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点,争取在天黑前寻到一个休息的小镇!”高烨云,温宛一行人根本不敢停留,即便是身上有伤的人也在服了丹药强作精神撑着,只是因为这么荒凉的地界,天黑后一定会有魔修出现,或许还会有魔兽的出现,到时就更难逃脱了,更别说他们现在有的人身上还带着重伤,完全就是靠丹药撑着,若不赶紧找到休息的地方,后果或许会更为严重,更别说若是倒霉碰到魔兽,那下一场战役或许就不会像刚才那样赢得那么轻松了。
林塔良和艳娘带着所剩为数不多的魔修回到魔城,真可是狼狈不堪极了。他们是真不大愿意在进魔城,谁叫他们失败了呢,可那又能如何,最后还不是得推过红的发黑的城门,穿过空寂的街道,爬上黑沉沉的楼梯,走进呐做冷清孤寂的主城,然后去见脾气阴晴不定的右护法。
进了主城,只见右护法高坐于魔城大堂之上,整张脸藏于紫黑色斗篷之中,那嘶哑低沉的质问声句句逼迫着林塔良和艳娘耳膜:“说,你们为什么会失败?”
林塔良和艳娘慌忙跪下,语气中满是忐忑不安,他们简要的给右护法讲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们听到的牢狱中央的打斗声,船舱中央的拦截,高烨云温宛一行人的使诈诡计以及他们如何逃了回来……
右护法听了没有说话,脸颊藏在斗篷下不知道喜怒,他似乎吃了一惊,惊于林塔良和艳娘这两个蠢下属是怎么逃出来的,还真是可笑!使诈?诡计?正道修士的阴谋诡计竟然能比的过本来就擅长阴谋诡计的魔修们?可见这两人确实是蠢到要命!
“哦,那你们怎么不战斗到底呢?”右护法的声音里有股异样的语调,骤然抬起的双眸也充满了异样的暗意。
林塔良和艳娘立刻匍匐于地,不敢开口,身子哆哆嗦嗦就像是秋天里飘落的树叶,可怜极了。
“你们不敢!不敢舍弃自己这条卑贱的性命!不敢为尊贵的魔王奉献你们的一生!还有不敢抬头看我!”右护法缓缓走下了台阶,他低头朝地上的林塔,艳娘投去狠狠的一瞥,那神情中满是烦躁,羞耻还有厌恶。
右护法在没有完成任务怎么向魔王汇报而烦躁,为这两个蠢到极致的下属而感到羞耻,为他手下而拥有这样的下属而感到厌恶,一时之间,各种情感在他大大的瞳孔中交替演绎。
愤怒使右护法举起手中的刺鞭,一鞭又一鞭的抽在林塔良,艳娘身上,每一鞭都能带起鲜红的血肉,许久过后,似乎是右护法打得累了,他掩盖下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绪,又转变成了木然的样子:“这件事我会先不禀告魔王大人,你们自己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办吧?”
林塔良和艳娘更加匍匐,他们抖着声线却极为坚定:“谢右护法开恩,属下一定再接再厉,绝对会把他们带到您的面前!”
“若不能呢?”右护法勾起艳娘的脸,皱着眉蹙着额,“那你这张漂亮的小脸就种我新养的蛊虫吧,至于你林塔良……”右护法话锋一转,拿脚下的靴子踩着林塔良的手,“你就做魔兽的欲奴吧!”
瞧瞧这窗外的夜色,黑的发紫,紫的发红,真是漂亮极了,右护法看的高兴了便也没了折磨林塔良和艳娘的兴趣,于是便匆匆摆了摆手:“下去吧。”
林塔良,艳娘相互搀扶着告退后,右护法坐在他那张绸缎面的高座上,看上去显的柔和多了,没有那么凄厉,也没有那么阴郁,他柔柔的开口:“珠珠,来我这里。”
“珠珠你寂寞不寂寞?想不想用一些有趣的人来点缀那猥琐无聊的放荡生活?”右护法甜腻嘶哑的嗓音就像是在引诱着那个叫珠珠的做点什么事情,他抬头看向柱子后面的珠珠,仿佛快要抑制不住自己体内骚动着的情欲。
右护法盯着不言不语的珠珠,缓缓脱下自己处肩膀的衣衫,半仰躺在红色的绸缎面中,墨黑的长发散落一地,轻点着自己的朱唇,听着柱子后面珠珠那难以抑制的喘息声,他仰天大笑:“珠珠,你若是想要我,便要帮我做一件事!”
