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刚沐浴完,换上了寝衣。
自从有孕之后,她就总感觉浑身燥热,而且很容易出汗。
要不是身体变得笨重,她甚至都想一天洗两回澡。
只是现实不允许。
一天一次,已经是虞晚努力争取的结果了。
还没等秋桂把她头发给擦干,小路子就急急忙忙进来禀报。
“娘娘,宫人过来禀报,说六阿哥不小心跌进湖里了。”
虞晚猛地一扭头,就不小心被秋桂拽住了头发。
她疼得“嘶”了一声。
秋桂连忙跪下请罪:“娘娘恕罪,都是奴婢笨手笨脚的,还请娘娘责罚。”
虞晚摇摇头:“这不怪你,是我自己的原因,快起来吧。”
接着转身向小路子问道:“怎么回事?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小路子先是解释了一句:“奴才听到这样的大事,也不敢耽搁,就立马回来禀报了。”
看着皇后娘娘脸上隐隐出现不耐的神色,小路子不敢再说那些无关紧要的话了。
连忙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奴才是听见六阿哥身边伺候的太监喊的,等奴才过去,六阿哥已经被救上来了,只是……只是还昏迷不醒着。”
小路子说完,就心里惴惴的。
他知道自家娘娘肯定已经看穿一切自己的私心。
可是,这宫里的任何事情,都比不过娘娘肚子里的孩子重要啊。
只要顺顺利利把小阿哥给生下来,他们翊坤宫里的奴才,也跟着沾光不是?
可以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虞晚沉默了片刻。
她知道自己身边这些人的想法。蜀南文学
无非就是,万事都以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为重。
可是,自己不仅只是万岁爷的女人,更是这大清朝的皇后。
是六阿哥的嫡母。
总不能一点姿态都不做吧?
虞晚无奈地睁开眼睛,沉声警告了一句:“下不为例。”
小路子连忙应下。
又伸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心下却松了一口气。
娘娘一向都十分看重规矩。
这次也算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
要不然自己,绝不会被这样轻易放过。
小路子心知,他应当是没有再被宽容的机会了。
日后行事得更加严谨一些才行。
虞晚连湿头发也顾不得擦了,直接吩咐秋桂给她换衣服。
虽然心里十分不情愿。
但是却不得不去看一眼。
这大概就是身为皇后推卸不掉的担子吧。
虞晚苦笑了一下。
前脚刚踏出去宫门,一抬头就看见了明黄色的仪仗整整齐齐的过来了。
“万岁爷?”
虞晚把手放进了乾隆伸出的手掌里,眉眼间带着说不出来的困倦。
“头发怎么没擦干就出来了?”
乾隆顺势拦住虞晚的肩膀,触手可及的是一抹湿漉漉的乌发,忍不住眉头轻皱。
虞晚抿了抿嘴,小声答道:“我听着,好像是说六阿哥不小心落水了,就想着先过去看一看。”
乾隆沉默了片刻,语气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话语中充满了诱哄。
“你先回去,朕去看也是一样的。”
虞晚顿时就不高兴了。
当即嘴一撇,眉目间全是不服气。
小声嘟囔着:“怎么可能一样吗?万岁爷您就把我当傻子哄呢。”
乾隆看着皇后这副小女儿作态,差点没忍住心中的悸动,恨不得想一口亲上去。
越是和皇后相处,乾隆就越是觉得,她对自己的吸引力,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原本乾隆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对自己花心滥情的性格心知肚明。
见一个爱一个,已经是惯例了。
虽说之前,晚晚还是娴贵妃的时候,自己也一样喜欢她。
只是这次却不一样。
这次对皇后的心动,可是实打实的。
就像是久旱逢甘露。
只有把人拥进怀里,乾隆才觉得整颗心都踏实了。
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份爱意能持续多久。
万一日后他突然变心了。
皇后该如何自处呢?
乾隆每次批完奏折,都会坐在那里思考这个问题。
他不敢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变。
所以,趁着还有心的时候,为皇后多做一点。
也好让对方有更足的底气。
“好好好,那咱们一起去,不过你得先把头发擦干,万一……”
乾隆说到这里立马住了嘴。
他觉得,自己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虽然不能立马成真。
但是为了避免一语成谶,还是要注意一点才是。
尤其是事关皇后和孩子。
“那也太耽误时间了。”
虞晚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有些不太赞同。
乾隆却不容拒绝的一锤定音:“你身体最重要,永瑢他年轻力壮的一个大小伙子,还有太医在那里诊治,能出什么事?”
虞晚实在无话可说。
这当皇阿玛的自己都不在意他的儿子了。
还尽说一些风凉话。
落水可不是小事儿。
乾隆都能如此平静。
真是再次刷新了虞晚对这位帝王薄情寡义的认识。
其实这次是误会了。
乾隆正是听了李玉的禀报,说六阿哥并无大碍。
这才敢如此笃定的和虞晚说这些话。
虽然自己确实不太喜欢这个异常闹腾的儿子吧,但是也没有冷血到看着对方去死都还无动于衷的地步吧。
幸好乾隆不知道虞晚心里在想些什么。
要不然恐怕会被气死。
他自以为是对皇后的好,偏偏被她误解了。
还非把自己往坏处想。
真是呕死个人。
钟粹宫。
纯贵妃看着脸色惨白,浑身湿透的永瑢,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她边哭边认错:“小六啊,都是额娘不好,不该那么说你,你可千万别吓额娘啊。”
这番话,引得太医都忍不住频频侧目。
原来六阿哥不是不小心跌进湖里的吗?
这里面还有纯贵妃的事情啊。
这母子俩的关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娘娘不必过于担心,六阿哥并无大碍,相信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太医诊断过后,觉得纯贵妃的一番慈母之心着实难得,于是多嘴说了几句安抚的话。
却没想到。
反而被怼了一通。
纯贵妃哭泣着,声音尖锐:“你肯定不觉得难受,落水的又不是你的儿子,我心疼我儿子,想伤心难过不行吗?”
这可真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
太医瞬间闭了嘴。
就当自己是哑巴。
“万岁爷您呢?还没来吗?六阿哥都落水了,万岁爷还不愿意过来看望一下吗?”
纯贵妃满怀怨怼的话,让所有人顿时傻了眼,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都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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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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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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