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穗眼眸流转了一下,然后露出淡淡的笑容:“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这是……打了一巴掌,又给一颗糖?
“谢谢,不过我不喜欢喝奶茶。”
非宜没接,把奶茶还了回去。
“我对你和傅时渊的故事比较感兴趣。”
非宜的眼睛停留在候穗身上,试图搜寻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她边说边拉开吉他包的拉链,小心翼翼地拿出那把酒红色的吉他。
吉他的做工很好,醒目的颜色在阳光下发亮。
“你喜欢傅时渊?”候穗忽然问。
“喜欢啊,这么优秀的男神,谁不喜欢啊。”
非宜嘴边挂了抹极淡的笑容,回答得很快,
“我是说,那种喜欢。”
非宜一下子被噎住。
她思考了一下,然后笑着回答:“怎样的喜欢不都是喜欢吗,内核是一样的。”
‘瞪!’
非宜的指尖落在吉他上试音,美妙的音色立刻席卷耳朵。
“高中的时候,我的家乡发生了洪灾,傅时渊去了前线救援。”hτTΡδ://WωW.sndswx.com/
迎着风,候穗开始讲起了她的故事。
“他撑着皮划艇,在一座危楼下救的我。”
“他夸我弹吉他好听,答应了要送我一把我喜欢的、红色的吉他。”
候穗的视线停留在非宜手上的吉他上,眼里期盼又哀伤。
那时候,她家境不好,买不起吉他。
她弹的那一把,还是她妈妈捡破烂的时候从垃圾桶里捡来的。
吉他也是她自学的。
她等了这多年,终究是没等到。
人家只不过是一句哄小孩的话,她却当真了。
她现在甚至已经分不清,她对傅时渊,到底是哪种喜欢了。
在皮划艇上见他的第一眼,候穗就知道自己栽了。
就像她们排练的那首《零》里面的歌词一样:念念不忘,也没有回响。
傅时渊怎么会喜欢她这种长相普通、又不会打扮的女生呢。
她成天除了知道死读书,好像也不会别的了。
她没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不像非小宜,做什么都可以完成得很出色。
而且,非小宜很漂亮。
配得上傅时渊。
可是她不甘心啊,都没有尝试,就这么轻易的给自己判下死刑。
“我知道他对你很特别,所以我想和你比一场。”
有厚重的雾气凝结在候穗的眼底,让人有些看不懂她的情绪。
非宜和傅时渊在剧组的一举一动,她都知道。
她知道傅时渊对非宜的‘区别对待’,所以,利用晚会的契机引诱非宜入局。
这个局,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她都认了。
“那你可要好好排练了。”
非宜眼睛半阖着,心里的思绪叫人捉摸不透。
曲目不变,但很明显,已经变成各唱各的了。
前后已经自动被划归成两部分,之后的排练,也不用一起了。
候穗既然想赢,非宜又怎么会有认输的道理。
排练结束以后,非宜看了一下时间,给傅时渊打了个电话。
“怎么,这次不叫老公了?”
电话里的傅时渊声音里浸着笑,听上去心情不错。
“这种丢人的事就用不着时时刻刻提醒我了吧。”
非宜呵呵一笑,差点忘了正事。
“这周末我就要上台了,你来看吗?”
电话里的傅时渊沉默了。
这周末,他原定的行程是要去国外出趟差。
顺便,追查一下那个人的下落。
见傅时渊好半天都没说话,非宜倒是先着急了。
“我不管,你一定要来。”
嘟嘟嘟……
傅时渊:“……”
非小宜,真是长本事了啊。
现在跟他谈条件都直接用命令式的了是吧。
旁观了一切的许祁原默默地拿出了手机……
这阵子傅时渊好像挺忙,没什么时间教非宜弹唱。
原本偶尔的几次线上教学,也慢慢改成了非宜自己在网上跟着学。
临近登台选拔的前一天晚上,非宜还给傅时渊打了通电话。
只不过,电话是许祁原接的。
“非小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哦,我想确认一下,傅时渊他……明天会来的吧?”
非宜也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在她问出口的时候,心里竟无比忐忑。
“傅爷现在在国外出差,会停留一周左右。”许祁原如实的回答着非宜。
“知道了。”
挂断电话,非宜的眼神还是难掩失色和黯然。
早就料到的事情,她为什么还是会产生这么多莫须有的情绪。
人家傅时渊贵人事忙,本来也教授弹吉他都已经是在时间的海绵里挤水。
又怎么能奢望人家放下工作而跑去南大看表演。
非宜晃了晃脑袋。
她真是精神恍惚了,竟差点信了凉颂她们说的话。
*
候场的间隙,非宜四周围环顾了一眼,发现候穗还在练习。
如果她知道傅时渊不来了,应该会很失望吧。
非宜并没有没过去言明。
她不打没有准备的战。
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就算傅时渊不来看,她也会全力以赴。
“下一个节目,由法学一班带来弹唱曲目《零》!”
