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于永强完全象换了个人似的,不仅没有私情,还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势!
原来对雷响尊敬有加的客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雷响皱着眉头盯着于永强。
“于局长,田福生对我的我的朋友进行打击报复,你们竟然不管不问。你们警捕不是保护老百姓的吗?”
于永强微笑地摇头。
“雷厂长,你拿出证据来,无证无据的,就让我们出动警力保护你们?
都象你这样,上门信口开河,我们就得马上行动?”
雷响更是奇怪了,疑惑不解。
“于局长,我怎么就信口开河了呢?
我刚才说的,就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你也知道田福生跟夏卫板的关系。
所以,我被追杀的时候,连报警都不敢。
我现在直接找你,就是认为你是个好警捕。
没想到,你竟然视我们的危险而不顾!还说我信口开河,没有证据!
我对你太失望了!”
于永强站了起来,走到雷响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雷响的肩膀。
“雷厂长,先别说你信不信口开河。
你的证据占不住脚!
再说了,我已经不分管这项工作,我也无权派警力。
我劝你别管得太多,别再去惹事,别再给自己添麻烦。”
于永强连用三个“别”字,足以说明他劝雷响的决心。
雷响沉吟片刻,一字一顿地说道:
“警捕都不管,我们也不管,田福生那伙人更加猖狂!
如果有一天,那伙人祸害到你们家人身上,你们是不是也不管?”
看着雷响一脸的怒气,于永强脸色也不好。
“雷厂长,我们的工作非得按你的思维模式去做?
这样的话,你来当我这个副局长好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雷响再说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雷响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完全变了味的警督局副局长,无奈又心疼道:
“于局长,你让我见识了什么叫巨变,也知道了什么叫同流合污……
作为警捕,该作为的不作为,小心我告你们!”
于永强绝断地挥了挥手。
“雷厂长,你想告就告吧!我实在帮不了你,你请回吧!”
雷响脸红脖子粗,转身就往外走去。
刚出门口,却看到警督局长夏卫板站在门口,眼瞪瞪地看着他。
雷响怔了怔,也不吱声,直接就往电梯去。
夏卫板若有所思地看着雷响进了电梯,转身走进于永强的办公室。
于永强愣了一下,还没开口,夏卫板却先开了口。
“于局长,刚才那个不是松岭糖厂的雷响吗”
于永强点头:“对,是他!”
夏卫板踱着方字步,漫不经心。
“我刚才在门口偶尔听到他说话,但听不清。
他似乎情绪不好,向你发火?”
于永强不傻,他知道夏卫板在询问雷响来找他的目的。
一副老实交代的样子。
“他确实发火了。让我帮忙,我没答应,结果情绪起来了。”
夏卫板饶有兴趣地转过头来,似问非问。
“哦,让你帮忙?”
于永强笑了笑,顺着夏卫板的询问方向而答。
“是的,他说松岭厂的厂长田福生乱搞男女关系,还利用职权受贿。
还说田福生威胁他和他的朋友,他们处在危险之中。”
于永强如实地回答,并没有让夏卫板吃惊,而是继续问道:
“这些事跟警督局有什么关系?你跟他的关系很好吗?”
于永强摇头耸肩。
“跟他只是认识而已,平时没有联系,更谈不上好。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跑来让我帮忙。
我直接拒绝他后,他很不高兴,情绪激动地骂了我一通。说要告我们警捕不作为。”
夏卫板脸上终于浮上一些笑意,却又突然沉了下来。
“这个人还真不知天高地厚!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来对堂堂的一个副局长指手画脚!
他以为一个乡镇糖厂的副厂长大过天了?”
于永强点头符合夏卫板。
“有些人就是这样,只要手中有点权,就认为是人上人,天上天!
把那点手中权力无限放大,无所不用其及。”
夏卫板蔑视一笑。
“一个乡镇糖厂的副厂长,能有多大的权?又怎么可能无所不用其及?”
于永强哼然一笑,凑近夏卫板,故作神秘。
“夏局,你别小看他那个乡镇糖厂副厂长的权力!
据他刚才说,田福生的情人王荷秋,就想贱卖金辉家园豪华别墅,来让他签署购销合同。
如果没有巨大的利益,谁那么傻把豪华别墅押上去?”
夏卫板一怔,脱口而出。
“贱卖别墅?我怎么没听说?”
