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越是紧张就意味着越是刺激。
徐五似乎玩上瘾了,头一低,埋进陈姣姣的被子里。
陈姣姣感受到他滑腻的唇舌在自己身上游走,身体难耐的扭动,满眼欲色,却不敢发出丁点声音,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放。
“娘亲?我进来了!”奕然等的不耐烦,又在门口高声喊道。
陈姣姣吓得脸色一白,捧着徐五的头,阻止他再捣乱:“你快出来,奕然进来了!”
徐五吻了吻他最喜欢的地方,这才勉强答应放过陈姣姣。
其实陈姣姣很喜欢他像刚才那样亲吻自己。徐五带有侵略性的吻,灼热的气息,让陈姣姣每一寸肌肤都像在过电,酥麻战栗,爽得她恨不得溺死在徐五温柔的抚弄里。
可惜她不敢放纵自己的欲望,她的心理素质还没有强大到白日宣淫的地步。
“那我走了,家主,你可要说话算话,一定要早日来娶我。”徐五穿好衣服,退出陈姣姣的房间。
奕然紧跟着拿着一封信,进来找陈姣姣。
陈姣姣展开书信仔细看了一遍,苏郁在字里行间写满了他对陈姣姣和奕然的担忧。
陈姣姣这次确实离开家很久了。
“奕然,你爹爹很担心我们,我们要赶快回去。”陈姣姣喝了药,身体没有一开始那么难受了。她撑起身体,看着奕然说。
奕然点头,接着向陈姣姣汇报外面的情况:“娘亲,我们刚才清点村子里的人,有一个小女孩的家人,失踪了。她说她的父母是行脚商人,他们一家来东溟山做生意,刚巧遇上了陵寝塌陷。”
陈姣姣心里疑窦丛生:“谁会在这个时候来东溟山做生意?”
奕然:“其实我们也怀疑过她说的话是否属实,只是她实在太小了,也不像会撒谎的样子。”
“对了,”奕然又补充道:“娘亲,她刚才也在溟山学堂里面,跟那群学生在一起,身份应该没有问题。”
陈姣姣回忆道:“是不是头发很乱,脸上很脏,个子在学生中最矮的那个小女孩?”
“对,就是她。”奕然点头称是。
刚才陈姣姣撑着檐顶让那群学生赶紧走,走在最后面的小女孩,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一直盯着陈姣姣,她的眼睛像是会说话,让人记忆深刻。
陈姣姣记得她的样子,瘦瘦小小的,看着就两三岁的样子,这么小的孩子,确实不值得怀疑。
“你把她带进来,给我看看。”陈姣姣吩咐奕然。
奕然听话地出去了,很快又带着小女孩折返回来:“娘亲,就是她。”
陈姣姣看着眼前神色拘谨的小女孩,她看起来十分可怜,脸上泪痕未干,刚才明显哭过。
“你愿意跟我们回去吗?我们那里什么都有,我会让人好好照顾你。”陈姣姣不忍看她一个人流落在外,柔声询问她。
她看着十分戒备陈姣姣,从进门起,一直用怯生生的眼神盯着陈姣姣。
“我娘亲问你话呢?”奕然拨弄了一下小女孩,她好像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只知道傻傻地看着陈姣姣。
小女孩眼神深沉,好像在思考什么,过了好一会,她紧盯着陈姣姣说:“我……愿意。”
“你叫什么名字?”陈姣姣又温柔地问她。
小女孩摇头:“我不记得了,爹娘以前只叫我小阿姐。”
她当然不能说记得,她可是最后从陵寝里逃出来的煅生族天师葬无姳。
她也没想到,自己的修为被毁,会导致她变成现在这副幼童的模样,还被陈姣姣的女儿给捡到了。
刚才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她一直混在那群学生中间。从溟山学堂出来,她见到陈姣姣第一眼,就决定一路跟着她,伺机对她下手。
“行,小阿姐,你以后就跟着我吧。”陈姣姣把葬无姳留在自己的房间,奕然又出去忙了。
狐可可接受不了自己最小的现实,这会正郁闷呢。
思陈最靠谱,虽然村子里的人都找到了,但是她仍然没有让尊天军停止搜救。村民们的家禽、牛羊和猫狗,也是他们的搜救对象。
奕然对思陈印象很好,她本就闲不住,便跟着尊天军一起搜救。
他们在路过一座倒塌的民房时,奕然注意到土块下好似有黑色的东西。
“等等,这下面好像有东西,”奕然叫住大伙。
大家返回坍塌的地方,几个人往空隙里看了又看,全都没有看出异常。
“里面没有光线,肯定是黑的,能有什么?”一个领头的将士对奕然说。
其他士兵也附合道:“对呀,如果是别的颜色,那里面肯定有东西。”
“黑漆漆的一团,肯定没有东西。”
奕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就是放心不下:“我们把土堆扒开看看吧,万一有人呢?”