主持人在台上报完幕,非宜也抱着吉他上了台。
只不过,吉他是她临时跟主办的社团借的。
傅时渊的东西就像写了他的名字一样,太过于耀眼的时候,就容易出问题。
避嫌的道理,非宜还是懂的。
在台下的时候,非宜已经试过音了,没什么问题。
伴奏开始,由候穗率先开唱。
她的嗓音轻柔,歌声像一个娓娓道来的说书人,讲《零》这首歌上半部分的故事抽丝剥茧的诠释了出来。
配合上她手上的吉他上,故事感更强。
台下已经有人沉浸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说候穗的歌声画面感强,那非宜的则是感染力十足。
下半段,歌曲的情绪突变,由非宜演绎沉郁风。
非宜的歌声沉稳且富有磁性,像一个磁铁一班,人的注意力不由自主的就被吸引了过去。
已经烂熟于心的乐谱被非宜在这么多个夜晚不眠不休练习,现在早已是如鱼得水。
她的指尖在琴弦上娴熟的拨动,在听众心中荡起一层层细碎的涟漪。
“好!”
一曲奏毕,台下的人足足愣了三秒,才响起了响亮的掌声。
“好强啊,这首歌反差感也太大了吧!我记得原来好像不是这样的。”
“你觉得好听吗?我觉得她们更像是各唱各的,两人的声线不搭,而且都没有合唱部分。”
“笑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在比个人赛呢。”
“那应该是非小宜吧?我知道她!法学系的大佬,没想到唱歌也这么好听!”
“候穗的声音太柔了,确实没有非小宜的有质感。”
非宜和候穗一同下台,台下的议论声悉数传到了她们双方的耳朵里。
候穗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只是眼睛一直在观众席里张望。
“别看了,傅时渊没来。”非宜一语道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期待傅时渊能看到。
也许是因为傅时渊是她的师傅?
徒弟想让师傅检验一下学习成果,这应该跟正常吧?
非宜这么想着,眼睛漫不经心的往二楼瞟去。
只此一眼,她的大脑便一下就炸开!
那个穿黑衣服的男人!
傅时渊!
她着急忙慌的往楼梯间跑,却迎面和一个人撞个满怀。
“师姐这么着急是要上哪去?”
非宜抬头,对上宴初尧那双张扬又清亮的眸。
宴初尧也穿了黑色的衣服。
“刚才站在二楼的是你?”
“是啊。”宴初尧摘掉口罩,应了下来。
非宜不死心的上到二楼环顾了一眼,二楼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人。
非宜眼睛有些失神,“那你为什么戴着口罩?”
“师姐不也说了吗,我桃花不少,戴着挡挡。”
宴初尧目若流星,眼里尽是奕奕的神采。
在非宜转身的那一刻,他看到另一个楼梯口有两个一闪而过的黑影。
或许,那就是非小宜要找的人吧。
可是这一刻的宴初尧,是自私的。
“没想到师姐唱歌这么好听。”宴初尧方面鼓起了掌。
非宜身上,的确还有很多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你就别笑话我了,你堂堂宴家的少爷,什么好听的没听过。”
非宜可不吃彩虹屁那套。
“话是这么说。”宴初尧抿唇沉思了一下,“可唯有吉他,深入我心。”
“你怎么突然走文艺路线了啊,怪不习惯的。”非宜失笑。
宴家少爷的身份给非宜的打击可不小。
她缓了好几天,才勉强能接受这个现实。
她原本以为,宴初尧和她们这些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都是普通的家庭出身。
所以在最初认识他的时候,非宜才能放开心扉畅所欲言。
现在他们之间多了一层壁,好像做不到像之前那样纯粹了。
感受到非宜疏离的语气,宴初尧还是笑了笑。
“师姐不会因为我有点家底就不和我做朋友吧?”
“你确定你那叫一点?”非宜皱眉。
是不是每个人有钱人,都认不清自己啊。
远处,傅时渊脸色极黑地看着有说有笑的两人。
什么意思?
把他叫过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如果挨打可以远距离,那非宜现在一定死的很惨。
“傅爷,你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去看非小宜哦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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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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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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