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薇脑子转得极快,明白自己不仅是被南洛倾给耍了,还闯下了大祸。

  当时她大言不惭的与皇后娘娘保证。

  南洛倾犯下滔天重罪,一朝便能让其永不翻身。

  皇后娘娘这才允许朱嬷嬷跟着她来瞧一趟,还将贴身令牌借予她。

  一晚上的时间。

  她把能得罪的人都得罪了个七七八八。

  她狼狈起身,嘴硬道:“原来是个乌龙,楚郡主没事儿最好,我们几个也就安心了。”

  心中想得却是,楚萱儿早点死不就没这事儿了?

  楚萱儿不喜南家人,觉得他们一群人都虚伪做作得很,当即拆穿她的面具。

  “装个屁,你刚才还一副恨不得我死了的模样,现在装什么圣母白莲花?”

  楚萱儿偷偷的瞥了南洛倾一眼,咒骂道:“你们南家没一个好东西,心都黑得很!恶心!”

  “嘶!”

  南洛倾手挽了个剑花,楚萱儿的衣裳就碎了,只剩下几块布条轻飘飘的挂在她身上。

  滑稽可笑。

  楚萱儿惊叫一声,捂住胸口,咬牙切齿道:“南洛倾!你!”

  软剑抵在她的颈侧,恶毒的话她说不出口。

  就怕南洛倾这疯子会杀了她。

  “惹我的下场,你得好好掂量,蠢货。”

  楚萱儿面色灰败,就算气得牙痒痒也安静如鸡。

  南洛倾拉着顾瑾蓉的手离开义庄,剩下几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愿搭搭理谁。

  本想着看南洛倾的笑话,没想到他们自己反倒成了最大的笑话。

  直到回了顾府,棠悦还有云里雾里的不真实感。

  “王妃和奴婢说说,那楚郡主怎么就死而复生了?她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

  难道王妃的医术已经到起死回生的地步了?

  那王妃娘娘的大腿她可一定得抱紧了。

  “楚萱儿自然是没死,在地牢时,我给她塞了一颗假死药,就是为了让她消停上些时日。那药丸的功效只有十二个时辰,时间到了自然就醒了。

  没想到南玉薇那蠢货上赶着送死,也就有了你刚才所看见的一切。”

  南洛倾反将了她们一军,现在……恐怕是忙着狗咬狗吧。

  “王妃英明,当时可吓坏奴婢了。奴婢就知道没有王妃解决不了的事儿。”

  ……

  顾瑾蓉给南洛倾与自己准备了艾草沐浴。

  “义庄那地方不干净,用艾草沐浴,才能将脏东西洗干净。还有祖母那边你别担心,上下我都打点过了,没有惊动他们。若是被他们知晓发生了什么,恐怕病情又会严重。”

  “表姐办事最是妥当。听说姐姐最近睡得不好?我这儿有一些安神的药丸,吃了后可有助于睡眠。”

  南洛倾拿出瓷瓶交给她。

  顾家上下有小表姐打点才安稳和谐。

  顾瑾蓉感慨着接过,“你怎知我近来睡眠不好?”

  “你眼下的青黑可谁都瞒不住。好好睡一觉,不论出什么事儿都有我呢。”

  南洛倾笑意浅浅,语气柔和。

  顾瑾蓉心道:这段时间相处以来,的确是没有什么事儿能让她花容失色。

  小表妹成长的速度快得她都要反应不过来了。

  这时顾瑾天披着夜色前来。

  顾瑾蓉竟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窘迫,“大哥,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你不应该在休息么?”

  顾瑾天深深望着南洛倾,面上露出几分疲色。

  “刚从大理寺回来,便听说南玉薇联合皇后来找你的麻烦?可有伤着?”

  南洛倾摇头,“大表哥放心好了,南玉薇的手段可伤不了我,她还是自求多福吧。”

  “这事,我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顾瑾天眸色漆黑,敢伤害顾家的人,他可不会心慈手软。

  义庄。

  南玉薇眼看大事不妙,正寻机会离开,被朱嬷嬷硬拽了回来。

  “南二姑娘,此事是你一手铸成的,你可得回宫与皇后娘娘解释清楚。要不然哪儿都不准去。”

  “这事儿难道不是嬷嬷也同意的么?怎么到最后反成了我一人的罪过了?”南玉薇倔着头死不认罪。

  这么大的罪责,她可不愿担。

  朱嬷嬷冷笑一声,“老奴有理由怀疑你联合南洛倾来戏耍娘娘。”

  “怎么可能?嬷嬷肯定是误会我了,我怎么可能会与南洛倾那种人同流合污。这件事摆明就是南洛倾设得局,与我何干?”

  “呵,娘娘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朱嬷嬷硬是将南玉薇扣押进宫。

  皇后娘娘盛怒,南玉薇跪在凤栖宫冰冷坚硬的白玉石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实在是南洛倾太过于狡猾,竟然设计来耍弄皇后娘娘,娘娘可一定不要放过她。”

  “哐当”一声。

  茶杯被人从屋中砸了出来,杯盏碎在南玉薇面前,有几块碎片划破她的手背,殷红的血便沁了出来。

  她即便疼得厉害也不敢随便动弹。

  皇后娘娘不让她起来,她就得跪上一整夜。

  “顾家的手脚倒是快,已经去陛下那头参了本宫一本,说是让本宫不要插手不该插手的事儿。这次就让你小惩大诫一番,饶你一命。禁足一月,好好反省。”

  皇后倒觉得自己仁慈得很。

  但对南玉薇算是记恨上了。

  这等搬弄是非的人可不能留在身边。

  南玉薇咬牙啜泣,禁足一月,可就赶不上大皇子的选妃宴了。

  她一边难过又一边悔恨,就这么跪了一夜,淋了半夜的雨,湿哒哒的衣裳贴在身上,又被体温烘干。

  天色微亮之际,又下了一场大雨,她头疼脑热,彻底晕了过去。

  翌日,天色一如既往的阴沉,小雨不断。

  棠悦为南洛倾点了炭火,为得是让她不受风寒。

  可南洛倾梳妆打扮后竟要出门。

  “王妃,这天气出门做什么?还不如躲在屋里看书。”

  “与人有约。你就不必跟去了。”

  南洛倾对镜一笑,美得惊心,一点儿都不像是要丧偶的妃子。

  棠悦愣愣得给她戴上步摇,嘀咕着抱怨道:“王妃是约了谁?谁会约在这种时间与小姐见面?”

  是谁这么没有眼力见,在凄风苦雨的天气约小姐见面?

  “时间不等人,我可没时间等到晴朗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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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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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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