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特地跑了趟纸扎店,定制了几个油纸防水的纸人。
这还没用上两天呢,竟然就被这两人给弄坏了!
不是,怎么会有人大晚上跑到这里来,专门折腾几个纸人呢,这两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纪婉清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抬眼怒视着地上的两人:“林子里头那个纸人呢?没叫你两给弄坏吧?”
“纸、纸人?”常富常贵彻底呆愣在了原地,“你说,林子里头的,只是个纸人,不是老吊爷?”
这话说完,边上几个都怔住了。
但很快,面上的神情又转为了鄙夷。
牛氏嗤笑一声:“就几个纸人,能把你们吓成这样?哎呦,这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啊……”
牛氏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常富和常贵眼前晃了晃: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看哪,你两到底来咱们村干了哪些坏事,偷了什么东西,赶紧自个儿交代清楚!”
常富垂下脑袋默不作声,眼里满是不甘与惊愕:什么?他居然被几个纸人给吓到了,关键还什么东西都没得手,就被人家给抓住了……
亏大了!这次真的是血亏!
这是走了什么霉运啊。
“把这两个家伙关进柴房吧,明日一早咱们就去报官。”纪婉清揉了揉眉心,虽然心疼那两个纸人,可现在是半夜,实在没精力也没必要跟这两人硬耗下去。
“他们现在是嘴硬,既然什么都不肯说,那明日就去官府的大牢里吃上几棍子,再慢慢跟捕快们交代吧。”
牛氏也点了点头,一面又不忘嘱咐边上的贺冬来和栓子:
“今晚下半夜得警醒些,咱们不知道这两小贼还有没有同伙,待会儿,你木牛哥和木安哥就过来了,我叫他两跟你们一起守着。”
“知道了婶子,你就放心吧!”
常富一看人家这架势,就有些急了。
见官怎么行呢?要是真下了大牢,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两位兄弟,还有这位婶子!你们真的是误会我们了!都是误会啊!那两个纸人被咱们不小心弄坏了,咱们赔,咱们赔就是了!这点小事儿,没必要劳烦官差大人们吧?”
纪婉清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巧舌如簧的男人。
常富嘴角勾起一抹自认为很是和善温柔的笑意:“姑娘,你人美心善,就行行好,帮咱们兄弟二人说句话吧。”
夸自己人美心善?
纪婉清冷哼一声,直接从路旁扯了两团草,就这么简单粗暴地塞进了常富和常贵的嘴里。
“还是省省力气,肚子里的话,都留着明日跟官差大人们说吧!”
“唔唔唔——”常富和常贵还想挣扎,贺冬来和栓子却没给他们一丝机会。
两人一只手提溜一个,很快就把这两小贼丢进了柴房里头。
纪婉清看向身边的牛氏:“牛婆婆,时候不早了,咱们也快些回家休息去吧。”
牛氏点头应着,提起灯笼朝村里走去。
河边,再次安静下来。
不一会儿,牛氏的两个儿子也赶到了暖房,四人就这么警醒着过了一夜。
好在,什么事也没发生。
第二日一大早,熬了一夜的四人,在大家伙儿的强烈要求下,硬生生被推回家休息去了。
原本这几个小子还拍着胸脯,表示自己不累,还要跟着大家一起,把昨晚抓到的贼人送去官府呢。蜀南文学
纪婉清不由暗暗感慨: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习惯顺应自然规律,这身体素质就是好。
若换作是自己,别说熬个整夜不睡的,就是睡前多玩了会儿手机,第二天早上起来也总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
村里遭了贼可是件大事。
得了这消息,一大早,媳妇儿婆子们纷纷扔下手里的抹布锅铲,都挤到村口看热闹去了。
男人们就更不用说了,这两个不长眼的小贼,竟然敢偷到他们南桥村头上去了,这不是在啪啪打他们这些爷们的脸吗?
他们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贼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常富和常贵的嘴里还塞着草团,呜呜咽咽的也没法说话。
大早上被人用一盆凉水浇醒后,他两就被拖拽到村口大树底下跪着了。
“呜呜呜——”常贵这次是真哭了,他焦急地看向自家大哥:这可怎么办?完了,被送官那就真完了!
常富也没了办法,被逮着也就算了,还要被拖到村口当猴子看……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哟,还敢瞪人?你偷东西还有理了?”一片烂菜叶子“啪嗒”落在了常富的脸上。
村里人可不惯着他啊。
“我呸!瞧瞧这两人,好手好脚的,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偏偏就爱干这些偷鸡摸狗的龌龊事,是想气死爹娘吗?”
“他那双手,比我家花儿还嫩生,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肯定是个惯偷!”
就在众人义愤填膺、纷纷斥责二人之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拼命从人群间,挤了出来——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只见她举起手中的棒槌,照着常富的脑袋就来了一下子:
“原来是你!还我银子,还我那半两银子!你个丧良心的畜生崽子!”
“砰”,常富整个身子都偏到了一旁,再抬起头来,额角已经流出血来了。
村里人一看也都吓傻了,赶紧上前把老婆婆拉开。
虽说这两人是贼人,可官府严禁百姓动用私刑,瞧这晏老婆子一副气红了眼的模样,若是再来一棒槌,难保这小子得有个好歹。
“哎呦晏家老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嘛,这两小贼怎么惹你了吗?说出来,咱们大家伙儿给你做主!”
常富只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头上流了下来,可脑子还是嗡嗡作响,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他边上的常贵,却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整个人都吓得呆愣在原地。
“呜呜!呜呜呜!”大哥,大哥你不能有事啊!
晏老婆子拿着棒槌的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眼中迸发出愤怒、委屈、不甘,像是一把利剑,直直地戳在了常富的身上。
她轻轻拂开拉着她胳膊的手,深吸了一口气,怒道:
“就是这个小子,前几日拦在我回村的路上,抢了我半两银钱!”
“你们说,我该不该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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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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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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