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抽空给怀玉公主办了个简单又不失隆重的宴席,宴席就摆在怀玉公主的寝宫前。

  几乎是用了最高的礼遇,将宫中现今能备出的上等宴需要的东西都准备起来了,如宴上用的歌舞都是重金从民间请来的。

  谢云湄到时,怀玉公主正好携萱妃从殿中走出,与她的视线撞个满怀。

  顷刻间,电光火石,一触即发。

  谢婕妤拉着谢云湄走远了些,凑近她的耳畔轻声开口:“我怎么觉得,怀玉长公主看你的眼神异常不善啊。”

  谢云湄撇撇嘴,“也不看看她边上站着的是谁。”

  谢云湄才无所谓怀玉公主是什么态度,矜著下颚便往宴上走去,比怀玉公主的架势还要足。

  另一边,怀玉公主看着谢云湄走远的聘婷背影,眉头紧蹙,“这就是珍昭仪?”

  萱妃冷哼,“是了,一副狐媚子模样。”

  怀玉公主沉默,微微垂敛,谢云湄的确惊艳,只肖一眼便能过目不忘,难怪皇兄会如此视若珍宝般爱护。

  饶是她身为女子,也不由得甘拜下风。可是,她最恨的就是比她要美丽的女人了。

  从前驸马与她定亲时,曾有一位红颜知己,貌美非常,引得驸马不惜抗旨悔婚,好在怀玉公主一再坚持,婚后体贴恩爱有加,才渐渐收拢了驸马的心。

  怀玉公主忽然看向远方,缓缓弯起嘴角,“皇嫂。”

  众妃齐齐跪下,见一抹黄色的裙摆从眼前滑过,听得一声起,众妃嫔又同步起身。

  “德妃、珍昭仪,若是身子有恙,一定不要撑著。”沈皇后照例关怀,一次不落。

  怀玉闻言,眼神凌厉的看向下首二位怀孕的宫妃,只见她们袅袅起身,谢过皇后的关心。

  她默默敛起唇边的笑容,“这位就是珍昭仪,本宫还是初次见呢。”

  “见过长公主。”谢云湄按照礼数是要给怀玉公主请安的。

  怀玉公主也不想在这个事情上为难她,万一伤及腹中皇嗣,恐惹得兄妹离心,现在见她识相,嘴角笑意也浓了些,“免了,坐下吧。”

  “昭仪好福气,入宫不久便能怀上皇嗣了。”待谢云湄坐下后,怀玉公主似是冷嘲热讽,“恬萱妹妹,你可是要抓把劲呀。”萱妃原名赵恬萱,怀玉公主与萱妃感情甚笃,私下都会互称姐妹,只是萱妃要比怀玉公主小了许多。

  “臣妾可没有昭仪的好福气,入宫不过数月,几乎日日都能见着皇上。”萱妃状似委屈的掩唇垂眸,倒是引得众妃共鸣。

  众人明了,这萱妃摆明了是找怀玉长公主来撑腰了。

  怀玉公主乐得萱妃给她话茬能够为难于谢云湄,当下便阴阳怪气道:“哦?女子善妒可是大忌,后宫雨露均沾才为美,昭仪出身名门,不会不知道其中道理吧。”

  谢云湄听了此话直接嗤笑出声,她向来是个张扬的性子,当即便毫不留情,“本宫倒不是没劝过,只是皇上不乐意去,本宫怎么管得着。”

  这话是明晃晃的打了众妃嫔的脸了。怀玉公主拍案而起,“放肆,在本公主面前,也敢自称本宫。”

  “有何不敢呢。”谢云湄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面无波澜,丝毫不惧她的呵斥,“且问公主,本宫又如何放肆了呢。”

  的确,东陵国的公主地位虽高,但是那也指的是皇帝的女儿们,并没有明确表明后妃们对于外嫁公主,也就是皇帝的姐妹也要恭敬。

  除非这位公主与那泸蓉长公主一般,受万民敬仰爱戴,那她们自然是心甘情愿俯首称小的。

  何况谢云湄还是景帝的宠妃,怀玉公主也不敢随意动她,万一景帝护着谢云湄,下了怀玉公主的面子,传出去以后她的面子可就没那么好看了。

  长公主的名号听着好听,可是也得皇帝给脸面才有用,否则空有这个长公主的头衔又如何,没有人撑腰也是个光杆子罢了。

  “牙尖嘴利。”怀玉公主咬牙忍下,“本宫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谢云湄就是知道怀玉公主不敢动她,见她服软,眉眼一跳,那得意的模样更是刺伤了怀玉公主的眼睛,“自是不会让公主失望。”

  这个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众妃嫔就当看了一场热闹,只有怀玉公主气的狠了,连桌上布好的菜都不曾动一下。

  谢云湄自然注意到了,只是对于不可能成为朋友的人,她才不会忍让退步。德妃收回投向怀玉公主那儿的视线,看向谢云湄的眼中透著无奈和喜爱,默默笑道:“你说你,与公主争什么口舌。”

  谢云湄漫不经心吃着手上的红豆羹,“我才懒得理她,若不是她自己非要撞上来。”

  谢云湄与德妃同为妃,因为都怀了身孕,感情拉近了几分,谢云湄说话也不端著,久而久之都以“我”来自称了。

  德妃噙著笑,慢条斯理的剥着手中的柚子往嘴里放,“萱妃的父亲曾经对怀玉公主有恩,还教导过公主读书习字,所以公主才会为萱妃抱不平。”

  谢云湄眼中划过不屑,烦躁的又开始耍起了孩子脾气,“笑话,满宫里这么多女人,没有我也会有旁人,在我这折腾什么劲。”

  谢婕妤接过话茬:“说到底,还是眼红皇上对你太好了。”谢云湄哎唷一声,揶揄道:“婕妤娘娘也眼红?”

  听得此言,谢云湄猛地凭空打了她一下,“胡说些什么,莫要叫人听见了。”“娘娘”这两个字,谢婕妤都不知道熬了多少年,现如今还没熬到头呢。

  谢云湄笑得明艳,摇头晃脑的,“德妃娘娘可也羡慕?”

  这是一举要将两个人都得罪了,不过德妃气定神闲,才不理会她的话,“这些年看得多了,早就释然了。”んτΤΡS://Www.sndswx.com/

  何况德妃是知道内情的,她出身郢王府,谢云湄刚入宫时,郢王妃进宫也跟她分析过这位出身显赫的珍昭仪,故而她打心底里对谢云湄是有几分同情的。

  谢云湄掩唇咯咯一笑,看着大大咧咧,分外直爽,“上回便道娘娘身上好香,究竟是什么味道。”

  她这做派让德妃瞧着也喜欢,笑容也真心了几分,“这不过是普通的草木香罢了,哪里及得上你身上花重金调制的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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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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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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