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我知道。”
干脆利落的捏碎保险,伏黑甚尔蹲下身用天逆鉾刺向狱门疆,封印解开,五条悟直接和伏黑甚尔来了个脸贴脸。
空气凝固了一瞬间,五条悟抬手就是一发术式,伏黑甚尔用天逆鉾解除术式迅速向他捅了过去,消失了,他转身一拳挥向后面,五条悟单手挡住,一脚回踢过去,伏黑甚尔弯腰避开,天逆鉾直插五条悟腹部。
意料之中的落空了,咒术师就是讨厌,尤其是六眼这小子,当然大小姐除外。
五条悟无心再和伏黑甚尔纠缠,咒力标记的位置让他一下就清楚为什么她要封印自己,他踏在空中用六眼确定布下「帐」的钉子快速解决,然后把夏油杰扛在肩上消失在原地。
伏黑甚尔静静站了一会把天逆鉾收好,跟着用门钥匙离开,很别扭,但他还是把那点希望赌在了五条悟身上,赌他不会对大小姐动手。
刀刃还没划过改造人,它们就原地裂开,七海建人动作一顿,推了推眼镜,还未转身就被五条悟丢过来的夏油杰砸懵了,“五…夏油前辈?!”
“七海,把他捆起来交给夜蛾。”
话音刚落,五条悟就没人影了,七海建人捏了捏眉心,认命的背着夏油杰往夜蛾正道那边跑去,“啧,五条悟就是狗屎。”
“哦哦哦!「帐」消失了!是五条老师!”
解决掉诅咒师的虎杖悠仁和伏黑惠抬头望去,高楼处五条悟的身影一闪再次消失,“剩下的,他们都能解决,接下来去樱酱那里。”
“啊,走掉了…那我们去找钉崎和顺平汇合吧!”
急匆匆的是又有什么紧急情况吗,伏黑惠收回视线点点头,“走吧。”
早早获得噩耗的藤原,大气凌然的演讲了一番吩咐自己的手下做好殊死一战的准备,顶着他们崇敬和热血沸腾的目光庄重的走进屋子里,然后瞬间瘫软下来,他知道他肯定是被羂索放弃了。
特级咒术师,藤原打了个寒颤,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帮助羂索封印五条悟,不然还能让他来保护自己,但是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拎着收拾好的一大堆保命的咒具和那些值钱的家当,掀起一处榻榻米露出下面的暗门,这是他早就备好的逃生通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乙骨忧太和九十九由基赶回来,他就…
惨叫声响彻云霄,藤原一激灵,连忙打开暗门往下逃,慌不择路跌跌撞撞的就像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她来了,怎么这么快,真是高估那些养尊处优的老废物了,也不知道自己那些人能拖多久,得抓紧时间了。
[藤原逃了]
杀人的手一顿,可怜的看了眼这些前赴后继喊着为了藤原大人,为了咒术界未来的人,都是被哄骗的弃子。
[人在哪]
[密道,快要穿过后面围墙了]
[真是麻烦]
“火盾护身”
魔杖在空中划了一圈,簌簌的蓝色火焰从顶端冒出去散落包围住整座庭院,期间被火焰扫到的人直接消散在空中连灰都不剩。
这下他们就逃不掉了,任由火焰肆虐的在他们身上舞动着,向统子提供的地点移形换影而去。
美滋滋掀开地道门以为自己逃出去了的藤原,骤然看见了一双小皮鞋,他惊恐的瞪大眼向上看去,少女正笑意盈盈的少女站在他面前,像是在迎接他一般,俏皮的歪歪头,“surprise~”
背后淡蓝色火焰衬的人皮肤白净,圆圆的杏眼弯起来,笑的恬静乖巧,但在藤原眼里活脱脱就是一副恶魔样。
在高位上坐了太久,咒术师面对危险的本能已经忘掉了,藤原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关门,惊愕了一下一脚踹在他的脸上,干瘪瘪的瘦小老头咕噜咕噜滚下台阶,脑袋磕在墙壁上留下血印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死了?那我给你救活吧。”
一发钻心剜骨甩过去,藤原瞬间睁开眼在地上板动嘶吼着,狰狞皱巴巴的老脸配上鞋印看起来滑稽又可笑,“哎呀呀,这中气十足的样子,我可真是妙手回春呢。”
揪着藤原的领子移形换影回到庭院内,那里的人已经死的七七八八了,不满的瞪了眼火焰,“没有效率。”
蓝色的火焰委屈的扭动了一下,然后张牙舞爪的变出龙头向剩下的人扑过去,惨叫都没发出来他们就灰飞烟灭,看见这一幕的藤原往后缩了缩,被突然扭过来恐吓他的龙头吓晕了过去。
“…就这胆子,五条悟居然还被你差遣这么多年,懂了,他不行。”
又一个钻心剜骨给人救醒,掏出用漂浮咒带着在他面前晃了晃,“认识吗。”
