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声招来的议论和口水,足以淹死一个活生生的大姑娘。再加上张落落性格本就敏感胆怯,再加上被人指指点点,说不定一冲动之下,甚至会轻生!
因此赵斌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了,一把抓住老柱子的手。
“老人家,求求你把那个村子的地址告诉我!我……我得去把我女朋友接回来!”
老柱子本不想我们和娄石村扯上关系,可看赵斌满脸的哀痛,他神色几经挣扎,最终叹了口气。
“你这样痴情的汉子也少见了!到时候你们和我一起下车吧,我给你们指路。但是你们,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赵斌闻言如同被人抽走了魂儿,一下子瘫坐在床上。做心理准备?如果不是情况糟糕,老柱子怎么会这么说!张落落现在究竟怎样,他估计想都不敢想了。
竟然能让老柱子说出这种话,那娄石村究竟是什么地方?我们心里有千百个疑惑闪过,可赵斌不敢开口,我也不便问,只能先让他上床休息一会儿。
虽说到东北要两天的路程,不过老柱子他们的目的地明天就能到,和我们熟络起来之后,他们两人也不再这么紧张,一路说说笑笑。没过多久,火车上那堆满各种零食泡面的推车,就进了我们车厢。
我虽然不饿,但还是买了一些,放在桌子上:“相逢即是缘,两位不嫌弃的话来一起吃吧,之前我朋友麻烦你们了。”
老柱子没想到我这么客气,惊讶过后目光却是忍不住飘向了桌子上的那瓶白酒,干咳一声。
“这点小忙有啥可谢的,出门在外都是朋友,我也不和道长你客气,有啥事儿尽管开口就行!”
除了道谢以外,我这番举动还有一个目的。吃饭的时候我就观察过,他们爷孙俩带的干粮是白面馍馍,吃起来寡淡无味,填饱肚子还行,可没什么油水,对一个劳苦一天的成年男人来说,那是完全不够看。
果然二柱子看见桌子上的卤蛋和鸡翅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等到我率先抓起一把瓜子,他们俩这才入座吃了起来。
见二柱子狂放的吃相,老柱子有些不好意思敲了他一下。
“别跟饿死鬼一样,让道长看笑话!”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眼中却充满了浓浓的关爱,把自己手中的那个鸡爪递了过去。在旁看见这一幕温馨的场景,我忍不住心里一阵刺痛,想起了失踪的爷爷。
虽说修道之人天性淡泊,但不像佛家一样讲就摒除七情六欲,我们更加提倡的是随性,不去刻意的压抑本心!
因此亲情与爱情,从来不是我们忌讳提起的东西。何几曾时,我替人看完事儿回到小院时,总会发现爷爷不是在练拳,就是在石桌上喝茶,似乎正在等候着我。虽然我们只有几句寥寥的交流,但我知道屋里的桌子上一定已经为我留好了饭菜……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叹息一声,强行把自己从这种伤感的情绪里剥离出来。
吃了饭已是晚上八九点,二柱子闲的无聊想邀请我打牌,却被老柱子一眼瞪了回去。
“打啥牌?人家是道长,你以为和你一样天天打牌喝酒!”
我淡然一笑:“没事,但我确实不会。”
见讨了个没趣,二柱子讪讪地挠了挠头,没过多久就觉得无聊,干脆和老柱子上床睡了。转眼之间,车厢里一片寂静,只有熟睡的人打鼾的声音。
我靠在车厢壁上,听着外面轰隆轰隆的行驶声,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目光不由的飘向了睡在下面的赵斌,不由得一凛。
那些阴气比白天更盛了一些,犹如清晨的浓雾般拥簇在他的身旁,让睡梦之中的赵斌忍不住皱起眉头,就算有贴身戴着的安魂符,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想起白天他失控的模样,我解开了旁边的布包,从中拿出了一个桃木牌。
木牌年代已久,被摩挲出了一层包浆,一入手便有一种如玉般温润的感觉。若是一个人在荒郊野外,正心慌的时候拿着桃木牌,就会惊奇的发现,他心里的恐惧居然一扫而空。
将桃木牌放在赵斌身边的时候,我听见他嘴唇翕动低语着什么,又贴近了一些,这才听清楚。
“娄石村……娄石村……断了?这根树枝为什么断了?”
赵斌神色痛苦挣扎,直到我放下了陶木牌才稍微舒缓一些,但我心里明白,此刻我也做不了更多的事情,阴气缠身的人,憔悴的极快,恐怕不解决张落落的事,他的这些噩梦是消失不了了!
就这样,还算平静的一夜过去。虽然赵斌几次在睡梦之中出了满额冷汗,就像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不过最终还是没出现像白天一样失控的情况。
第二天中午,火车终于第一次进站,我们也拎着包跟着老柱子他们下了车,又坐了两个小时的大巴,一路开上了盘山路。
顺着车窗看出去,就会发现窗外全是连绵不断的高山,山路很险,让人不由得担心会一不注意就翻车,坠入万丈深渊之中。直到周围的风景开始变成大块大块的农田,二柱子才激动了起来。
“终于要到家了!”蜀南文学
赵斌也跟着激动起来,老柱子见状让他先别急。
“待会儿到了那条路上,我给你们指,顺着路走十多分钟,就能到他们村了,不过你们最好编个理由,别直说自己是来找姑娘的,不然容易被打出去。”
赵斌连忙点头,想了想又有些不放心,扭头问我。
“道玄,你怎么不说话,光看窗外,咱们待会儿进村怎么说?”
进村我不知道,但是窗外确实有更重要的事情。收回目光,我淡淡开口。
“那村子一定不简单,这里的山势有问题,进村之后,必须谨言慎行。”
三人都被这番话震慑住了,没等开口询问,我便解释道。
“这里的山势自然形成,蜿蜒蛇行。那些自然而生的阴气原本会在天地之间渐渐消亡,但这里的山势,却会让那些阴气汇聚到最低谷处。”
“那和娄石村有什么关系?”赵斌有些不解,忍不住问了一句,就听我继续说下去。
“这种山势其实也不算罕见,没什么大问题,顶多是低谷处不适合埋人罢了。但是据我刚才的观察,我们路过的几座山,阴气都汇聚到了同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
我一指北方,老柱子顺着方向一看,立刻就变了脸色,声音都在打颤。
“那,那边,不就是娄石村的方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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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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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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