无暇顾及脚下,最终狠狠摔了一跤,当即动弹不得,无法起身。
“雅君!怎么了?”沈辞慌慌张张地追过来。
沈雅君痛得龇牙咧嘴:“崴脚了,好像骨头错位了。”
“先回府!”
沈辞弯腰将沈雅君抱起,庙会也没有逛上,便匆匆下了山。
而此时另外一边的秦观铭,也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回府。”
话落,似乎还担心秦静汐会跑了,秦观铭抓住了她的手腕,紧紧握着。
白婉刚刚才上了香,替家中的每一个孩子都祈了福,又添了一把香火钱,此时正在和寺中主持说着话,便见到去而复返的一双儿女,还多了秦朝久和郭薇鸣二人。
“母亲,有些事情需要回府处理一下,咱们先走吧。”秦观铭上前,并未多言。
白婉一脸疑惑,可看着秦观铭神色严肃,又见郭薇鸣也在,心中突然狂跳不止。
可别是婚事有什么变数,她才刚刚求了菩萨,他这二儿子已年方十九,可安排在他身边的贴身丫鬟,他竟是从未碰过。这几年也相看过许多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却是从未有一人能入了他的眼。
如今,终于算是用救命之恩逼着他和郭大小姐定了亲,可千万别再出身名额幺蛾子了。
“薇鸣啊,你怎么也过来了?若是伯母早知道你也要来鸿山寺,定是要和你们一起来的。”白婉亲热地牵起郭薇鸣的手。
郭薇鸣望着秦朝久看了看,开口说道:“我是和秦二小姐一起来的。”
白婉疑惑着看向秦朝久:“你不是说想留在家里陪着你祖母么,又觉得在家里无聊了,又来了?开始叫你来的时候,你不愿意,现在又自己追过来,若是被有心人见了,还以为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偏心,故意不带你呢。”
对秦朝久擅自来庙会,却不跟她一起来这件事,白婉心底带着气。
一向对秦朝久的事情沉默的秦观铭,今日倒是难得替她说了句话:“母亲您莫要怪朝久,等回了侯府,我会细细向您交代。”
白婉狐疑地看了看一车的人,目光落在秦静汐身上的时候,更是诧异不已。
秦静汐和白婉对视一眼,当即就忍不住扑到了白婉的怀里,抱着她的膝盖大哭起来。
白婉更懵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女儿你先莫哭,快告诉母亲,是不是什么人欺负你了?是谁?你告诉母亲,不论是谁欺负了你,母亲都一定会替你出气!”
她这话,自然是意有所指。
可秦静汐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哭声越来越大。
哭得人心烦意乱,秦朝久皱了皱眉头,声音清冷却充满不容置喙地语气说道:“哭,哭大声点,一会儿让走过路过的人都过来问问,是因为什么啊,若是有人问,我可就要说的。我这人一向有问必答,最是平易近人了。”
秦朝久的话成功的让秦静汐止住了哭声。
只哭到一半的声音戛然而止,多少有点滑稽。
马车里只能听见秦静汐抽抽搭搭的声音,除此之外,格外安静。
终于回了府,秦朝久刚下了马车,就被不远处气势汹汹冲过来的秦观锐吓了一跳。
秦观锐瞪着一双眼睛,好似要吃人一般,对着秦朝久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教训。
“你去哪儿了?!”
“你出府的时候为什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就算你不跟我说,也总要和府中人交代一句吧?你怎么能不打一声招呼的说走就走?!”
“你是从哪儿出去的?大门小门我都问过了,都没有人看见你出去!”
“秦朝久你给我说话,你躲在别人身后做什么?”
秦观锐要被气死了。
父亲和大哥都去了宫里,大嫂有孕在身一直在静养。
府中除了祖母之外,就只有他和秦朝久二人,本是说好了要一起去祖母那说话吃饭的,结果他过来找人时候,人就不见了。
联想到上一次他冲进心香院看见的那一幕,秦观锐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生怕她是不是又遇见了什么意外,将整个侯府翻了个遍,却也没有找到她的半个影子。
秦观锐不生气才怪。
秦朝久此刻躲在沈雅君的身后,不敢看秦观锐。
她的确是偷偷溜出去的,因为今日一早秦静汐出门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不对秦静汐竟然没有带花漪,反而带了一个平日里不怎么伺候她的小盼。
唯一的解释,就是花漪被她吩咐去做了其他的事情。
她怕侯府前后门也有秦静汐的眼线,所以就翻墙出去了,果然就看见了花漪在和一个男子说了些什么,距离太远,秦朝久没有听不见,连唇语也只看不清。
但她却一眼认出了那个男人,不正是之前和温亭说过话的那人吗?
是二殿下身边的人。
直觉告诉秦朝久,事情不简单。
在只犹豫了片刻之后,秦朝久便找到了郭薇鸣,坐着郭家的马车,去了鸿山寺。
也幸好她去的及时,一切都还来得及。
“秦朝久,你给我过来!”
见秦朝久躲在后面眨巴眨巴眼睛,就是不肯出来,秦观锐气哄哄地走过来,一把抓住了秦朝久的胳膊,直接把人给提了出来。
秦朝久缩着脖子,像是被老鹰抓住了的小鸡。
“三哥我错了,能不能先听我狡辩?”
秦朝久认错态度良好,但也还没有忘记要给自己争取被谅解的机会。
不等秦观锐点头,秦朝久便抬手一指,落在了秦观铭的身上:“我是去救二哥了,真的,不信你问二哥。”
直到此时此刻,秦观锐才算突然意识到,怎么二哥他们所有人的神色好像都不太对?
“二哥……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怎么都脸色这么难看?”
秦观铭闷着头走在前面:“先进去再说。”
几个人直接来到了常柏院。
和这件事有关的人自然是不好说话,于是只能秦朝久将自己到达之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秦观锐听。
“今日,我和郭大小姐一起去了鸿山寺,鸿山寺上有几间小屋,一般里面有人休息的话,外头都是有下人守着的。我们就寻了一间外头没有人的,却没想到推门进去,就看见了二哥和沈五小姐在这样那样。”
秦朝久一边说,一边伸出了左右手各捏着一个“七”对在一起左边转一下,右边转一下。
秦观铭当即老脸一红。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郭大小姐眼底闪过一抹受伤,却也跟着低下了头。
未经此事的白婉和秦观锐全都瞪大了眼睛。
他们不可置信地瞪着秦朝久,白婉率先厉喝出声:“你个死丫头你在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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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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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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