藤原大口呼吸着颤颤巍巍抬起头看了一眼,震惊的神情一闪而逝,然后连忙矢口否认,这当然没逃过少女的眼睛,吧唧一下脑花被摔在他脚边,“既然你这么喜欢为它效力,那就让它和你永远在一起怎么样。”
“哦,对了,在此之前得清理一下。”
把脑花翻了个面露出恶心的牙齿,察觉到我的意图,它蠕动张合着发出咯吱咯吱的磨牙齿声音,用魔杖狠狠翘着它的牙齿一颗颗掰下来,流出的鲜血散发出腐烂发臭的味道。
少女垂着头摆弄着脑花,藤原握住藏在自己腰后的咒具直直向她插过去,结果她头都没抬一下,手就从腕处断裂开落在地上,藤原捂着自己断掉的截面哀嚎不断,真是困了就有人送枕头呢,正愁怎么下手不会直接祓除它,这道具不就来了。
兴致勃勃的拿起藤原友情提供的咒具,就看到自己辛辛苦苦翘下来的牙齿再生了,脸瞬间就臭下来,“忘了它还有反转术式这逆天玩意了。”
不开心的用咒具捅了它好几下,又想到了什么,把脑花的本体切了一块下来,看着它用反转术式迅速再生又多切了几块,“好耶,这不得给烂橘子开心死。”
藤原张开的嘴猛得被塞入几块软体,恶心的味道直冲脑门,他干呕着用舌头将其怼出来,但还是吞了一块进去,看清楚自己咽下去的是什么之后,连断掉的手都顾不上了,疯狂抠着嗓子想把那东西吐出来。
“怎么,是味道不好吗,那给你变个花样。”
[统子,你可以的,对吧!]
[…]
[对吧对吧对吧~]
[……]
[你多切点,我来加工]
[!哦,我的宝,么么么!]
虽然反转术式能让它的伤口愈合,但还是会感受到疼痛的,脑花仿佛看到少女眼冒红光向它伸出手,好想逃但没有腿怎么也逃不掉。
身上的一道道沟壑都开始收缩蠕动着,脑花奋力挣扎想从她手心下拱出去,然后就被一刀分成了两半,顺着沟壑纹路慢慢剖开。
“臭臭的脑花不要扔,裹上鸡蛋液,粘上面包糠,下锅炸至金黄酥脆控油捞出,隔壁烂橘子都馋哭了!”
[我怎么觉得他是恶心哭的]
[…那我不管!]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次次的愈合一次次的割裂,脑花已经被折磨的有点神经质了,开始分泌出奇奇怪怪的黏液。
“噫…好恶心,它在杰脑壳里呆了这么久,肯定也分泌的有。”
“杰不干净了!”
[上菜喽~]
爆炒脑花,碳烤脑花,涮脑花,清蒸脑花,炖脑花,红烧脑花,油炸脑花。
[6…统子,还得是你!]
“即将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被吃掉,感觉怎么样。”
“诶,对了,你看得见吗,就只有个嘴巴。”
“嘶,你不会也听不见我说话吧。”
“真无语…算了,你会疼就行了。”
掐着藤原脖子一样样给他塞进去,他很快就脸色发紫口吐白沫,受不了这种恶心味道的刺激晕了过去,直接用钻心剜骨把他弄醒,“别扫兴啊,继续继续。”
又香又恶心的味道冲击着他的味觉和大脑,很快藤原就控制不住的涕泗横流又晕了过去。再次被痛醒时,他发现自己完好无损的另一只手没了,鲜血直往外冒,“你,你?!”
“?醒了,那我们继续,你可千万…”
“别再晕过去了哦。”
看着少女冲他的腿比划着魔杖,藤原牙齿打着颤,恐惧之下肾上腺素的快速分泌,让他几乎感受不到疼痛了。他大声叫嚣着,用不堪入耳的话咒骂着少女,让她杀了他,又低声下气的请求着,什么都可以给她,只要她放了自己,对此少女都像是没听见一般挂着笑容捏开他的嘴。
藤原放弃了,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眼神失去焦距,面如死灰的看着一处发呆,嘴里小声喃喃到,“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遭受这种痛苦,为什么不能像那些人一样畅快死去。
“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
“你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这句话像是戳中了什么,少女揪着藤原的衣领,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失控,几乎到了崩溃爆发的边缘,“为了你那无聊的地位和权利,和这恶心的脑子合作,杰,灰原学长,理子妹妹…”
“如果你没有动手脚,他们…!还有现在的大家。”
“为什么,好一个为什么,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活该!”