于永强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
“据他说,这个事他拒绝后,就遭到了田福生和王荷秋的追杀。”
夏卫板转头看向于永强。
“有证据吗?”
于永强眯缝着眼睛,也盯着夏卫板。
“他让我们去金辉家园大门口附近的监控,监控会记录他那天被追杀的经过。”
夏卫板大手一挥,气愤不已。
“胡扯!他有什么权力这么指挥我们?
再说,即便监控显示他被追杀了,他又怎么能证明就是田福生和王荷秋指使的?
况且田福生和王荷秋后来还出现在救助他的现场。”
话音落下,于永强悍然愣住。
夏卫板怎么知道田福生和王荷秋出现在现场?还对雷响相救?
于永强面带微笑,毫不犹豫地反问。
“夏局,你怎么知道田福生和王荷秋到了现场救雷响?我刚才可没说啊!”
毕竟是夏卫板,毕竟是警督局局长。
对于自己不慎走嘴的话,丝毫没有紧张和慌乱。
镇静答道:
“他跟你说的时候,我都听到了。”
于永强再次愣然地看着夏卫板。
用眼睛告诉他,他在偷听自己跟雷响的谈话。
一个警督局长,竟然大鸣大放地偷听部下的谈话,不仅有失身份,更是素质人格低劣!
于永强的眼光,直击夏卫板的心胸。
虽然于永强不语,但夏卫板看出于永强的意思。
本来心里对于永强就有微词,现在于永强又给射来这目光,心里更是反感有加。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道:
“往下,你怎么回复他?”
于永强耸了耸肩膀。
“没想过还要回复他!他那么倔强的一个人,这次被我削面子,不会再来找我了。
当然,再找我,我也不会理他!”
夏卫板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个乡镇糖厂的副厂长,哪来的底气到咱们警督局找事?
他后面是不是有些什么大人物?”
于永强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
如果有大人物,他还用得着跑到咱们这里来耍横吗?
大人物统统都给他解决了!
在我看来,他只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好歹的浑小子。”
夏卫板大加赞赏于永强的话,频频点头。
“象这样没脑子的人,是坚决不能理他的。
哦,对了,于局长,有个事我忘记跟你说了。
这次全市各个县区警督局副局长有指标升职,我给你报了上去。
你能升个虚正职,应该没有问题!”
虚正职,就是级别是局长级别,享受局长的所有待遇,但坐的却是副局长的位置。
这样的待遇级别,是所有副职的梦想。
平时于永强跟夏卫板就尿不到一块,现在突然要把于永强推到虚职正局。
多少都会让于永强感到,那是夏卫板给自己挖下的一个坑。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一脸的感激,且双手打揖。
“谢谢夏局抬爱,永强终身难忘!”
夏卫板微笑地摆了摆手。
“你也先别激动,先别谢我。名单报上去了,还要经过审批呢。批下来再说吧。”蜀南文学
……
看着夏卫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于永强拿起了电话。
不一会儿,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喂,于局,是我。有任务吗?”
于永强严峻地说道:
“有!这个任务很重要,你给我好好地听着……”
雷响从警督局出来,一时没了方向。
于永强反脸不给面子,让他措手不及。
自己受到刑讯逼供的时候,于永强正义而上。
完全就是一副人民公仆的模样。
雷响曾经在他身上也看到了人民警捕的光辉形象。
没想到时过境迁,完全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站在警督局的门口,雷响思绪万千。
看了看手机,竟然有一个严晓频打进来的未接电话。
习惯性地想回拨过去,可手按到一半却停了下来。
他知道,严晓频电话过来,就想问问今天晚上的情况。
现在这个麻烦出来了,再把严晓频扯进来,严晓频的麻烦会比自己更大。
搞不好,这件事或许将让严晓频捡包袱滚蛋!
思忖片刻,雷响把手机关了!
就这时,前面的路灯下,几个人影闪了一下。
雷响一怔,头皮一阵发麻。
他乃乃的,追杀又来了!
自己真成了被追杀专业户了!
再不闪人,或许自己就要灭亡在这警督局门口!
犀利的眼睛往警督局里边扫了扫。
刚才进去的时候,他注意观察了一下,警督局有个后门,后门是一大片的甘蔗地。
只要进了甘蔗地,这帮狗仔子就拿他没法子了!
一个闪身,人已经蹦进了警督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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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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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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