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知道兰贵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要不然也不会选择撺掇对方去做出头的鸟。
心思浅薄不说,还心比天高。
宠爱没有多少,脾气却还不小。
也不知道是谁给兰贵人的底气。
让她能够如此真实的做自己。
令妃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人了。
舒妃那个长着一张缺德嘴的,至少还有一个家世可以显摆呢。
兰贵人有什么?
论相貌,她在宫里连姓名都排不上号。
顶多算是个清秀长相。
令妃可清楚得很。
兰贵人身边但凡有个容貌亮眼一点的宫女,都被她打发到后院里去种花了。
这种浅显易懂的道理。
不就是害怕自己被衬托得更加无盐吗?
家世与宠爱就更不用说了。
唯一值得别人高看一眼的,不就是她那个钮钴禄氏的满族大姓吗?
但是也派不上太多用场。
毕竟宫里的女人,能够当做依仗的,最终还是万岁爷的宠爱。
所以,令妃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兰贵人。
只是,在被太后莫名其妙责罚了之后。
她才生出几分怨气来。
想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明明自己都那么上赶着讨好那个老太婆子了,结果却一点好处都没得到不说,还被无缘无故的禁了足。
令妃是那种能吃亏的性子吗?
那必然不是了。
她一开始还想弄清楚太后对自己态度骤然转变的原因。
然而,在热脸贴了好几次冷屁股之后。
令妃就彻底放弃了这个想法。
毕竟她又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喜欢被人冷眼相待。
这宫里,能让自己上赶着讨好的,只有万岁爷一个人。
至于一个没有实权的太后。
受那鸟气干什么。
令妃很快就自我说服了。
于是就开启了轰轰烈烈的打击报复计划。
只不过,想要对付太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首先,慈宁宫虽然不像铁桶一般坚固,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把人手安排进去的。
其次,太后可谓是令妃前前后后两辈子里,见过的最惜命的人了。
甚至都没有之一。
入口的吃食,都要别人先试过毒才会动筷子。
果然是做多了亏心事,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死翘翘了啊。
最后,是经过之前那次大张旗鼓的搜宫,令妃手上最后一点药物,彻底用完了。
她为了不留下把柄,一股脑儿把所有药都下给嘉贵妃了。
那可是见效极为缓慢的慢性毒药。
并且还需要特定的引子才能诱发出来。
似乎是一种前朝秘药,极为珍贵。
当时令妃可是心疼坏了呢。
只是在看见嘉贵妃失去儿子之后,那痛不欲生的样子后。
又忽然觉得物有所值了。
毕竟,东西用对了地方,才算是好东西。
“你这是什么态度?!”
兰贵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怒吼了一声。她和令妃还没撕破脸呢,对方就已经开始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之前那副亲热不已的嘴脸呢?
果然都是装出来的!
“你再大声一点,把万岁爷他们都喊过来,正好让众人看看,我们孝顺又善良的兰贵人,究竟做了什么?”
令妃放下手里的葡萄,不紧不慢地威胁道。
兰贵人像是掐住脖子的大鹅,瞬间闭了嘴。
只是心中翻涌的怒火,愈发旺盛了。
她做贼心虚般快速看了一眼四周,随即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把罪名都推到我身上吗?”
令妃不置可否。
既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
看上去颇为不在意。
置身事外的样子,好像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似的。
这态度彻底把兰贵人给惹毛了。
准确来说,是她心虚的不行,又觉得自己被人当刀子用了。
所以,喷涌而出的怒气,一股脑儿全都冲着令妃去了。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兰贵人三步并作两步,几下走到令妃面前,一副恨不得生吃了她的表情。
“别这么激动嘛。”
令妃却依旧不慌不忙的,甚至还颇有闲心地侧过身倒了一杯茶,递给兰贵人,“来,喝口茶,消消气。”
“别跟我来这一套,我可不是那些眼睛被屎糊住了的男人。”
气急了的兰贵人,顿时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就连说话也带出了几分往日那粗鄙不堪的习惯。
听得令妃频频皱眉。
看上去极为反感。
“事情闹大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兰贵人却陡然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冷着一张脸,语气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一字一句道:“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一个不受宠的贵人,换一个如日中天的令妃,也值了。”
令妃这才收起那副淡然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语气和以前别无二致。
“你看你,我只不过是想和妹妹你开个玩笑,怎么就被误会成这样了?”
说着,令妃还故作无奈,仿佛兰贵人成了那个无理取闹的人。
“是不是误会,你自己心里清楚。”
兰贵人当即反驳了一句。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
她可不会轻易上当了。
令妃不可信。
这是不争的事实。
自己绝不能再轻易被她给忽悠了去。
养心殿。
乾隆正在闭目养神。
大殿内燃烧着的龙涎香在空中缓缓上升。
又陡然飘散于无形。
看上去颇有几分禅意。
“万岁爷,李玉回来了。”
吴书来走到乾隆身边,低声说道。
“叫他进来。”
乾隆眼睛都没有睁开,慢吞吞地吐出来一句话。
“启禀万岁爷,关于嘉贵妃难产一事,奴才查到了一些眉目。”
李玉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回禀着。
乾隆正在敲桌面的手指突然停了一下,过了一小会儿,才惜字如金般说道:“讲。”
“……奴才不敢断定此事是否与皇贵妃有关,只是……”
李玉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得一清二楚。
最后还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可谓是再贴心不过了。
乾隆短促地笑了一声,把李玉不敢说出口的话,径直说了出来。
“只是所有证据都指向皇贵妃,是吗?”
李玉心头一紧,咽了咽口水,才低声回道:“是。”
“下去吧。”
乾隆却突然挥挥手,似乎是没了听下去的兴致。
李玉弯着腰,低着头,悄无声息的告了退。
“吴书来,你呢?你怎么想?”
却不想,他的好伙伴,突然被万岁爷发难。
要回答一个难于登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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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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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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