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洛倾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就听见嘚嘚的马蹄声。

  秦泰然清朗的声音在外响起,“皇嫂不必紧张,本皇子不过是担心皇嫂的安危,这才骑马护送。等将皇嫂送回御王府,本皇子自然会回宫中。”

  南洛倾嫌其聒噪,偏头往秦泰然的方向扫了眼,随即不满的皱起眉头。

  她搞不懂秦泰然在想什么东西,为什么缠着她不放。

  就刚刚在黄鹤楼时,秦泰然就一直盯着她不放,那眼神中的侵略感,她并不喜欢。

  听见秦泰然的动静,棠悦伸着脖颈看了看,疑惑道:“王妃娘娘,大皇子倒是心善。竟然这么晚了还要送娘娘回府。”

  她寻思着,应该是御王殿下与大皇子之间的兄弟情极好,大皇子才会如此心善。

  南洛倾轻倚在软垫上,手中把玩着衣裳上的流苏。

  “本王妃却不见得是这样。若是大皇子真的心善,就应该深知,男女授受不清,更何况是嫂子与小叔子,自然是要避嫌的。大皇子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非要上赶着送本王妃回府,不就是陷本王妃于不义么?”

  一听这话,棠悦惊讶的捂住嘴。

  “是奴婢欠考虑了,没想到大皇子的心思这么深。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将大皇子驱逐走吧?”

  棠悦刚说完就摇了摇头,将大皇子驱逐走并不现实。

  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大皇子,若是随意得罪的话,恐怕会招惹来麻烦。

  可大皇子就这么跟着的话也不好,被人看见了可是会有闲话的。

  “不必,反正没有多少路了。”

  南洛倾倒是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她从来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如何,只看自己愿不愿意。

  马车的速度不快,外头的秦泰然悠闲的骑着马,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南洛倾聊着。

  “夜深露重,危机四伏。这么晚了,皇嫂还没有回去,皇兄应该会担心吧?其实,作为男人,应该陪伴在心上人身边,才是应该做的。”

  秦泰然将话题扯到秦御修身上。

  明里暗里的责怪秦御修不陪着自家的妃子。

  南洛倾的纤纤玉手掀开马车帘,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泰然。

  月光在她绝美的脸上渡上一层荧光,美得不可方物。

  秦泰然盯着她看,一时失了神,就连骑马都忘了,被马车甩在身后一段距离。

  他回过神来,拉绳追上,“皇嫂,你也觉得本皇子说得有理?”

  “大皇子平常都这么闲么?连本王妃的私事都感兴趣?”南洛倾偏头看他,漫不经心的聊着,倒是悠然得很。

  从她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她是什么样的情绪。

  “倒也不是闲。本皇子其实对旁人并不会涌现出这种想要窥探的欲望。除了皇嫂令本皇子十分好奇以外,本皇子还从未对谁如此过。”秦泰然再次目光灼灼的盯着南洛倾。

  夜色静谧,月光柔和。

  秦泰然盼着这条路能再长一些,如此一来,便能多一些与南洛倾独处的时间。

  “看来是大皇子认识得人还不够多。多认识一些,就会有不一样的感受。”南洛倾拿出长辈的架势,并不中他的圈套。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秦泰然垂眸想了一会儿,勾唇一笑,“可上京众多女子,可没有几个人能有像皇嫂这般英姿飒爽,殿上的一舞剑舞,令本皇子念念不忘。”

  “大皇子此言差矣。上京上千名千金,会剑舞的不在少数,未必是本王妃舞得最好。”

  “这倒是皇嫂不知情了,就算旁人剑舞舞得再好,也比不上皇嫂的一根头发丝。”秦泰然说得深情,不知道的还以为秦泰然是南洛倾的夫君。

  棠悦听得气愤,胸口剧烈得起伏着。

  这不是调戏王妃是什么?

  大皇子未免也太不知礼数了点!怎么能对王妃说这种话呢?

  但她只是一个小丫头,绝对不能对大皇子不敬,要不然连命都没了。

  于是棠悦一会儿看看南洛倾,一会儿看看秦泰然,无奈得长叹着气。

  驾着马车的安风听力绝佳,不需要费劲的动用内力去听,也能够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只是个奴才,自然是没有资格参合主子之间的感情的事。

  但他却是站在秦御修那一头的,他可不愿自家主子的头上一片绿。

  于是他默默的将秦泰然的话记在心里。

  南洛倾眸色凌厉了几分,歪了歪头,“所以说,大皇子殿下与南玉薇也是说同样的话?”

  秦泰然抓紧手中的缰绳,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几分。

  “皇嫂肯定是误会了,本皇子从来不会对旁人说这种话。再说本皇子对玉薇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情。”

  秦泰然抓紧撇清与南玉薇的关系,就怕被南洛倾误会。

  “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大家不是有目共睹么?要不然,怎么会一起来黄鹤楼用餐?”

  南洛倾就是要看秦泰然窘迫的模样,更是要看他下不来台的模样。

  只要秦泰然知难而退,下一回就不会缠着她说个不停。

  她着实十分厌倦应付人。

  秦泰然却误会了南洛倾的意思,还以为是皇嫂吃味了。

  他心里甜丝丝的,嘴角的笑意也愈发的深,“其实并不是玉薇邀请本皇子来的,是玉薇的表哥赵文所邀请。在邀请之前,本皇子也不知道玉薇会来。但都已经来了,自然是一起吃一顿。若是皇嫂觉得本皇子与玉薇吃饭,皇嫂不高兴,那么本皇子下一回便不与他们一起。”

  秦泰然说得十分真挚,要是其他女子见秦泰然这幅模样,肯定早就芳心暗许了。

  而南洛倾却十分的头疼,她已经看出来秦泰然对她有好感。

  但她并不想让自己陷入这种感情的陷阱之中。

  “大皇子想与谁一起就与谁一起,本王妃没有资格指指点点。王爷还是用心看路,免得跌了跟头。”

  南洛倾收回手,帘子便掉了下来,隔绝了秦泰然的视线。

  秦泰然失落的望着帘子,一时不察,马的脚下绊到石子,差点将秦泰然从马上甩了下去。

  好在秦泰然功夫不错,在马背上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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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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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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