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自己这样的外形条件和黑历史,本就求偶艰难。她现在的处境就像一个理科女生考进了一个全是男同学的理科班。看着周围全是男生,但是这些男生却没一个看得上她的。
她原本想着,自己努努力,总会有桃花的。本就希望渺茫,现在好了,又多了陈小小这个小捣蛋鬼,这要真让她背上这么大一口黑锅,她这辈子都别想脱单了。
陈姣姣气的,抓着陈小小的衣领子,把人从凳子上提了起来:“你给我站好!小小年纪不学好,怎么撒谎呢?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把事情讲一遍,不许撒谎!”
“呜呜呜……”陈姣姣一凶,陈小小竟摸着眼泪哭了起来。她这么一哭,更加坐实陈姣姣屈打成招的罪名了。
“你为难一个孩子干什么?她都哭了,你还想让她配合你骗我们?”于景行每次说话,都可扎心了。
陈姣姣心里堵得慌,一时百口莫辩,急得‘哎呀’一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这事怎么就解释不清楚呢?
“吃饭吧,我们也没人怪你,你不用演戏给我们看。”沈逸听了郑兴的话,说话的语气很温和,不过眼神里的气愤却根本藏不住。
陈姣姣也是第一次看到,小沈大夫除了救死扶伤的仁心,还会有杀心。
苏郁最安静,却也最让陈姣姣头疼,他一副逆来顺受、委曲求全的凄凄悲愁样,就像陈姣姣剜了他的心似的,陈姣姣没犯错,竟也会有愧疚感。
何慕则一直低着头,心不在焉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一点食欲都没有。
大家都陷入了被陈姣姣辜负的伤感中,这让陈姣姣如何能坦然地吃饭?
可是不吃饭,就没力气干活。陈姣姣闭眼叹了口气,调整好心态,心里有了打算。
陈姣姣没有再纠结这件事,吃完早饭她跟往常一样出门干活,把陈小小丢给于景行照顾。她知道这个误会虽然很大,但是只要陈钱钱的一百两银子到手,误会就能轻松解除,现在烦恼这些也没什么用。干脆不管了。
于景行文采斐然,酷爱学习,如果不是因为他是男的。
整个陈家村,恐怕就数他文采最好。没人知道他有多羡慕陈小小这些女孩,还有陈如梦那些女人,她们不但能上学,还能一直上到老,每年都可以参加秋试,过了秋试就能参加县试,过了县试就能参加省试……一路考上去,走出大山,成为京都新贵,扬名立万、光宗耀祖。
这些女人有这么好的学习机会,她们却不愿珍惜。于景行做梦都想坐到学堂里听先生讲课,她们却不愿好好听讲,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这么好的上学机会,都让这些女人糟蹋了。身为男子的于景行却连学堂都不能进,他埋怨上天不公,为自己感到不幸,却不能改变什么。
陈姣姣离开后,陈小小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在院子里撒欢跑了起来。一点不把于景行放在眼里,书本碰都不愿碰一下。
于景行羡慕地捧起她的课本,着迷地翻看起来。
“你干什么?你一个男人,摸我书干嘛?晦气!”陈小小突然一把抽掉于景行手上的书,口气恶劣的说道。
陈小小还是个孩子本性不坏,但是她从小在重女轻男的环境中长大,学堂里的女先生一直教育她们,男子无才便是德,不能让家中的男人碰自己的书本,这样会沾上晦气,影响学习成绩。
她这会说出这般恶劣的话也不奇怪。
于景行被她说得脸色一白,默默地收回手,没有反驳她。
陈小小把自己的课本装进布包里,继续在院子里玩,学着陈姣姣的样子,用錾子分割青石块。
她玩得不亦乐乎,于景行几次提醒她:“小小,你该写功课了,一会家主回来,看你没写功课,会生气的。”
陈小小理都不理。
于景行最后一次提醒她,她还急了:“你有完没完?一个男人话这么多,真讨厌!我爹爹让姣姣姨管我,你算什么?凭什么管我?”
