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浅绯推开落杉院的门,眉头死死地紧皱着,双手紧扶着墙壁。
似乎是原主的亡魂对于她没有献身给司空凛而表达了不满,那一波高于一波的闷痛感不间断地袭来。
铺天盖地的头疼几乎让人喘不上气来,月浅绯重重地合了合眼,缓慢地呼出一口气来,这才勉为其难地压下了难掩的疼痛。
她漂亮的眉眼处染上了细密的汗珠,倚靠在墙侧,脸色苍白,许久才缓和了下来。
小叶正在清扫院中的落叶,听到动静往后望了一眼,瞧见王妃泛着痛楚的苍白面容,惊得一跳,赶忙丢下了手里头的扫帚。
“王妃?你怎么了?”她惊慌失措地跑上前来,搀扶着王妃,小心地往屋内而去。
“水……”沉闷的轻声低语从唇齿间泄出。
小叶不敢耽误,赶忙匆匆地小跑进侧屋,端出了一杯温热适中的茶水过来。
倚靠在绵软的软榻上,一口温热清香的茶水入喉,月浅绯这才缓和了下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王妃……”小叶安静地候在一旁,仔细地端详着自家王妃的神情变化,见她紧皱的眉眼舒展开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月浅绯摁揉着泛酸的眉心,对于刚才突如起来的闷痛仍旧心有余悸。
该死……原主有完没完。
“王妃,你怎么了?我去喊大夫过来。”
小叶正欲起身,被月浅绯抬手拦下,对上这小丫头分外关切紧张的目光,她轻松一笑,摇摇头,道:“我没事了。”
“王妃,可是你刚才那么难受……我还是去喊大夫过来看看吧。”
瞧这小丫头担惊受怕的模样,月浅绯莞尔一笑,信口开始胡诌:“娘胎里带过来的毛病,偶尔会有点儿头疼,没事。”
得了王妃的再三保证,小叶鼓着腮帮子,清秀小脸上是犹豫迟疑的神情,在一旁坐了下来,拿起针线,继续忙活自己的双面绣。
在这几日里头,小叶闲来无事、时时将精力投入了绣品中,这一副双面绣已经完成了一小部分,边缘处青色荷叶栩栩如生。
头疼几乎褪去,月浅绯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中的玉簪子,倏而想起了今日的事来。
她堂堂国师,对于男女之事实在是生疏,总归不能和今日一样再露了怯。
“小叶,你知道京城哪里有春宫图卖吗?”
这一声询问,让一旁浸心于刺绣的小叶双手一抖,吓得抬起眼来,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王……王妃,你说什么?”
她隐约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颤颤巍巍地瞪大了双眸,难以置信地反问了一声。
月浅绯浑不在意,轻咳了一声,又重复地问了一声道:“哪有卖春宫图的?”
字正腔圆,清楚明了。
“我……我不知道。”小叶一时之间晕红了脸蛋,愕然地别开目光,放下双面绣,羞怯地跑开了。
没想到自己一个问题,吓得这单纯的小丫头吓成这副模样。
相比起收敛端肃的大夏,大梁的国风更为开放些许,像月浅绯这样钻研玄术不懂男女之事的也只在少数。
月浅绯无奈地淡笑着,摇了摇头,也只得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这偌大个摄政王府,她所熟识的人也并不多,也没希望从小叶这单纯小丫头口中问出什么来。
见天色尚早,月浅绯只好过去询问刘婆子,她一把年纪自然是有所了解。
刘婆子前日刚挨了不轻不重的十板,并不严重,已经基本好全了。
见是月浅绯前来,刘婆子讶异地抬头望过来,将手里头提着的一小桶水搁在了一旁。
“刘婆,我有个事情想要问一问你。”月浅绯这会儿倒是不好意思让周围的众丫鬟听了进去,遮掩着道。
刘婆子领着王妃进了自己和女儿住的茅草房中,拿起了干净的凳子来,热络而恭敬地示意王妃坐下来说。
静谧的茅草屋中,月浅绯随意地倚坐在凳子上,抬眼望向刘婆子,斟酌一会儿,干脆直言道:“刘婆,你知道京中哪里有卖春宫图的吗?”
“啊?”这道询问几乎是一记惊雷般,砸得刘婆子楞了愣神,反应过来时,皱巴巴的老脸上目光胡乱飘着,低下头来。
“王……王妃……您问……问这个做什么?老奴这一把年纪了。”
刘婆子吓得不轻,也彻底待不住,慌慌张张地起身,自然是不敢将这样的事情告知王妃的。
“老……老奴去给您倒一杯热茶过来。”
见她大惊失色的神情,月浅绯一阵头疼,无奈地拦住了刘婆子。
“不用了,我问问就回去。”
这大夏的人,怎么都这般……这般拘谨。
而刘婆子的想法,倒是与王妃大同小异,低着头,老脸一红,都有些不好意思。
只一个劲的想着,王妃……王妃怎么这般不知羞,随口就能问出这样的事情。
月浅绯垂着眼,软磨硬泡地打起了感情牌,轻叹了一声,低声细语道:“刘婆,我自幼没了亲娘,没人教过我,这嫁妆里头什么也没有,这府里,我就认识你们母女……我身边就小叶一个小丫头,什么也不知道。”
“我也只是想了解一下,免得在王爷那里露了怯,惹了王爷不高兴……”hΤTpS://WWω.sndswx.com/
这一番近乎肺腑之言,刘婆子动了恻隐之心,更何况王妃的年纪与小翠也相差无几,身旁又没一个亲娘关照着。
“王妃……你等等。”刘婆子长叹一声,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站起身来。
她走到床榻边,趴下身来,从床榻底下取出了一个小箱子来。
刘婆子将那箱子打开来,其中堆放着几件陈旧的衣物,都是喜庆的殷红,像是嫁娶时留下的衣物,距今已是二十余年。
她小心珍视地将这几件嫁衣拿了起来,放在床榻的一侧,小箱子最底下垫着的是一卷羊皮纸。
刘婆子拿出那厚厚的一卷羊皮纸,轻轻擦拭着上头的些微灰尘,万分郑重地递了过去。
“王妃,这是老奴出嫁那年,我娘塞到我嫁妆底下的……一直压箱底,就这样送给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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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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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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