领头的将士看了看奕然,答应道:“行吧,那就扒开看看。”
他们人多,七手八脚地动了起来。
土堆很快便被移除了大半,一个士兵突然喊了起来:“快!里面有人!”
最先从土堆里露出来的是一块衣料,等大家把大块的土块搬开,他们才发现,刚才奕然在外面看到的黑色,竟是被埋的人的头发。
大家齐心协力,把人从土堆里刨了出来。奕然双手压着他心口的位置,按照陈姣姣教给她的方法,给他做心肺复苏。
被压的人心脏逐渐恢复跳动,呼吸也变得匀称了。
刚才他的上半身,并没有被完全封死,不然他肯定活不到现在。
“他长得还真好看,”人被救过来后,大家的注意力也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被他们救出来的是一个年轻男人,肤色冷白,因为太白,显得他的唇色异常的红润。长发又黑又长,铺在他身下,根根润泽发亮,衬得他像陶瓷娃娃一样精美。
奕然看大家的眼神不对劲,随即站出来说道:“我先带他回去医治,你们继续搜救。”
奕然正义凌然地把男子抱走了。
等她走后,跟他一起搜救的尊天军颇为不满地抱怨道:“什么啊,她就直接把人抱走了?”
“就是,这么好看的美人,怎么就非得跟她走。”
“早知道我就先下手了。”
“不愧是陈祖的嫡女,这见色起意的本事,比我们都强。”
奕然这次还真挺冤枉的,她是看到她们眼神不对,才把这个看起来十分柔弱的男子,从群狼环伺的境地解救了出来。
男子的气质跟苏郁有几分像,让奕然感到很亲切。
因为他一直没醒,奕然向村长打听,村长说他不是本地人。没有人照顾他,奕然请示过陈姣姣后,决定带着他一起回迪拜城。
陈姣姣快离开的时候,于景行来送她。好久不见,两人之间那种纯纯的暧昧已经不复存在。
于景行现在是名满天下的大学者,各处的学堂都会邀请他讲学。看得出来他非常喜欢现在的生活,气质变得更加成熟、儒雅,谈吐大方、气宇不凡。
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守在一方天地里,靠女人养活的小相公了。
“景行?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你看着瘦了好多。”陈姣姣本想好好关心一下于景行,可是他们正谈着,丁沐白和陈小小突然走了进来。
于景行不自觉地偏头看了一眼陈小小,再次看向陈姣姣时,他收敛了目光里的热切。
“家……家主,我过得很好,你呢?你过得好吗?”于景行喊陈姣姣家主时,又不自觉地看了陈小小一眼。
陈姣姣察觉到他和陈小小之间的气氛不对,心里倒也不觉得奇怪,因为这些年,陈小小连她爹爹都不要了,一直陪在于景行身边,她安的什么心思,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于景行虽然学识渊博,但是男子天生体弱,他需要一个像小小这样的人,时刻在他身边保护他。
陈姣姣身上的担子太重,不能为了他舍弃一切,他们注定会走散。ΗtτPS://Www.sndswx.com/
陈姣姣也挺奇怪的,她在回答于景行的问话时,竟然也心虚的看了一眼丁沐白……
“我也挺好的,这些年我一直在关注你。你写的书,我每一本都会买来看,写得真好,不愧是我们家的大文豪。”陈姣姣是真的为于景行感到自豪,她说得兴起时,手自然地抬起,想摸摸于景行的头。
可这时门突然开了,徐五目光冰冷的朝她看了过来。
旁边丁沐白的眼神也很凶。
陈姣姣分明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她这就是个习惯性动作,没有任何暧昧。
但是她竟然摸不下去了,手虚晃了一下,没地方,只能放到自己头上,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头。
她和于景行就这样,在三个人的监视下,完成了阔别十几年的叙旧。
这天陈姣姣突然明白了,她这看似风流的命运,其实已经没有自由可言了。
同时被三个男人管,肯定比被一个男人管恐怖。
于景行和陈小小离开后,房间里又剩下了他们三个。
