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捡地软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你不是说想了新法子要给我‘治病’吗,快来吧!”
“死样,不要猴急嘛~嗯~”
……
下过雨的山上遍地都是地软,乔西趁着太阳还没出来,穿雨靴上了山。
一口气捡了半背篓地软,准备下山的时候,脚下突然一滑,人连着背篓一起掉进了坑洞。
为了能多捡些地软,她在山的阴面,一般没什么人路过。
扯着喊了几声没人应后,乔西将坑洞里的土块和石块堆在一起,铆足了劲,踩上面手脚并用爬出了坑洞。
回到地面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条蛇不知何时出现,嘶嘶嘶爬上了她的裤腿。
乔西虽然胆子大性子野,但生平最害怕的就是蛇了,看到两指粗的麻蛇缠住自己的小腿,嚣张吐着蛇信子,吓得魂都快没了。
“嘘——”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出现,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地靠近,而后,微微隆起的长臂一伸,迅速捏住麻蛇的七寸!
整个过程太快,以至于等乔西望过去,那条麻蛇已经被男人制服,扔进了蛇笼里。
乔西这才敢喘出一口气,她抬眼望过去,哭笑不得地说出感激的话:“秦嘉树,今天又被你救了一次。”
说起来也是巧,这一年多,她好几次遇到危险,都是这个男人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秦嘉树看了眼乔西身后的背篓,语气冷硬:“你捡这么多地软干什么,捡一点够吃不就行了?”
乔西看向背篓,确认里面的地软几乎没损失后,开心笑了:“做包子挣钱啊,这东西镇上人爱吃,卖得可好呢!”
望着女人脸上雀跃的笑容,秦嘉树胸口一紧。
他晒得黑黢黢的脸不自在转了过去,眺望着另一座山头下的小土屋,目光突然变得极其复杂。
乔西站起来拍掉身上的土:“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这地软我要做了包子去卖钱的,就不送你了,回头地里西瓜下来,我给你送去些。”
秦嘉树抿唇:“……不用。”
看乔西急着要走,秦嘉树突然出声:“你现在去哪儿?”
乔西:“回家啊,回家去把这些地软捡了洗了,抓紧时间做包子,不然放一天干了,做成包子味道不好,就没人买了。”
女人充满生命力的积极态度,却没有得到相应的良善对待。
秦嘉树感觉胸口涨得慌,眉眼间瞬间汇聚起无尽的愤怒和不忍,垂在身侧的拳头,霎时间捏得紧紧的。
乔西不明白眼前的男人脸色怎么突然变了,她眨眨眼睛:“要不……我把地软分你些?”
虽然很舍不得,但毕竟人家救了自己,就是全都要去,也是应该的。
秦嘉树:“……”
乔西歪着头,一脸懵懂。
秦嘉树终究是没能忍住,他咬牙,凶狠说:“回什么家,你还是先去你家靠山那土屋看看吧!”
乔西:“啊?”
秦嘉树语气更加不耐烦:“你的雨靴上沾满了蚯蚓和血的味道,才会把蛇引过来,跟前几次一样,看起来是你遇到了意外,实际上,都是有原因的!”
乔西一时间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秦嘉树手一指,声音陡然拔高,几乎是吼着:“我什么意思,你现在去那边土屋看看,就知道了!我一开始觉得救你很高兴,但现在我很担心,如果下一次,我不能及时赶到怎么办!卖什么地软挣什么钱,先把糟心的人处理了吧!”
说完这一连串话,秦嘉树涨红着脸大步流星走了。
乔西傻愣在原地,直到秦嘉树没了踪影,才跌跌撞撞朝着土屋跑去。
土屋是杨家盖在靠着另一座山的果园里的,为了防止有人偷果子,夏天的时候,丈夫杨文清会去果园里住着。
乔西忙着家里的活和去镇上卖东西赚钱,平日里很少过去。
越靠近土屋,她心里越慌。
她其实听到过风声,说堂妹乔珠和丈夫杨文清有那种关系,但这实在离谱,乔珠心比天高一心想嫁到镇上去不说,丈夫还是弱症,哪怕是跟她这个妻子,都没有力气做那种事。
所以她一直不相信。
但秦嘉树不是个说闲话的人,而且,她这几次遇到危险确实古怪……
乔西屏住呼吸,一步步靠近土屋。
“文清哥,你说这一次能不能成啊,她不会又好端端回来吧?”
这是乔珠的声音。
“老婆,你放心,这娘们就是命再硬,我也有办法对付她,实在不行,我改天就叫她去爬山!”
这是杨文清的声音。
乔西傻了,她的丈夫,居然对着她的堂妹叫老婆,还恶狠狠说要弄死她。
原来,那些意外真的都不是偶然……
“那你可要小心点儿,要是被人发现她不是意外没的,她挣得那些钱,她出钱盖的砖瓦房,就到不了咱们手上了!”
“放心吧,老婆!”
土屋里紧接着响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乔西恶心得一阵头晕,她下意识伸手去扶,不料碰倒了门口立着的农具。
屋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而后,木门被拉开,杨文清赤着上半身出现。
看到乔西,杨文清急吼吼解释:“乔西,你听我说,我们这是在治病呢,珠珠寻了个偏方,我们……”
乔西听着丈夫的借口,一颗心直直下坠。
嫁过来的时候她就知道丈夫身体不好,所以自己特别努力,想方设法多挣钱,为了在养家的同时,也能带丈夫去市里大医院看病。蜀南文学
可没想到,丈夫的病不仅早就好了,还在外面有了别的老婆。
她竟然都不知道!
目光越过杨文清,乔西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乔珠,乔珠倒是没杨文清那么慌张,反倒是一脸得意。
若是别的女人,乔西会冲进去扇巴掌,但乔珠是自己堂妹,是乔家人。
闹起来,丢脸的是乔家。
乔西讥讽笑了下,打断杨文清的喋喋不休:“什么都别说了,衣服穿上,咱们现在就去离婚。”
她乔西,也是有自尊心的,这种恶心的男人,她不屑要,不屑争。
乔西转身,没走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她察觉到不对回头,眼睁睁看着杨文清举着砖,面目狰狞地朝着自己砸了下来。
……
乔西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头痛,由后脑勺的位置散开来,痛到整个脑袋快要炸裂,她咬牙,啊了一声。
再睁开眼时,乔西懵了。
她愕然发现自己正坐在驴车上,身上穿得是大红色长裙,胸口贴着塑料的大红花。
屁股下的驴车被一群人簇拥着,正一颠一颠向前走着。
怎么回事?
听着周围人的言语,她疑惑发问:“这是去哪儿?”
“傻丫头,去杨家啊!”
“今天什么日子??”
“五月初五,你的好日子!”
“今年是哪一年???”
“八五年啊,西西,你咋了?”
乔西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重新来过了!
她被杨文清一砖头,砸回了五年前结婚这一天!
现在,驴车已经进了瓦家村,就快到杨文清家!
“停!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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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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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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