像于景行这样的,连正夫都算不上的男人,确实没什么地位。陈小小虽然小,但是她是女孩,仅凭这一点,于景行就比她低贱。确实管不了她。
于景行被陈小小怼得委屈地含着眼泪进了卧室,再也没出来了。
上午,陈姣姣又去村上,把大家愿意花钱请她干的活全给干了。现在不光是陈家村,连周围两个村子,也会有人出钱请她干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练了武,陈姣姣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棒,动作比以前更快,身体也比以前更轻盈了。
她现在即使帮三个村子的人扛水、舂米、磨面、犁地,也不会觉得累。身体没少流汗,但是浑身有用不完的劲,一点疲劳感都没有。
忙完村民的活,陈姣姣一共挣了150文。她一边美美地在心里算着账,一边往家里赶去。
加上陈钱钱还没给的钱,陈姣姣一共有一百五十两银子了。这么多钱,足够她买到最好的材料,请最好的木匠,建新房子了。
只要房子建好了,陈姣姣能住得舒服,苏郁他们也能过上好的生活,陈姣姣就不用为生活发愁了。
现在住的地方,又小又破,这么多人,挤在两间屋子里。本就很窄的房檐下,还要生活做饭、吃饭,实在太不方便了。
最让陈姣姣难以忍受的是,院子和房子内外,都是泥土地,一下雨家里到处是稀泥,她脏点不要紧,苏郁他们个个俊逸非凡,看到他们的衣服糊上泥土,会让陈姣姣觉得自己很失败,让他们过得这么艰难。
以后她一定要在家里铺上木质地板,院子里铺上石板路或者碎石路。让他们在下雨天,一点泥都沾不到。
她要把他们养得很好,不让他们再受丁点苦。她要让他们都感觉到,作为她陈姣姣的相公,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陈姣姣一边幻想着家里的相公们,感激涕零地扑进她的怀里,娇滴滴地喊她家主,感谢她让他们过上贵夫般的生活,一边拿着钱,大步往家里走。
一推开院门,想象中的前呼后拥没有出现,反而被苏郁拦住,拉到一边说:“家主,你快去看看景行吧,他眼睛都快哭肿了。”
“于景行哭了?”陈姣姣暗想,家里最爱哭的不是你吗?于景行那般牙尖嘴利、怼死人不偿命的性子,他能把眼睛哭肿?
心里疑惑是一回事,陈姣姣并没有表现出来,她提着一颗心,快步朝他们的卧房走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陈小小突然杀出来了。陈姣姣注意到她的手上满是泥,一看就没好好写功课,光顾着玩了。这熊孩子,一会再收拾她。
陈姣姣扒拉开陈小小,继续往屋里走。
陈小小却扯着她的衣摆,恶人先告状:“姣姣姨,我功课没有写完,因为你的那位于相公没啥用,不会教我。”
“你放屁,就你那点功课,他用脚都能写出来。”陈姣姣一听就知道陈小小在撒谎,这小浑蛋,真欠收拾,自己贪玩,还要把错怪在于景行身上。
陈小小见陈姣姣不上当,不死心地又编了一句:“他话太多了,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还不是你不听话,不然他会一直说吗?他平时话可少了,你少冤枉人。”陈姣姣一点不上当,陈小小瞎扯一句,她就怼回去一句,并且撸了撸袖子,大有教训陈小小一顿的架势。
陈小小开始怕了,悄悄往后退了一点,跟陈姣姣保持距离,随时准备跑。
“他老是酸你,你怎么还护着他呢?”陈小小又秃噜了一句。
陈姣姣:“他是我相公,我当然要护着他。难不成还要护着你?”
“我是女孩,我将来可是有机会封侯拜相的。他除了做饭洗衣生孩子还有什么用?你就应该向着我!”陈小小说起自己是女孩这件事,特别自豪。
陈姣姣却一点情面都不给她留:“你可拉倒吧,就你这样的,写个字比狗刨的还要难看。看到书本就犯困,上学跟上坟一样难受。别说封侯拜相了,你能通过村里的秋试,你家祖坟上都要冒青烟了。”
“陈姣姣!你敢这么说我!我让爹爹不给你钱!”
“你敢让你爹爹不给我钱,我就把你屁股打开花,有本事你就试试!”
吵到最后,陈小小败下阵来,她这样鬼精鬼精的小鬼,还是第一次在吵架这种事上吃瘪。被陈姣姣损得太狠了,她竟自觉地掏出课本,写起了功课。
陈姣姣则抬脚进了于景行他们的卧室,苏郁紧随其后,也跟了进来。
陈姣姣以为于景行哭得很凶,连安慰他的话都想好了。没想到进去一看,竟发现于景行在笑……
不过他的脸上,确实还残留着泪痕。眼睛也红红的,确实像哭过。
只是这人哭得好好的,干嘛陈姣姣一进来他就笑了?
“你笑什么……不对,你哭什么?出什么事了?”陈姣姣一脸茫然地问于景行。
于景行不好意思的颜面轻笑,一双水润的桃花眼波光流转,静静的看着陈姣姣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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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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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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