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会绘画的花纹不少,只是这次她绘的伞面,一把画的是山水,一把是花鸟,最后一把则是彭祖。
按理说,一把伞要经过诸多工艺才能成型,而且最少也要十五天的时间。
可温阮因为有空间的缘故,不过两日就做好了。
她在期间还做了几把叠扇,还给林居安做了一把折扇。
折扇的扇面是她最擅长画的山水,上面还写上了一句她送给林居安的话,不畏浮云遮望眼。
即使是在乡下,淳朴的村民众多的地方,也有一些小人整日议论她的容貌。温阮倒是不在意,可她却觉得林居安这样的人,不该被人如此议论。
等所有的东西都做好了,温阮在弟弟和妹妹又去了郁家后,才跟着周大山又去了镇上。
等进了镇里,她才知道最近镇上发生了好几件大事。
“听说了吗?白家出事了,白家那位少爷坐船逃回京城里的时候,那船突然漏水了,他当时一急就跳了河,结果丢了性命!”
“白家?你说的是白老六吗?”
“是啊,就是当初被书院赶出来那位白老六,我听说一直被关在县衙的牢房里,本来是要流放的!”
“哎哟,那他是活该!”
……
温阮听的有些好奇,后来因为偶遇了余万金才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大概过程。
白六是白家的幼子,这些年白家的生意做的很大,故而也希望家里的子弟们好好的念书,来日能为家族铺平道路。
白六自幼聪慧,所以才会被白家送到清江书院来。蜀南文学
当然,白家是想让蒙元基收白六为关门弟子的,而且为此还付出了不少的金银。
结果谁知道,蒙元基却收了郁危。
若是郁危是个窝囊废,白六还是有机会的,可偏偏的郁危当真是样样都拔尖,把白六压的抬不起头。
若只郁危也就算了,这清江书院还有个——苏逸尘。
“白六还以为自己能和郁危打个平手,结果他却连苏逸尘都比不上!”余万金和温阮解释,“后来,还和苏逸尘生了矛盾!”
“我们当时所有人都在打赌,我们赌白六肯定坚持不了三年就会离开书院!”
“哪知道……”
余万金说,“这人真是心狠手辣啊,他让郁危最好的朋友约郁危去书院的桃林那边,结果下了黑手!”
“若只是一个人,郁危还真不怕他们,结果他们还给郁危的饭菜里下了药!”
“不过说起来也奇怪,你说白六都忍了这么久,怎么会突然就下手了呢?”
温阮听到这里,眉头皱成了一团。
嫉妒这个东西,的确是个魔鬼。
白六也曾是个天之骄子,可到了清江书院后却发现,他所谓的骄傲也不过如此。白六想要出众,这原本没有什么错,可他错就错在,要把比自己优秀的人置于死地,这样的人想想都可怕。
“郁危出事后,山长生了大气,不顾白家人的求饶,把白六送到县衙里,要不是白家到处求人,又加上郁危没丢了性命,不然白六当时就要掉脑袋的。”余万金双手一摊,“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白六突然想要逃,而且县衙那边也不知道为什么放人了……不过白家人怕是要气死了,等郁危醒来,让郁危点个头,白六还能出来,就算不能继续赴考,也能活着。现在呢?命都没了!”
“真是天意!”
“凭什么原谅他?”温阮倒是不喜欢听这话,“杀人就该偿命!”
余万金说,“杀人是该偿命,可郁危不是没死吗?”
“郁危不止没死,还定了一门亲事呢!”
“据说就是下河村的一户普通人家,唉,我曾以为他会娶县里江家那位呢,可惜,可惜了!”
“江家那位才女被人说是绝色呢……”
其实这次白六出事,不少人都说没准是郁危做的。
可很快又被人否决了,因为郁危醒来才不过三日,撑着病体来了书院见了山长。
白家筹谋让白六逃跑,可不是三日的功夫,这哪能怪郁危的?只能怪白家人自作聪明!
余万金说到这里,又转移了话题,他说,“姑娘,我给你说了这么多,你不感谢我啊?”
“你要什么?”温阮问,“我可以试试!”
余万金搓了搓手,“要笼子呀!”
“你都不知道,自从不卖蝈蝈笼子后,我是屡战屡败啊!”
“你行行好,再给我做几个呗?”
余万金本就生的圆润,他如今挤眉弄眼的样子,瞧着更是有趣。
他说,“往后你想听什么趣事,我都和你说。像苏逸尘的呀,像郁危的呀,哎,郁危的你还是别打听了,他都定亲了。”
“也不知道郁危这朵花插在那个牛粪上了,这家姑娘可是要发达了!”
温阮:“……”
真是不巧,她就是那坨牛粪。
“我今儿没带来,我下次给你编!”温阮的确想知道书院的事情。
她得了郁家的帮助,如今郁危还帮她教弟弟妹妹们念书,她自然是要知道感恩的。
若是有她能帮上郁家的地方,她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人情往来,想来是如此。
“行!”得了温阮的话,余万金高兴的拍了拍胸口,“往后你有什么事,你尽管来找我!”
“我余万金可不是浪费虚名的,我的绰号可是“包打听”呢!”
温阮被余万金的话逗笑,然后两个人又寒暄了一会,她才去见了洪星文。
伙计们一听温阮来了,赶紧就去叫了洪星文。
洪星文兴奋的问温阮,“二东家,这次带了什么好东西了?”
温阮:“……”
二东家这称呼,当真有些怪怪的。
不过,她倒是没有多计较,等进了院子里把油纸伞拿出来后,洪星文惊的一双眼都瞪圆了。
若只是普通的油纸伞,他当然不会如此的惊讶,只是温阮拿出来的伞,居然有香味。
“是放了香料吗?”洪星文一脸错愕,“这香可真好闻!”
“没有放香料,这竹子是用特殊的东西浸泡过的,是竹子的味道!”
温阮说了谎。
她空间里的紫竹和外面的不一样,是因为与身俱来就带了一股好闻的气息,只是这种事,她怎么会告诉洪星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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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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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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