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她,在读书的时候也被人喊过校花,收到不少情书。
可惜那时候的她,背负着要养活孤儿院里孩子们的责任,对这些消息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
等后来上班后,养大她的孤儿院的院长又生病了,她的压力更大了。
靠着手工赚了不少的钱,她却忘记了要怎么去恋爱,直到后来什么都有了,她刚松一口气,却为了救孤儿院的孩子们,丢了性命。
“我原本和现在长的还挺像的……”温阮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又道,“只是我自己从前的模样,是没有这个胎记的!”
皮肤比现在还要白一些。
郁危盯着温阮,眼神既认真又阴郁。
他似乎想要瞧出温阮说这一番话的目的。
片刻后,郁危的眼里浮现出一丝笑意,他道,“其实,阿阮就是阿阮,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你无需为我……”
“可我,总是想给你看最好的我!”温阮摇头,“难道,你不想看看吗?”
“想!”郁危回答,“想的。”
他怎么可能不想?
前世他第一次见到温阮的时候,她便已经是没有胎记的模样了。
他还记得当时的温阮穿着一身碧绿色的衣裙,披着一身白色的狐裘,整个人又娇小又玲珑。
“那我就给你看!”温阮瞧着郁危清俊的模样,不由的恶向胆边生,她走到郁危的身前,像是书本里的轻浮少年一样,用手指勾起郁危的下颚。
她说,“你往后看了我的容貌,就是我的人了!所以,你得先给定金!”
郁危无奈的笑了笑,本来清俊的面容瞧着更是精致。
他说,“请问夫人要什么定金呢?”
温阮想了想,认真的说,“叫一声心肝儿来听听!”
郁危:“……”
他沉默了片刻,似笑非笑,“所以,夫人这是在勾引我?”
温阮:“……”
这一夜,温阮终于明白了,饭能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讲的道理。
她身上刚刚消退的印子,在这一夜过后又重新出来,以至于她躺在床榻上愤愤不平想要反抗的时候,却又明白这都是自己点的火。
下次,她不敢这样了。
翌日清晨。
巷子口早早就停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是窦氏替温阮找来的,驾着马车的车夫也是老手。
温阮知道,郁危和阿莲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和。
其实也称不上是不和,郁危似乎对阿莲有些不喜,活像在吃醋一样。
对于这件事,温阮也是无奈。
好在郁危吃醋归吃醋,但是不该说的话一句没说。故而阿莲倒是丝毫没察觉郁危的异常,只觉得郁危这个人冰冷冰冷的,出乎常人的沉稳。
温阮和郁危上了马车后,温阮提着郁危的考箱又看了一眼。
期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郁危在马车内闭目养神,路上倒是不怎么颠簸,等走了一阵子,喧闹的声音越来越大。
马车走走停停,等最后终于停下来了,车夫在外面说,“郁相公,只能到这里了,前面需要你自己走了。”
郁危睁开眼,回答,“好!”
温阮本想先他一步下马车,可郁危动作比温阮更快,他提着考箱和温阮说,“阿阮,前面你进不去了,也不用再送我了!”
“你先回家去,记得喝一碗姜汤,如今天气转凉,可不能得了风寒,知道吗?”
九月,天气渐渐转寒,可偏偏的这个时候却是乡试的首场。
周围嘈杂的声音里,还夹着一阵阵咳嗽声。
此时天色尚且朦胧,温阮只是一抬起头便能瞧见一片车水马龙,无数个穿着襕衫的读书人覆盖了整个贡院的门口,街道上人来人往。
通往贡院门口有一座桥,被人称作青云桥,寓意从此平步青云。
一群考生正缓缓地走过青云桥,并没有拥挤杂乱的模样,他们像是一群要去参加战役的士兵。
这场战役虽然没有硝烟,可依旧是十分的残酷。
“回去吧!”郁危又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温阮点了点头,“三哥,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郁危笑了笑,转身便走。
期间,他倒是回头来瞧了温阮几次,见温阮坐在马车内一直不肯离开,心里多少有些担心。
此时天空中落了一些小雨,郁危拿出之前温阮递给他的油纸伞撑了起来。
这油纸伞是温阮亲手做的,用的是她空间里的紫竹,伞柄触手生温,能驱走人身上的寒气。而且难得的是,这紫竹伞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幽的香味,有让人提神醒脑的功效。
郁危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提着考箱,跟着人群过了青云桥,身影也渐渐地消失在了人群里。
“三太太,回去吗?”
车夫见温阮收回目光才终于开口,他说,“郁相公肯定会金榜题名的!”
“你就放心吧!”
温阮点头,“借你吉言!”
这段日子,不少人都在反对郁危去参加乡试,其中包括蒙元基。
这些年,蒙元基对郁危这位唯一的关门弟子十分的器重,他也很是自豪自己的徒弟能中小三元。
可是蒙元基怎么也没想到,郁危居然会去参加乡试。
温阮听于先生说,蒙元基气的摔坏了他最喜欢的一个棋盘。
不过无论外人怎么说,她自始至终都是支持郁危的,故而现在在听见车夫说的话后,心里倒是开心了一些。
还是窦氏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
若不是窦氏帮他们做遮掩,周围的人怕是早就知道郁危搬出来了。
对于窦氏的好,温阮自然记在了心上。
而彼时,郁危已经走过了青云桥,在给考生的供给所里拿了东西。
“居安?”
郁危抬起头,便瞧见不远处一个穿着瘦弱的身影。
这人一见郁危,立即大喜,“还真是你!”
这人是清江书院的学子林诚实,比郁危先下场考试。
按理说,林诚实比郁危年纪大,又比郁危早进清江书院,郁危应该唤他一声师兄。
可是因为郁危是蒙元基的徒弟,辈分上便大了他许多,故而林诚实哪里敢自称师兄。
“林兄!”郁危对着林诚实施礼,“好久不见!”ΗtτPS://Www.sndswx.com/
林诚实笑,“是啊!好久不见!”
也是因为林诚实的声音,周围响起了一阵议论声。
“是郁居安!”
“是云溪县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秀才?”
“是啊,就是他!居然真的来参加乡试了!”
“他来做什么,浪费时间!”
“可不是嘛,井底之蛙真是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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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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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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