他们已经不再是单薄的纸片人了,接触的越多,在心中的形象就越是鲜活生动,那些惨痛的结局就越是清晰,明明大家都是那么好的人,却因为这些烂橘子的一己之私,十五六岁的年纪就…
“哈哈哈哈我?那你呢,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些协议和束缚!!”
啊,怪不得那份协议上少了一个人的名字,原来是被说出去了。
破罐子破摔,藤原冷笑一声,“无聊的地位和权利?”
“真是冠冕堂皇的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看看你周围的尸体,这就是你为了你口中的,无聊的地位和权利,所杀的人。”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我问你,你有什么资格?!哈哈哈哈哈。”
“你和我一样,你和我一样,我们都是一类人!”
“不不不,我甚至没杀过这么多人。”
逐渐喘不上气,藤原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撑起身体,把脸贴到少女面前,狰狞的面庞倒映进她的眼眸里,“杀人犯,下地狱吧!我诅…”
“去你妈的你个老毕登!”
统子直接蹦出来,圆乎乎的光球使劲撞在藤原脑门上让他昏死了过去,“就你有嘴,就你有嘴,叭叭叭说个不停了。”
“小樱,别听他胡说,他就是个偷换概念的老狗!!”
杀人犯…?我?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没沾染一滴鲜血,但脚边血淋淋的藤原却不断提醒着自己这个干净只是表面。
我是杀人犯…翻来覆去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周身的场景仿佛变了,那些被自己杀掉的人出现在旁边,血肉模糊的脸和身体一步步靠近着,上下颚断开,牙齿摩擦着发出诡异的声音,辨认不出说的是什么,但能猜到个大概吧,去死什么的。
“小樱?小樱!”
统子的声音唤回了少女的神智,她眨眨眼扯出一个笑容,“你怎么出来了。”
“谁叫他在那乱说,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可能是在跺脚吧,光球在空中抖动了好几下,引来她的一阵发笑,“不气了不气了,我都没生气呢。”
“…哼,我才没生气呢!”
“诶,那上一秒…”
“!呸呸呸,打住,我回去做准备了!”
“好。”
捏着藤原的断手把他拽了起来,疼痛让他一激灵瞬间清醒过来,哀嚎声被锁舌封喉弄得吼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你想让我下地狱…”
慢条斯理的用魔杖划过藤原的脸,最后停留在脖子处,“好啊。”
“我会下地狱的,但你也逃不掉。”hτTΡδ://WωW.sndswx.com/
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疯子,这个女人是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握着魔杖的手轻轻一划拉,混浊的眼球涣散开来,头首分离。
熙熙攘攘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透过火焰望去能看到那群贪生怕死的烂橘子赶了过来,刚好,给他们一个大惊喜吧,挥舞着魔杖将割下来的脑袋丢入人群,直接炸锅,刺耳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统啊,你之前说的能给我屏蔽一次阿瓦达的副作用是怎么回事]
[嗳!就是直接把你身体时间加快到第三次使用阿瓦达后又恢复好的状态]
[那就好,不用呕那么多血了,我可要美哒哒的死掉]
[…?大意了]
[快,给我安排!]
[好嘞~]
被脚踩住的脑花竟然还庆幸了一下这个不是刀子,然后惊恐的发现魔杖对准了自己,它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不能死,它的目的还没有,还没有…
“阿瓦达索命”
脑花扭动着的身体僵住然后一寸寸慢慢散去,看着它消失,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陡然放松下来,然后就是前所未有的心力憔悴,真是没出息,这样就累了。
那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呼声,“五条大人来了!”
那个为自己提供藤原消息的老头觉得自己可以了,他可惜的向少女摇摇头,语气里的幸灾乐祸怎么也掩饰不住,“月见小姐…这,真是太可惜了啊。”
不屑的嗤笑一声,听着他们的呼声一阵大过一阵,最后统一了声音,为后方的五条悟让出路来,慷慨激昂的要求他立刻杀掉眼前这个罪大恶极的诅咒师。
这就是结局了。
静静的看了眼天空,好黑,刚刚还能看见的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住了,一丝光亮都透不过来。
啊~明天会是好天气还是坏天气呢…如果可以选时间的话,还真不想死在晚上,都晒不到暖洋洋的太阳。
略微惋惜的叹了口气,看向跨过火焰站在门内和自己遥遥对望的五条悟。
“来的可真晚啊,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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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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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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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咒回】死遁后次元壁破了更新,第188章 脑花的几种吃法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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