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洛倾早就料到有这一刻,神情并没有多少波澜。

  她好整以暇的优雅靠着门框,看楚萱儿上蹿下跳。

  “南洛倾!这世上怎么会有像你这般歹毒之人?你看看我的脸,都被你给毁了!”

  楚萱儿的脸红肿不堪,红色的痘占了一整张脸,还有几颗破溃竟流出脓血来,简直是触目惊心,她身上穿着的还是早上从南洛倾这儿拿走的衣裳。

  雷公藤的香气扑面而来。

  楚萱儿的整张脸只能勉强看清眼睛、鼻子、嘴的大致位置。

  要不是她那气急败坏的声音太过于抓耳,南洛倾一时半会儿还认不出她是谁。

  “你还有脸呢?本王妃还以为像你这样不要脸的人,是不在乎脸会变成什么样的。”

  话音刚落,楚萱儿便气得上前来抓她的脸。

  “你这个贱人,哪儿有资格骂我不要脸?你还是承认了,我的脸就是你搞得鬼!”

  楚萱儿对南洛倾恨之入骨,怨恨与嫉妒令她头脑发胀,她拔下头上的朱钗,狠狠的往南洛倾的脸上扎去。

  南洛倾倒不避让,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楚萱儿冲上前来。

  就在朱钗与她的脸只差三寸距离之时,楚萱儿脸上绽开一抹得逞的笑。

  只不过这笑得比哭还难看。

  棠悦惊恐的捂住嘴,冲上前阻挡,“王妃小心!”

  南洛倾抬手掐住楚萱儿的虎口,轻轻一折,“啪嗒”一声。

  耳边就响起楚萱儿惨烈的惊叫。

  “疼!贱人快放手,我的手……啊!”

  南洛倾轻轻一抬手,就将她甩在地上,抬脚踩在她的手指上,脚跟碾了碾,那珠花就粉碎了。

  “你的脸就是你自己作的,与我有何干系?”南洛倾可不愿背锅。

  不是她做的事儿,她是一句都不会认。

  “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就是从你的院子离开以后脸才开始发痒的!你不承认有什么用?”楚萱儿认定是南洛倾用了手段让她的脸变成这幅模样。

  南洛倾轻嗤一声,“我可有碰你?可有与你说过一句话?是我让你来得我院子么?你的脸,与我无关。”

  “你还想狡辩?我不就是拿了你的衣裳后,脸才开始肿起来的?这事儿你总归是赖不掉的。”

  楚萱儿恨得牙痒痒,她在这府中一日都待不下去了。

  明日就去宫中找皇后娘娘帮她做主。

  她要在所有人面前揭穿南洛倾恶毒的真面目!

  南洛倾轻曼一笑,眼角泪痣愈发魅惑。

  “衣裳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宫里人将衣裳放在院子里后,本王妃可没有随便动过。你若是因那衣裳伤了脸,就更不应该找我。而应该去宫里找皇后娘娘去。去问问皇后娘娘,到底在衣裳上加了什么东西,害得你的脸毁成这幅模样?”

  南洛倾将事情的缘由都推到皇后头上去。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楚萱儿的脸之所以会如此,还是拜皇后所赐。

  要算账,自然得找皇后去。

  就看楚萱儿有没有这胆量了。

  一时间,楚萱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脸若是真的因皇后所赠的衣裳导致的,她哪儿敢找皇后说理去?难不成她还得质问皇后娘娘的衣裳有问题么?

  秦御修听见动静推着轮椅从内院出来。

  “吵什么?”

  自从南洛倾过门后,与楚萱儿是日日不得安宁。

  倒在地上的楚萱儿装起了可怜,“表哥你看,南洛倾这个女人歹毒得很,趁你不在的时候就对我动手动脚,我的手也被她掰断了,我的脸也成了这幅样子。南洛倾肯定是想折磨死我。表哥救命!”

  南洛倾漠然的看着秦御修,她倒要看看秦御修是无脑的相信楚萱儿的话,还是会听一听她的解释。蜀南文学

  秦御修沉着脸,即便是沉着脸,也是俊秀朗逸。

  “你有证据证明是南洛倾毁了你的脸?”

  以秦御修对楚萱儿的了解,这个表妹咋咋呼呼的,经常是一副无脑的模样。

  换言之,楚萱儿根本不可能是南洛倾的对手。

  既不是对手,又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害她?又怎么会被楚萱儿抓到把柄?

  楚萱儿微愣,脸再次涨红,不敢置信的问秦御修。

  “表哥,难道连我的话你都不信了么?我这张脸都成了这样了,以后没脸见人了,我怎么会拿自己的脸开玩笑,来陷害南洛倾这个贱人?”

  楚萱儿委屈的流了两行热泪。

  不流泪还好,一流泪脸上的脓包更加的痛起来。

  “你来说。”秦御修从楚萱儿那儿得不到答案,就让南洛倾来说。

  毕竟南洛倾的口齿比楚萱儿清晰得多。

  “妾身刚回府就被楚萱儿劈头盖脸一顿骂,说是妾身毁了她的脸。可今日妾身连话都没有与她多说一句,更没有碰过她。除了她早上来院里,抢了妾身在宫中封赏的衣裳以外,并没有更多的接触。楚萱儿非说是我害了她的性命,妾身冤枉。”

  南洛倾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你抢了宫中给王妃的封赏?”秦御修眼眸微眯,不赞成楚萱儿的所作所为。

  在秦御修锐利的视线之下,楚萱儿也不敢有什么隐瞒,焦急的解释道:“表哥你别误会,我就是看那衣裳好看,皇后娘娘又送得多。我挑几件穿不过分吧?按理说南洛倾拿了封赏就应该主动送给我才是,哪儿还需要我主动去找她拿?”

  秦御修想起衣裳上的雷公藤药粉,楚萱儿脸烂了也是她活该。

  “既是你自找的麻烦,如何能怨到别人头上去?滚下去,最近一个月闭门思过。”

  秦御修不过是念在楚萱儿已故的爹娘的面子上才对她客气些。

  要不然以她的脑子,早就被丢出御王府了。

  “表哥,我还是不是你表妹了?你以前根本不会这样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什么都听南洛倾这个贱人的?我都已经这么惨了,你还让我闭门思过。”

  楚萱儿闹起了大小姐脾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都怪南洛倾,要不是南洛倾突然出现的话,表哥一直都是向着她的,哪儿舍得她受这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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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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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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