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阎王大人,请问您知道这个手镯的来历吗?”
非宜刚想走上前,许祁原把她拦了下来:“无可奉告。”
“那您知道……”
非宜还没来问出口,傅时渊已经带着人离开了。
好冷漠的态度。
非宜垂下了脸。
她刚才过去问的时候也很紧张。
要不是问了一圈都没有问到,她又怎么会自寻死路的冒险去问黑阎王。
黑市是黑阎王的地盘,非宜想着他肯定知道点什么的,没想到态度这么冷淡。
“师姐,这个手镯是?”
宴初尧朝非宜走过来,目光停留在她的手腕上。
这个和傅时渊同款的手镯,凉颂的生日会上他就注意到了。
至于刚才的黑阎王,他心里倒是有了怀疑的人选。
看着像,但是没法断定。
黑阎王浑身上下都遮得严严实实,想看出点什么蛛丝马迹,还真不是易事。
“这是别人送我的礼物,我怕太贵重了,想了解清楚。”非宜讪然回答道。
“可以给我看看吗?”宴初尧唇角忽然勾起一抹神秘的笑,“说不定我知道。”
非宜张了张唇,态度有些迟疑。
这时,旁边的珠宝摊摊主忽然插话道:“小姑娘,你这个手镯……看着眼熟呀!”
“真的?”非宜半信半疑地凑上前去,“老先生,您知道?”
翟尹简单瞥了一眼,然后意味深长地摸了摸自己的白花花的胡子,“不知道。”
非宜:“……”
耍她好玩是吧?
“不过,你刚才说的,能让空白的纸张显露字迹的东西,我倒是略有耳闻。”
在非宜不抱期望的目光中,翟尹不是很情愿地指了指前面转角处的小摊:“你去那买个紫光灯,回去以后照在你想看的东西上,就能揭晓答案了。”
“这种紫光灯,不是市面上也有吗?”非宜依旧不是很相信。
翟尹已经闭口不谈了。
他默默的收拾着自己摆在外面的珠宝样本,准备回去美美的吃一顿了。
把话传递完,该拿的那一份也拿到了,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两天前,在茶楼会见傅时渊的时候,他还应下了一份新的差事。
“那您看剩下的尾款……”
“已经到账了。”傅时渊语气冷淡又疏离,“另外,还有件事,需要翟先生去办。”
“傅总请说。”翟尹忍不住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事成之后,这个数。”
……
就传句话的功夫,翟尹几乎是一秒都没有思考,就答应了下来。
傅时渊给的不少,足够翟尹歇好几天不营业了。
“谢谢您。”非宜礼貌一笑。
不管怎么样,都给了她一个努力的方向。
非宜飞快的走到翟尹说的那个小摊,果然有紫光灯售卖。
“老先生,这话,是有人提起吩咐你说的吧?”
宴初尧眼神幽微,像是提问,又像是审判。
翟尹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表情明显僵了一下。
“如果老先生愿意说出背后之人,我愿意出七位数的酬劳。”
“就当是,和老先生交个朋友。”
宴初尧清楚黑市里这些小摊小贩最需要的是什么,直接拿利益说事,是谈判最好的筹码。
翟尹手上的动作仍然没动,像是在考虑。
宴初尧继续风轻云淡的加码,“如果老先生觉得不够的话,可以加到八位数。”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八位数是什么概念?千万!
对翟尹这种碌碌无为了大半辈子的普通人来说,光是七位数,都已经是天大的诱惑了。
但他心里更多的还是权衡。
他不确定面前的人和傅时渊之间会有什么牵扯,甚至根本就不认识面前这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
如果他供出了傅时渊,也就意味着终止了双方之后的合作。
以傅时渊的能力,日后说不定还会为他带来源源不断的麻烦。
一顿饱和顿顿饱的道理,翟尹还是懂的。
他立马清咳了两声,一脸茫然的问:“小伙子,你在说什么啊?我这倒是有最终款式的珠宝,你特可以买来送你的女朋友。”
翟尹在外面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把察言观色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
从这个年轻人看那个姑娘的眼神他就可以果断的判断,这其中的心思,一定不简单。
多半是在泡妞但是还没追到手。
巧的是,宴初尧也刚好预判到了翟尹的心思。
“看来这背后之人,对老先生倒是至关重要。”
宴初尧边说边挑选着翟尹摊位上的珠宝样本,挑了件外观晶莹剔透的翡翠手镯。
“就这个吧。”
付款的时候,宴初尧几乎是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他本就不缺这点钱,但他也是个俗人,被翟尹口中那句‘你女朋友’取悦到了,自然也就乐意消费买个开心。
宴初尧在转角处那个摊位上找到了非宜,非宜已经把紫光灯买好了。
这黑市的东西还真不便宜,一个普普通通的紫光灯,就花了她四位数的大洋。
希望结果不会让人失望。
“师姐,你戴这个吧,我看你那个挺勒手的。”
宴初尧拿出刚才在翟尹那买到的翡翠手镯,上面的光泽度什么的也丝毫不输非宜现在手上戴着的这个。
“谢谢你的好意。”
非宜把手镯委婉的推了回去,“礼物太贵重了,我收不起,我觉得我现在这个就挺好的。”
宴初尧唇边挂着的笑有些僵,“是因为……这个送手镯的人对你很重要吗?”
