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谢云湄故意扭了扭身子,伸出那葇荑扶了扶自己的小腰。

  景帝见此忍俊不禁,“怎么。”

  “臣妾这腰酸的很呐。”谢云湄往他坚硬的胸膛上蹭了蹭,那撒娇的调调千回百转,随即牵起景帝的大掌往自己的腰间抚去,“皇上捏捏?”

  “你这妖精。”景帝故作凶狠,但手上动作却一刻也没落下。

  他也不敢使劲,只柔柔的摩挲着她的细腰,“今日可欢喜?”

  谢云湄舒服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听他发问,直接笑出声,倒是一点也不掩饰,“那点子东西,臣妾可不稀罕,皇上不用心。”

  这话说的景帝也不恼火,毕竟谢家的家底他是心中有数的,瞧瞧她平日里穿的戴的便知道谢家多宠这个女儿,许是国库里寻不见的,谢家也能找出来送给她。

  “哦?”景帝眉眼一挑,手上动作渐深,“那你与朕说说,你想要什么。”

  谢云湄没有多想,只是听了这话猛然睁开眼,眼中尽是欣喜,“唔,金银珠宝臣妾司空见惯,听闻皇上的丹青千金难求,不知臣妾可有幸珍藏啊?”

  景帝轻掐了一把她的腰肢,惹得她一阵瑟缩,“哈哈哈哈,这便依你。”

  “不过,你可有谢礼?”

  谢云湄本来都已经起身了,闻言又回头,只见她高昂着下巴,眉眼微挑,尽显灵动之色,“臣妾这个人还不够让皇上欢喜吗。”

  还不等景帝反应过来,谢云湄便冲著外头朗声道:“金沉,银珠,伺候笔墨。”

  金沉与银珠疾步入内,一个摊纸,一个研磨,谢云湄则站在一侧,瞧着景帝翻阅她的画作。

  “这些都是你的字迹?”景帝随意打开了一本小册,里头是谢云湄闲暇时抄写的大家诗句,不似寻常女儿家的簪花小楷,反而刚劲有力、狂放不羁,倒是让他佩服,“不错,颇有大家风范。”

  见景帝颇为欣赏她的字迹,谢云湄神色得意,“臣妾的丹青书法都是祖父亲手教的,自然不同于等闲闺秀。”

  这个时候,自然是要为谢家多在景帝的耳边吹吹风了。

  景帝又翻开一本画册,是镇北王年轻时所作,珍贵非常,“嗯,老王爷的丹青水墨,连先帝都赞誉有加。”

  谢云湄耍了耍小心思,将那副原来尘封已久的宝贵画轴打开,是阿陀与东陵边境交界处的一片秋景,崇山峻岭,重峦叠嶂,好不宏伟壮观,令观者叹为观止。

  “这是秋山苍翠图。”

  景帝惊讶不已,“朕记得这是你祖父打赢了阿陀,向先帝讨要的吧。怎么如今在你这儿了。”

  谢云湄将画卷小心翼翼地放在桌案上,“先帝赠画时,还提了一句诗,祖父为感念天家恩德,便将其中“云湄”二字,作与臣妾的闺名了。”蜀南文学

  这番话可谓是意味深长,景帝都需要细细品味才能明白其中意味。

  一方面显示出了谢家对皇室的忠心耿耿,连最宝贝的嫡女取名都不忘以御赐之物作筏;一方面也是在暗示景帝,先帝曾经对谢家的爱重。

  景帝缓缓挽唇,像是不曾意会其意一般,漫不经心道:“竟有这般典故。”

  “祖父日日夜夜都在感慨追忆曾经与先陛下并肩作战的日子呢。”谢云湄边说,边用那期待的目光望向高她一头的景帝。

  二人目光对峙,一时无话。金沉银珠见状,急忙垂著头退下。

  终于还是景帝退让了半步,只见他无奈一笑,拿起摆在砚台上的狼毫,“你这小妖精,还要不要朕作画了。”

  谢云湄见好就收,讨好似的走去一侧担起了研磨的担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自然是要的,万一臣妾以后人老珠黄,独守宫中,也能将皇上作的画拿出来追忆一番。”

  “胡言乱语。”景帝摇摇头,话虽严厉,但看向歪头磨墨的谢云湄时,眸中却是一片柔情。

  谢云湄自然也看出了他眼中的柔和之意,就不知道这其中有多少真心的成分在了,毕竟帝王家惯会做戏。

  而后,画作完毕,任谢云湄怎么说,景帝也不愿题诗赋词,细腰一搂,珠帘一卷,层层纱幔缓缓落下,又是一室旖旎。

  接连半个月,景帝几乎都宿在华清宫,唯独三回没来,还是因为前朝政务繁忙,这份宠爱是出乎众人意料的,连谢云湄本人都始料未及。

  而且每每景帝到她宫中,总要行那事,她真怀疑景帝是八百年没开过荤了,不是民间传言当今不重女色的吗,如今看来都是谬论。

  不过,唯一的好处是,景帝嫌她身子弱,恐是怕会坏了他的兴致,故而变着法的给她补身子,使得她如今说话做事都比以往多了几分力气。

  “一群女人回回叽叽喳喳个没完。”谢云湄刚给皇后请安回宫,脸上写满了不耐,每回去坤宁宫,都要历经一场血雨腥风,当真是让她厌烦。

  锦韵见她这般模样忍俊不禁,“娘娘盛宠,自然招人红眼。”

  “可不是,瞧瞧今日萱妃的嘴都要气歪了。”墨星笑得合不拢嘴。

  “哼。”谢云湄斜躺在她最为钟意的贵妃榻上,娇软无骨地埋在厚厚的狐绒毯子里,只堪堪露出半张脸蛋,好不舒坦。

  “皇上在哪儿呢?”

  按著平日里的情状,要不了一会儿,景帝便要往华清宫来了。

  “如今应是刚下朝。”锦韵从金沉的手中拿过养身的汤茶,用银匙舀了一勺递到谢云湄的唇边,“娘娘您趁热喝了吧。”

  “嗯。”谢云湄乖巧的张嘴,锦韵的话她是听的,“愈发苦了。”

  “娘娘就跟孩子似的,半点苦也吃不得。”墨星早早准备好了蜜饯,揶揄了她几句,才递到谢云湄的眼前。

  谢云湄张口含住蜜饯,软软的粉舌划过墨星的指尖,带起一片湿意,墨星触电般的收回手,耳垂一红。

  锦韵手中最后一口汤药下了谢云湄的肚后,谢云湄才松了她的双眉,“真煎熬。”

  与此同时,在殿外头候着的内侍小誊子忽地开口,“娘娘,田司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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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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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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