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遗憾的是看不到蔡灵连恶有恶报的下场罢。”
同为女子,她们知道这么做对一个女孩子有多么残忍,但她们也确实无法对蔡灵连产生半点怜悯,毕竟这路是她们自己选的。
她们自凑在一起聊着天,望宁她们说着文院里的变化。
原先并无多少人愿意认真学习,便是愿意学的,也被迫参与进了勾心斗角里,可以说,文院里一个月二十七天,天天热闹无比。
经明华公主一通点拨后,大多人都沉下了心,如今也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其中让人没想到的是应沉鱼。
她应当是自己私下里看过学过这些经史策论,进度明显甩了其他人一大截,她也确实聪颖,如今已经和文院里那几名公子齐头并进,但这还不够。
如明华公主所言,她们最该是以范同泽为目标。
整个文院里,如应沉鱼一般水平的,也不过她一人。
很现实的问题,比起让以后要嫁出去的女儿学习“男子才应该学习的东西”,大多人家更倾向于让她们学习琴棋书画。
而应沉鱼能学,大抵是因为她体弱多病,自幼被断言活不过二八,是以应家人对她的要求便只剩下开心便好,堪称有求必应。
兼之应家有钱有势,供得起她那些书本,至于先生,家中男丁学习本就需要请先生,不过添一张桌子,一把凳子,让她跟着听一听罢了。
但就算她有此水平,身体情况在那,便是特地安排了太医给她,也时不时会气短气喘,咳嗽起来甚至会呕血,让人十分担心她能不能坚持到秋闱。
应沉鱼之后,则是如蔡文卿、严家五小姐之流,天资聪颖,加上夜而忘寐,勤耕不缀,迎头追赶,但远远不够。
天下兼备资质与努力之人永远不缺,给的时间又实在吝啬。
徐抱月几人说起时难掩愁绪,想起今日是蔡文卿大婚,又得强作无事人般换上开心的面色。
“还好阿璃从小学武,又天生神力,不然武举这一关也不好过。”
武举这边便是练。
没有哪家的功夫是半年就能速成的,若真有,那估计也不是什么正道。
天色渐渐晚了,这厢范同泽虽然有好友帮挡酒,也醉意熏熏,被书童扶着去洞房,玉琉璃等人也该准备着继续回学院了。
玉琉璃抓紧时间去抱了一把今日一起被带来的玉亭辞,想了想又去问候了下玉亭朝的学习,这才心满意足的坐上马车往学院去。
范府主院正房,范同泽将所有过来想闹洞房的同僚轰走,这才注意到房中伺候着新娘的看着比较眼生,像是蔡夫人身边的,不过好在他安排的人也在,一直虎视眈眈的盯着那几人,看着应该没出什么岔子。
大喜的日子他不想整些晦气事出来,将人赶了出去,思索片刻,又叫人仔细看好,让她们莫要生出事端来,而后便在喜娘的祝福语中取过喜秤,缓缓揭起红盖头。
蔡文卿心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脏扑通乱跳,待到重见光明,眼前是毫不掩饰喜色的新婚夫君,那双素来温润的眸子里含着羞人的情愫,她抿着唇微微含笑,目光却不自觉闪躲起来。
范同泽在她身旁坐下,握着她手温和道:“文卿,今日辛苦你了。”
“今为范家妇,夫妻共一体,何来辛苦之说。”
“新郎新娘共饮合卺酒。”
喜娘再奉上一托盘,里面放着一分为二的两半瓢,盛着美酒,范同泽取过,将其中一瓢递给蔡文卿,手臂交缠,隔着颇为亲昵的距离,二人脉脉相视,饮下瓢中酒。
喜娘又取了剪子来,各剪下他二人一绺头发,绑在一起,打成同心结。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礼成!”
喜娘和伺候在旁的婢女退了出去。
红帐落下,喜烛泣泪,直至天明。
次日二人一早起来给范母敬茶,范母多年没照顾过儿子,当下也不拿乔,喝下新妇茶,塞了红包给她,叮嘱了两句便不再为难二人。
范母再婚又育有一子,如今不过五岁,此番也跟了过来,在蔡文卿敬过茶后也有样学样的敬茶,乖乖地叫了声嫂嫂,蔡文卿拿出早便准备好的礼物,又关切询问了两句,倒也一派和乐。
范家本还有些其他的亲戚,但自范父去后,多年未走动,关系不比陌生人好哪去,前几年范同泽刚高中那会儿又闹了些不快,此次也未请来坏气氛,这新妇敬茶的环节便简单地过去了。
范母让小儿出去,而后对着范同泽道:“昨夜似有贼人鬼祟,你府上的人来问我,我便自作主张叫人关进了柴房里,具体还当你们来处置。”
“劳烦娘费心了。”
范同泽与母亲生疏,当下也客客气气地回了话。
范母盯着他看了会儿,眼底慈爱浮动,却到底再嫁后与长子经年不见,当下也说不出什么温情的话来,想了想,还是说道:“新妇我已见过,是个好姑娘,往后日子比不得婚前,少不得互相撮合,我儿当体贴新妇,莫忘了你二人已为结发夫妻,当做到两不疑。”
范同泽握着妻子的手,郑重道:“谨记母亲教诲。”
“明日我便打算回去了,日后逢年过节,如往常一般便是。”她顿了顿,还是不自在地补充了句,“你如今受皇帝重用,料想也不会有什么难处,只、若真有事,也莫忘了你还有母亲在这。”
二人应是。
范母自回了客房,这新婚夫妇相携去了柴房,便见里面捆了两人,堵着嘴巴扔在一角,见他们进来,激动得扭成了虫子,呜呜咽咽,却说不出句囫囵话来。
蔡文卿看了一眼,略带歉疚地望着范同泽,吞吐难言:“范郎,昨日有一事未与你说,是关于……”
范同泽见她难以开口,顺势接过道:“是关于蔡家那对母女意图李代桃僵的事罢。”
他语气不似疑惑,倒是叫蔡文卿目露惊讶,她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解释了一句:“我担心是我太多疑了,你最近又为了准备婚事分身乏术,这才未与你说起此事。”
范同泽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道:“往日你我虽为未婚夫妻,隔着礼教,你凡事与朋友商量我能理解,但如今你我夫妻一体,往后可莫要再瞒我了。若是你真出了什么事,我却是最后一个知晓的,你叫我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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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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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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