陈姣姣又陷入了水深火热中。
“家主,答应我的事,你还记得吗?”徐五几步跨到陈姣姣面前,凝视着她的眼睛问。
陈姣姣慌忙点头:“记得,我都记得,不会忘的。”
“别让我等久了,如果你骗我,我就死给你看。”徐五眼眶泛红,决绝的盯着陈姣姣说。
陈姣姣不知道他会这么激动,抓住他的手,安抚道:“你要相信我,我回去后会立刻来娶你。”
这时丁沐白突然拽着陈姣姣的另一只手,哭唧唧的问她:“姣姣,我呢?你把我忘了吗?”
他可真会演戏,刚才还好好的,一眨眼的功夫,眼泪就盈满了眼眶。
陈姣姣捏了捏他的手指,意思是让他不要闹。丁沐白却会错了意,或许是故意的,他娇嗔的看着他们交握的手,软软的依靠在陈姣姣身上:“姣姣,你别这样,好痒……”
陈姣姣看到徐五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动不动就演戏。”陈姣姣急忙解释,可她这句话不但没有让徐五脸色好看点。丁沐白更是被她抢白的当场大哭失声。
“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你是觉得对不起我,才答应娶我的。我现在还没过门,你就凶我。”丁沐白哭的好大声,陈姣姣急的一下把他搂进怀里,软语安慰:“我没有凶你,刚才是我不对,我说话没过脑子,我不该说你演戏。”
“那你什么时候来娶我?你是要先娶徐太皇对不对?”丁沐白扑在陈姣姣的怀里小声啜泣,看起来,他的段位确实比徐五高,会哭会闹,就能轻易的钻进陈姣姣的怀里。
徐五嫉妒的偏头不看他们,手死死的抓着陈姣姣的一只手,怎样都不愿放开。
“……对,”陈姣姣的心一直都是虚的。现在两个人都要她娶,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她豁出去了,对丁沐白说道。
丁沐白这人很聪敏,他知道徐五跟陈姣姣之间的感情非比寻常。而且徐五生的还是陈姣姣的长女。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服软,什么时候该顺陈姣姣的意。
陈姣姣以为他会大闹一场,他却一反常态的,靠在陈姣姣的肩头,温温柔柔的说:“那姣姣娶了徐太皇后,一定要快点来娶我。”
“这是当然,”陈姣姣诧异的看了丁沐白一样,没想到他在关键时刻,还是这么懂事。
徐五不甘心被陈姣姣一直冷落,扯着她的手,等她看向自己时,才认真的开口说道:“姣姣,我有一件事一直想告诉你。其实跟你分开的这十年,我只是扈懿名义上的宫主。”
陈姣姣:“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扈懿那过的十分艰难。还要……还要为我守身。”
“其实也不是为你守身,我只是喜欢你,只愿意让你碰我。”徐五也不知道是不是别有居心,竟当着丁沐白的面,如是对陈姣姣强调道。
陈姣姣的心一下提了起来,她以为丁沐白会生气。
可是丁沐白比她想象的更淡定,他竟得寸进尺的从后面抱住陈姣姣,把头枕在她肩上,语气娇软的对她说:“我自从喜欢上姣姣,也只让姣姣一个人睡过,以后也只让姣姣一个人睡。”
陈姣姣的内心在咆哮。
你们有必要把这件事拿到明面上来说吗?
我夹在中间,真的好煎熬,全身都在冒冷汗。
男人真的不能多,多了每天都是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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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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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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