珠珠呼噜般的话语有些不大清晰,可右护法却听明白了,他揉着自己胸前的嫣红小点,眼睛湿漉漉而潮红,显然对诱惑珠珠的游戏上了心:“啊,你问我做什么?当然是做杀人的事了,要杀的人是谁,你且附耳过来,我细细告诉你!”
要杀人的是谁?被杀的人是谁?这个夜或许注定要不平静。可是这夜色到底是怎么了?月亮还没落下,高烨云,温宛一行人就已经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是什么使得路边的树木们如此痛苦不安,它们挣扎着,呻吟着,狂风在树丛中间的小道上呼啸而过,凄厉的从他们头顶上吼叫着掠过。
或许是云层遮挡的月亮,天黑悠悠的,仿佛要发生什么,突然,一道耀眼银紫色的闪电从黑色的云堆里窜了出来,劈亮了整个天际,紧接着便是声声噼里啪啦的爆裂声,然后便是阵阵轰隆隆的雷声,大雨倾盆而下,高烨云,温宛一行人显得更加狼狈。
“快看,那儿有灯光!”高烨云,温宛的队伍中忽然有人高呼出了声,顺着高呼之人所指向的方向看去,那里似乎是一片村庄。
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风黑月高夜正好,高烨云,温宛一行人没有丝毫怀疑便匆匆往村庄的方向飞去,即便心中有些许的疑惑但都被越下越猛的大雨冲刷的那叫一个一干二净。
当高烨云,温宛一行人人走进那亮着灯的屋中,房屋中央一位老人安躺在一张椅子上,摇着破旧的扑扇,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月儿那个弯弯,云儿那个飘飘,风儿那个吹吹,还有啥子嘛在……”
仔细打量屋中,简洁又明了,默默燃烧着的炉火,一张简单的布满油渍的木桌,木桌上还摆放着一盏盏在孤寂燃烧着的油灯。
老人似乎察觉了他们的到来,忽然就睁开了眼,定定看了他们好一会,突然像是被惊吓到一样窜了起来,捡起椅子旁边的木扫把就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们是谁?怎怎怎……”老人紧张到结巴起来,缓了好一会才继续吼道:“你们怎么会来我家?这么多人是要做什么?”
在这风狂雨暴的时刻,大家的心情多多少少都有些压抑,高烨云看老人如此怕他们便只好压低声音耐心的解释道:“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哪知天忽然下了大雨,还请老人家让我们居住一晚可好?”
老人将信将疑的目光炯炯有神,打探了半天才放下扫把沉沉的说:“家不大,先住下,家中伤药不多,你们不要嫌弃。”
老人转到里屋翻找了许久,片刻后这才拎着一个小药袋走了出来,面露窘色:“就这些了,你们将就着用吧。”将药袋递给高烨云后,老人盘腿坐在了他们一行人堆中,亲切询问他们是否平安无事,还替他们包扎伤口,关切的目光足以让一路奔波的高烨云,温宛一行人心感安慰。
按理说在屋中没有受到风吹雨打,伤口也得到了暂时的治疗,可温宛的心中仍然感到一阵极度的不安,她不知道该向谁述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起,老人家热情的招呼,滚烫的热水,美味的菜肴,片刻的温暖都是他们将一路担惊受怕一扫而空的原因。
夜里正是熟睡的时候,高烨云,温宛他们一行人中有几人突然听到一阵奇怪而凄惨的喃喃低语,秉着谨慎一点的心,那几人将其他的同伴都叫了起来,劝他们不要再熟睡下去,好好观察一下四周。hΤTpS://WWω.sndswx.com/
这一举动是把高烨云,温宛一行人完全给惊醒了,他们警戒了许久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反而是外面呼呼咆哮的风声似人哭泣一般,而且仔细听去,这像哭一样的风声好似就发自他们的头顶。
“诶,这就是风声嘛,大家快睡,明天还要赶路呢!”先说出这话的人很快便躺了下来,他的腿还受着伤,他可没有经历在这里陪他们其他人听这风声。
有了第一个重新睡觉的人那么很快便会有了其他重新入睡的人,渐渐的高烨云,温宛一行人似乎又重新进入了梦香。
这一行人中只有温宛在闭着眼假寐,她睡不着,她总感觉那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索性还是不要再睡了,她默默在心里想着要是屋中的蜡烛还点着该有多好,这样她就不会太怕了,她都感觉自己能听到自己那惶恐不安的心一直在砰砰直跳。
正想的出神,高烨云忽然握住了温宛的手,他轻轻附在她耳边:“不要怕,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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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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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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