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渊高大挺拔的身躯的笼罩下,池予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确认自己再没有任何想哭的欲望时,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准备他怀里出来。

  可是,她却不由自主地又朝里靠了靠。

  靠,美色误人啊。

  她说她不是故意的,有人信吗?

  顾渊却还在轻柔地扶着她的背。

  方才哭得专心,没注意到他身上隐隐散发的香味。

  那味道淡淡的,不像是香水味,但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味道。

  不过很好闻,给她一种心安的感觉。

  池予唯一庆幸的,就是她哭起来流的鼻涕很少。

  否则,真是出尽了洋相。

  顾渊见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松开手,起身,又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还是那副矜贵高冷的模样,只不过胸前隐隐还能看到泪渍。

  池予方才也没客气,把眼泪全蹭上面了。

  “你没事吧。”他问。

  池予老实巴交的,“有事。”

  顾渊学着她的样子,也坐在了楼梯上。

  “怎么来医院了?生病了?”

  池予正在默默感慨,就连席地而坐这样不甚文雅的动作,他都格外从容俊雅。

  冷不防听到他问话,她愣了一瞬,才回:“我朋友中暑了,我过来看看她。”

  “你是因为担心她,所以才......”

  “没有,只是最近太累了。”

  池予已经觉得自己够丢人了,她不像让他知道,她蠢到一直在被人利用。

  甚至都没有勇气当面质问,只是灰溜溜地跑掉,躲在角落掉眼泪。

  她故作轻松地找了个由头:“你没听说过吗?适当的哭有利于身体健康,还能美容养颜。”

  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

  刚说完她就后悔了。

  这种乱邹的理由,顾渊怎么可能会信。

  顾渊却没戳穿她,只是“嗯”了一声。

  顿了几秒,他才接着说,“累的话,就回家吧。”

  她承认,每次听他说到“回家”两个字时,心头总会莫名悸动。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答应跟她结婚,但她绝不会傻到觉得是因为喜欢她。

  毕竟,在他看来,她只不过是在医院遇到的一个花痴,又凑巧通过张姨的搭桥,成了相亲对象。

  一般会去相亲的,不都是迫于家里的压力嘛。

  她觉得,他也是如此。

  池予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对他说:“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了。”

  她虽然庆幸他没有接电话,但还是想知道为什么没接,刚想问,却又觉得太唐突了。

  顾渊像是会读心术,自然而然地接道:“那会儿在做手术。”

  他忙完手术,看到五个未接来电。

  再打回去时,她早已关机。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池予点头表示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

  不是不想理她就好。

  “手术成功吗?”她问。

  顾渊迟疑了一刹,才微微颔首:“嗯。”

  其实不算很成功。

  患者临时犯了并发症,需要二次手术。但她儿子死活不愿意,还在跟医院扯皮。

  不过,他不想让她知道这些烦心事。

  空气又静了一瞬。

  池予不像表现得如此无趣,又换了个话题:“你怎么会来这里?”

  因为哭过的缘故,她的嗓子带着哑,沙沙的,听起来像在他心尖挠痒痒。

  顾渊抛开脑中的烦恼,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说:“来看老师。”

  老师?

  池予侧过头看他,眼里充满了好奇,“是大学老师吗?”

  “是。”

  顾渊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她还想问问是谁,但瞧他神情冷淡,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似乎是不想多言。

  她“哦”了一声,随即收回目光。

  顾渊却又说:“老师退休后,搬到这边的郊区养老。这家医院知道后,又请老师出山,老师被磨烦了,只好答应了返聘。”

  医学是c大的王牌专业,教他们的老师都是a市的权威医生,放到哪里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池予着实没想到,会有老师来这里。

  她虽然诧异,但也没表露出来。

  不过这里的确是个养老的好地方,远离城市喧嚣,处处鸟语花香,空气质量好不说,基础设施也不差。

  也不知道是哪位老师,会不会也教过她呢?

  可惜,她还没上够一年,就匆匆休学,一头扎进了妖魔横行的娱乐圈。

  多想无意,事已至此,她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清理好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回过神来,问他:“那你见到老师了吗?”

  “见到了。”

  终于不是“嗯”了,有进步。

  池予在心里偷偷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顾渊其实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

  回国后,他经常来这里看望老师。

  这次来,也顺便请教一些关于那位患者身上出现的问题。

  见完老师后,他刚出门,就看到一道熟悉又落寞的身影经过他面前。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鬼神神差地默默跟在了她身后。

  她在哭。

  却没有发出一点儿多余的声音,只是小声地啜泣。

  她走进楼梯间,很快就没了声音。

  但他却觉得,她好像哭得更伤心了。

  他的心里有无数个疑问。

  她为什么会来医院?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还想问问,那天为什么给他打电话。

  没有人希望被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他想抽身离开,给她一个私人空间。

  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推开门,走到她面前。

  她的身高不算矮,但却缩成了一团,小小的一个,抱着膝盖,哭得忘我。

  怪惹人......怜爱的。

  他不敢看她,余光却瞧到了她腿上的青紫色。

  视线偏移,看得更为清楚,白皙细嫩的腿上,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淤青。

  “这是怎么回事?”

  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紧张。

  “啊?”池予疑惑地侧头看他,顺着他的视线,又看向自己的腿。

  “哦,练舞练的。”

  他灼热的目光,让她没来由地升起一丝羞耻感。

  她有点儿不好意思,把腿朝里拢了拢,又拿手遮了遮。

  顾渊眉头紧锁,似乎是没有意识到池予的不自然,依旧在灼灼地盯着她看。

  大大小小的淤青,不下二十个,蜿蜒在她腿间,甚是夸张。

  有的是旧的,也有新添的。

  她这是练的什么舞,怎么把腿搞成这个样子。

  “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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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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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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