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啊,你想给她睡,可是我想睡你。”秦锦颜咧嘴,笑的不怀好意。
确定了,那个幕后主使,是个女的。
会是谁呢,皇太女?三公主?南疆圣女?或者是其他人?
秦锦颜绞尽脑汁,也猜不出来。
“你……”男子抬手,就要掐秦锦颜的脖子。
这时,外面不知从哪传来另一道声音,那声音嘶哑又恐怖,好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凌格,满足她。”
男子听了,顿时脸色煞白,一脸的的不可置信:“不,我不愿意!”
那人又开口了:“想想你效忠于谁,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凌格听了,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这是,她的意思?”
“没错。”
看着他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秦锦颜笑出声来:“你看,你和我,其实也没什么两样。”
不过都是被人利用的棋子而已。
凌格只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仿佛还没有消化好眼前的事实。
秦锦颜忽然拉住他的手,直接将人扯到床上。然后搂住凌格的腰:“我们合作,我帮你得到她。”
凌格一脸嫌恶,想要将秦锦颜推开,秦锦颜另一只手死死的揪住他的衣襟:“要不然,你只能被我睡,然后被她嫌弃,你明明知道的,你心甘情愿为她赴死,而她半点都不在乎你。”
凌格迟疑一下,将手搭在秦锦颜的肩上,两个人这样亲密,看起来,很暧昧。
“你想做什么?”
秦锦颜的下巴抵在凌格的肩头:“想办法,让我出去。”
“不可能,这是地宫。”
“那你给我外祖父送个信。”秦锦颜的手,从凌格的后背一路向下,直接停在了他的臀部。
凌格一把将秦锦颜推开,双目喷火的盯了她好一会儿,然后对外面道:“不如就用刑吧,我有把握,一定让她将龙尾石的下落说出来!”
他才不想冒险替秦锦颜送信,如果秦锦颜逃了,他能有什么好处,死无葬身之地。
秦锦颜冷笑,忽然抬手拔下了自己的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我先死,你们都省事了。”
“凌格!”
那个人虽然不在跟前,仿佛对立面的事情了如指掌,他的语气很是愤怒。
凌格一个哆嗦,然后语气重带着恳求:“你别这样。”
秦锦颜将身子往里挪了挪:“要么放我走,要么我就死,你们看着办。”
“还不滚出来!”
那人一声令下,凌格又是一个哆嗦,有些颤颤巍巍的出了门,厚重的铁门关上,然后传来的就是凌格的惨叫。
秦锦颜有些无语,对自己人都这么狠,这些家伙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接下来这一天一夜,秦锦颜不敢合眼,手里的发簪一只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想着,只要她这样以死相逼,那些人就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真的太辛苦了。
她很困,却不敢睡。
因为她的不配合,那些人已经给她断水断粮了。
又困又渴又饿,最终秦锦颜没挺住,打了个盹。
然后手臂一麻,手里的发簪滑落,不知从哪冒出一个人影,直接牵制住了她的双手。
秦锦颜被黑衣人绑了起来,这次换了另一个男子来,是西岳皇太女送她的另一个。
秦锦颜瞪着一双兔子眼,看着那人:“啧啧,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凌阔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没笑出来:“我只喜欢你。”
秦锦颜:“……”
“不如,我陪你春宵一度,你告诉我那龙尾石的下落?”凌阔靠近秦锦颜,不轻不重了咬了一下秦锦颜的耳朵。
酥麻的感觉,只让秦锦颜觉得恶心。
“你是雏儿吗,我只跟雏儿睡。”秦锦颜呵呵一笑,笑容里都是疲惫。
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快到了。
凌阔很聪明,他抬手捏住秦锦颜的下巴,语气嘲讽:“整日一副淫荡放浪的做派,其实,你还没真正跟男人睡过吧?”
秦锦颜心里一个激灵,面上却道:“我都二十三了,没跟男人睡过,是不是瞧不起我?”
凌阔将秦锦颜翻了个面,让秦锦颜平躺着,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你是不是处儿,我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你敢!”秦锦颜脸色忽然冷了下来。
凌阔笑出声来:“你果然还是个处儿,那些人整天骂你水性杨花不知检点,都是被你给骗了。”
说着,他抬手挑开了秦锦颜的衣襟:“我一个人伺候你,是不是觉得亏,不如我多叫几个人来?”
“好啊,那你去,你一个,我怕你不行。”秦锦颜咧嘴,笑的意味深长。
凌阔笑的开怀:“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就要对秦锦颜下手,秦锦颜忽然开口:“我想方便。”
“吓尿了?”凌阔摩挲着秦锦颜好几天没洗的脸蛋儿,语气轻蔑又嘲讽。
“怎么,不让?”
凌阔无奈的点了点头,下了床然后也将秦锦颜拎到地上。
“绳子解开。”秦锦颜道。
“我帮你脱。”凌阔靠近秦锦颜的耳边,话说的很暧昧。
秦锦颜眼睛转了转:“好,那走吧。”
凌阔在前面,秦锦颜跟在后面。
忽然,秦锦颜朝着一个方向奔去,然后‘砰’的一下,额头狠狠地嗑在青石板上。
她闭眼之前,入目的都是刺眼的红。
奶奶腿儿的,她穿越而来,原本以为是个喜剧,没想到特么是个悲剧。
秦锦颜倒下了,心里想着,就算死了,也不知能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
虽然那边天不算蓝,空气污染,但是她还是很怀念。
凉,冰冷刺骨的凉意,席卷秦锦颜的全身。
秦锦颜吃力的睁眼,发现自己竟然是在水里。
她的双手很疼,仿佛要脱节一样。
好一会儿,她才确定,自己竟然是被吊在水里的。
忽然,她整个身子极速下坠,整个人都没进了水里。
秦锦颜无法呼吸,只能拼命挣扎,可是她的双手是绑着的,无论自己如何死命挣扎,都无济于事。
她喝了许多水,那种感觉简直是爽歪歪。还不如直接死了。
她终于能体会,那些淹死的人,有多痛苦。
她以为,她自己马上就要解脱的时候,手上的绳子忽然一紧,她又被人从水里吊了起来。
如此反复多次,秦锦颜都觉得累了,所以她再被放进水里的时候,都放弃了挣扎。
凌阔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他走到秦锦颜面前,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眼里都是心疼:“你瞧瞧,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锦颜朝着凌阔吐了一口水:“少假惺惺,有种你们弄死我。”
凌阔笑了:“弄死你容易,让你生不如死更容易,你将龙尾石交出来,我饶你一命。”
秦锦颜喘了几口粗气,咬牙忍着刺骨的冷意问:“凌格,他还好吧?”
凌阔似笑非笑:“你喜欢他?”
秦锦颜打着哆嗦,有气无力:“你们对自己人都那么狠……对我一个弃子能好到哪里去……”
所以,她不把东西交出来,还有利用价值,方能保住性命。
“给你一个痛快,不也挺好的,省的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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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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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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