“算是吧。”非宜想起孟翎奕那张稚嫩的小脸,忍不住露出宠溺的笑意。
“那个人……也和师姐一样优秀吗?”宴初尧抿了抿唇,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他很想知道,傅时渊在非宜心里,到底算一个怎样的存在。
“他比我优秀多了。”非宜在心里数着孟翎奕获得过的一项又一项的奖项,渐渐的多得数不过来了。
她像孟翎奕这么大年纪的时候,还待在乡下无忧无虑的玩着泥巴呢。
不论是家世还是天赋,孟翎奕的确都样样远超于她。
只可惜走得早,要不然的话,将来定也是前途不可估量。
丝毫没注意到两人一问一答不在同一频道上的非宜一心只想着妈妈日记本的事,便赶紧招呼着宴初尧:“事不宜迟,我们快回去吧。”
宴初尧并没有立刻动身,而是停了下来,“师姐,难得来一趟黑市,不打算到处逛逛吗?”
这里跟以前年代的集市差不多,到处都很热闹。
“不了。”非宜摇了摇头。
她来这里,本就是一开始就带着目的,现在东西已经买到,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这里的东西虽好,但物价并不便宜。
等非宜什么时候解决完手头上的事情,或许会有闲心过来逛逛。
但至少不是今天。
不是现在。
“今天谢谢你陪我来黑市,改天定当重谢!”
*
回到市区后,非宜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那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家。
到家门口的时候,非宜掏钥匙的一瞬,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让她顿住了下一步的动作。
“你轻点~看给你猴急的~”
“怕什么!这里又没别人!非建国那个老男人还不知道今晚回不回来呢!”
“那也要注意点影响!我女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不要紧,反正你们一家三口都是各玩各的,看见了又怎么样,正好能让你女儿也见识一下我的威猛!”
“讨厌~你怎么净知道讲些没脸没皮的话!”
“我养精蓄锐了这么多天,可不就是等今天嘛!想死我了芹芹!”
非宜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言语,看着手机里的录音起伏的曲线,冷笑了一声。
这么久没回来,她倒是不知道原来杨素芹已经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了。
这么耐不住寂寞,直接把人带回来了。
要是在她自己的狗窝里,非宜倒是没闲工夫管,可这是在妈妈的房子里!
非宜的面色越来越冷,非建国那个狗东西,是不是也曾经趁妈妈不在,把杨素芹带回家行苟且之事?
答案是显然的,但非宜浑身的气血还是忍不住凝聚了起来。
她竖耳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笑了笑,走到旁边僻静点的地方点开分屏给非建国拨了通电话过去。
非建国并不知道非宜这个手机的电话号码,所以很快就接了。
“喂?谁呀这个时候打电话!”
非建国似乎正忙着打牌,接电话的口吻很是暴躁。
他本是没心思接的,但最近公司的资金上面出了点问题,非建国广撒网,联系了很多资方,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资方的电话。
“是我,爸爸。”非宜沉稳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到了非建国的耳膜里。
非建国一听到非宜的声音,脸上原本的期待立刻就转为了厌恶。
他本想立刻挂断电话,又听说非宜现在在剧组跟徐知鹤那些大佬走得很近,顿时就改变了主意。
“你有什么事?”非建国忍着极大的耐心让电话礼物通了下去。
他在心里不屑的冷哼着,这会倒是想起他这个爸爸了,平日里有什么好处的时候,这贱丫头哪里想起他过!
要不是听杨芊芊说起,他还不知道那个贱丫头因为项目做得好,公司奖励了她一套房!
“爸爸,我还真有个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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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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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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