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二狗子爷爷的身上。
老人仔细端详心想掌柜的只不过是个生意,为何对官场上的人这么用心?
再说子桑大将军早就不在京城了,掌柜的怎么会对子桑大将军的事感兴趣?
“您老不必担心,我还是那个原点小馆的掌柜的,只是我朋友手头上有件棘手的事情要找柴师爷,您放心我绝不会伤害你们的。”
周墨诚心诚意的说。
“公子,还记得当时你被程璧打成重伤小馆被砸,没过几天程家的恶行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吗?”
“记得!”周墨平静的说。
四喜不懂老头为什么突然要提起这档子事?
“当初是十三公子拜托我将程璧的恶行散播出去,他知道程家再厉害,也堵不住成千上万个叫花子的嘴,果然程家就被抄家了。”
“他?”
周墨有些意外,她一直以为朝廷伏诛程家是程家罪有应得,从没想过百里玉在后面动了手脚。
“十三公子他不是王孙就是贵族!公子你跟他相识,想必公子的身份也不简单。”
老人活了大半辈子看遍人间冷暖,他的眼睛好像能洞察一切,看得周墨有种想要和盘托出的冲动。
四喜急忙插了一嘴:
“老爷子,公子他有难言之隐,但一定不会连累你和二狗子小五子,请见谅!”
老人看到四喜着急的眼神笑了几声。
这让周墨有些捉摸不定,她不过是想打听一个人而已,大家相识一场一定要这么小心谨慎吗?
“你们把我老头子想成什么人了?”老人瞪了一眼不高兴的说:“我岂是是非不分之人?我说这番话的用意你们不明白?”
周墨和四喜两个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打听柴师爷这事我应下了。”
老人言辞恳切,一言九鼎的气势让周墨倍感欣慰。
“公子你们的身份特殊做的自然不是小事,以后有用到我们的地方只管开口,不计生死!”
老人眼中饱含泪水拱手许下郑重一诺。
老人惹得周墨红了眼眶,她回头看着屋子里的一桌一椅,这里曾经是他们打烊之后闲聊数银子的地方,今天比昨天多一文铜钱都会无比兴奋,原来一切都是那样熟悉。
“公子这坛米酒比上次还温和,今天一定要多喝一坛。”
二狗子肩上扛着四坛米酒走了进来,酒坛子上贴着一张红纸上面写着“公子”看来是周墨的专属了。
四喜从二狗子的肩头接过酒笑着说:
“公子又不是酒鬼,你扛这么多做什么?”
小五子和他母亲端着几盘下酒菜看到二狗子的傻样不禁笑了,小五子打趣道:
“公子,二狗子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啊想着你要是喝醉了就可以待在小馆不用走了。”
二狗子也不反驳只顾摆碗筷戳中了周墨的心弦。
周墨揪着二狗子的耳朵说:
“我不走,你就不怕我天天找茬教训你吗?”
二狗子冷冷的说:
“巴不得呢?以后雪儿姐、小竹、蔺婆婆她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保证不会像以前那样顶嘴偷懒了。”
周墨被二狗子认真的神情打败了,赶忙放手招呼大家坐了下来,为了许久之后的重逢共邀举杯。
“来……干!”
“干!”
二狗子笑呵呵的说:
“四喜哥,今天你可不能替公子挡酒,我一定要跟公子一醉方休。”
“公子你能不能让四喜哥敞开了喝?”小五子小心的问周墨。
周墨大手一挥就像一个山寨大王:
“当然可以,今儿高兴谁都不能藏着掖着尽情的喝。”说完特意给了四喜一个眼神。
四喜不得不端起酒一饮而尽,不过以他的酒量这几个人谁都不是他的对手,既然公子高兴他哪里有不作陪的道理?
夜已深,院子里微风吹过夹着淡淡的花香味。
周墨放下手中的碗偷偷的退了出来,她走遍了前厅后院、厢房、仓库,朝着厨房深深鞠了一躬。
富贵,你在那里过得好不好?
你离开都快三个月了……
可我自顾不暇。
对于那场大火至今毫无头绪。
如果你在天有灵,可否给我一点指引呢?
酒意来袭,她推开后院的小门走了出去,记得刚来这里时,富贵就说过这条路的尽头有一池荷塘,不知道此时还能看到满池的荷花吗?
踩着石子小路,道路两旁杂草丛生,忽明忽暗的萤火虫带着她往前走去,爬过陡坡眼前的路豁然开朗。
月牙池里满是随风摇曳的荷花。皎洁的月光给绰约生姿的荷花撒上了夜空中的星尘,在萤火虫的环绕下好看极了。
躺在草坪上,脑海中一片空白,静静的看着漫天的繁星,听着流水声,前世今生走过多少个日日夜夜,第一次发现“夜”,可以这样妙不可言。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脚步声闯入这个宁静的画面。
周墨很是烦躁,闭上了眼睛,脚步声不仅没有消失,还越来越清晰,好像还不止一个人。
突然,她睁大了眼睛心想四喜不在身边,她随时都有可能遭遇不测,不敢回头不敢起身,身旁是半人高的芦苇荡顺势爬了进去,大气都不敢出。
“中原人就是麻烦!”
“畏头畏尾还想借刀杀人?可笑!大汗怎会看中他?”
“他可是中原皇帝眼前的红人,要不然他的女儿怎么能嫁给太子?”
“中原人就是花花肠子太多了,没有一点狼的野性。”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别废话赶紧走,他还在等我们!”
“诺!”
叮叮当当饰品碰撞的声音让周墨颤抖的心平静了下来,这种声音在哪里听过过?她鼓起勇气伸手拨开芦苇叶。
前面走着几个身穿长袍的人可后面跟着的两个肥头大耳的西域人,其中一个人脖子上挂着一串骷髅头。
这两个人不就是余园的打手吗?当时的五个人听到有官兵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周墨蹲在芦苇荡里慌乱的思绪让她无法判断,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跑!
边退边想,百里玉身边就只有锦侧妃和曦嫔,难道南安王和谷尚书这两个人当中有人通敌叛国?
皇上眼前的红人?那只能是谷尚书,谷尚书想要借刀杀人,杀的是谁?
五个杀手来自余园,谷尚书跟余园的案子有关,谷尚书想杀的人会不会是子桑将军?
想到这,她的脚再也挪不开步子了,半蹲,顺着他们远走的方向看去,她鬼使神差的走出芦苇荡,沿着他们走过的路蹑手蹑脚的跟了过去。
走进桥洞之下,没有月光的照射只能摸黑走,脚下全是坑坑洼洼的臭水沟,深一脚浅一脚,扑面而来的恶臭,周墨不得不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扶着墙艰难前行。
前面的人速度慢了下来,几丈之外的河道之上有一个小小的木屋,明亮的烛光洒向窗外,时不时有人影掠过。
周墨急忙躲进暗处站在一棵参天大树的后面静观其变。
这时,有人从窗户里探了出来,仰面朝天喊道:“呜嗷……”
声声凄婉,如狼崽子在呼唤老狼。
戴着骷髅头的杀手身后跟着几个跟他装扮相仿头上扎满辫子的人,他们站在离木屋不远的地方,有人回应了:
“嗷……嗷……”
不多时,从小木屋里走来几个身着蓑衣头戴斗笠渔夫模样的人,向这些人行了抱拳行礼。
作为回礼,站在原地的领头人将,手放在胸前点了点了头。
蓑衣人恭敬的说:
“诸位勇士里面请!”
“好!”
几句寒暄之后,两拨人一起朝小木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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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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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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