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说不吗?
时宴知轻车熟路地进屋,背对着喻岁的时候,他脸上有着明显的笑意。
果然没白养。
时宴知如进自己家,熟络的换上鞋,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喊着:“安安~”
他声音很低哑,低沉中,还带着丝丝蛊惑,听得喻岁浑身一麻。
“安安,回家了。”
每喊一下,喻岁都觉得浑身不得劲。
喻岁说:“时宴知,你有没有打算给你家猫换个名字?”
顿步,时宴知回头看她,不解道:“为什么要换名?”
喻岁能说自己的小名也叫安安吗?因为时宴知每叫一声,她都有种在叫自己的既视感。
这感觉,很奇怪。
喻岁只能胡诌一个理由,“这名字不够霸气。”
时宴知却说:“安安不用霸气,可爱就行。”
喻岁:“……”
她又有种在说自己的感觉。
客厅里忽然呼啦一声响,两人闻声同时看去。
安安从茶几里窜出来,茶几下的东西被它打翻了,喻岁和时宴知同时走过去。
穿过视角盲区,喻岁瞧见安安正在用它的小肉抓逗玩一个小玩意。
喻岁定眼看了两秒有余,才终于瞧清那小玩意居然是……男性模具!
双眼猛地瞪大,喻岁脸蹭的一下飙红,下一秒,立马去抢救。
喻岁手忙脚乱的想把东西重新装盒,越慌越乱,越乱越慌,原本装小玩意的盒子被安安踩着,她转手拉开抽屉,直接把小玩意丢进去。
啪的一声,猛然关上。
声音之大,安安都被吓的猫叫出声。
喻岁这样做,无疑不是在掩耳盗铃,时宴知不可能没瞧见。
果不其然,时宴知站在她身后,神情意味深长,“你这是……”
时宴知尾音拉的很长,饱含深意道:“寂寞了?”
喻岁耳尖都是红的,眼底满是窘意,“这不是我买的。”
时宴知勾唇,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她。
“这是秦妧买的。”喻岁说得是实话。
时宴知脸上写着,不用解释,我知道,我明白。
但喻岁知道,他就是在看自己热闹,落她眼里,自己就是……欲求不满的人。
丢人。
心生羞恼,喻岁直接提起安安的后脖颈,拎着把它塞进时宴知怀中。
喻岁说:“抱它走。”
时宴知满含戏谑,笑意深深:“什么东西,都是真的才好。”
真的,假的,她都用不着!
燥意再次不受控制地爬上喻岁后背。
她不想跟他说话,只想让他快点从自己家里离开,她要消尸灭迹!
时宴知被她推到门口,临关门前,他又来了句:“想要,随时敲我的门,我随时接单。”
回应他的是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时宴知唇角勾起,眼中笑意止不住,而他怀中的安安,再次被吓得猫叫。
“喵……”
时宴知伸手摸着撸着它后背,安抚道:“你姐姐这是害羞了。”
本喵表示不懂为什么要害羞,第一次见这么奇怪的玩具,它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研究。
害羞本尊喻岁,把那小玩意从抽屉里拿出来,转身丢进垃圾桶。
太醒目了,她又拿出来用黑色袋子包裹起来,包的严严实实,再丢进垃圾桶里,还不够,又将其它房间里的垃圾倒在上面盖住。
坐在沙发上,喻岁拿出手机给秦妧打电话。
电话没响两声,秦妧的声音就从电话里传来,“小鱼儿。”
喻岁脸上燥热还没褪去,她说:“秦妧,都是因为你,我脸丢大发了!”
秦妧云里雾里,困惑道:“我怎么了?”
喻岁把刚刚发生的事简单地说了遍,想到时宴知当时眼中戏谑,她就觉得没脸。
无声了有两秒,秦妧开口了:“所以,时宴知现在都能随便进出你家了?”
“……”喻岁唇角扯了扯:“你的关注点是不是弄错了?”
秦妧反问:“那你觉得我该关注啥?关注我给你买的小情趣让他瞧见了?”
难道不是吗?
秦妧继续道:“咋们一大好女青年,有了生理需求,又不出去瞎搞,乱嫖,自己在家用道具解决,有错吗?”
“这么优良的品德,你有什么不好意思?”
“……”自己和秦妧的脑回路果然不在一条线上。
她就不该打这个电话,秦妧根本就不觉得那里有问题。
秦妧不止脑回路奇特,脑子跳跃的也很大,“所以,你和时宴知这是打算准备再天雷勾地火?”
喻岁白眼一翻,“要有雷,肯定先劈了你八卦的心。”
秦妧不着调:“你都知道我八卦,那你倒是跟我说说。”
喻岁:“说什么?”
秦妧道:“说说你和时宴知啊。”
喻岁说:“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秦妧道:“你俩都睡过了。”
嘶了一口,喻岁道:“秦妧,你脑子里是不是除了男盗女娼就不装其它的?”
秦妧说:“那不是,还有陆邝。”
喻岁呵呵两声嘲笑。
秦妧嘿嘿一笑,猥琐的很,“哎,那啥,时宴知行不行?”
喻岁说:“你能再不着调些?挂了!”
话落,都不等秦妧回话,径直挂断电话。
时宴知行不行?
自己又没对比人,她哪知道时宴知行不行!
但身体传递过来的感觉,他应该不错吧。
思忖完,喻岁抬手怕了下自己的头,她怎么还想上了。
越抗拒,越想。越想,越抗拒。
就这样循环着,最后的结果,喻岁再次成功的做上了带有颜色的梦。
今夜的梦,变得更加清晰,清晰到,喻岁每处触感都变得真切。
次日一早,喻岁起床,整个人精神明显有些萎靡。
喻岁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意志不坚定,秦妧说两句,她也跟着不找调。
洗漱收拾完,喻岁拎包出门。
一出门,喻岁就遇上同样要出门的时宴知。
时宴知勾唇:“早啊。”
一瞬间,喻岁都有些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视线从他薄唇划过,她还记得它留下的柔软触感。
时宴知打量着她的脸,出声:“昨晚没休息好?”
再次响起的声音,彻彻底底将喻岁拉回现实。
想起来了,他成了自己的新邻居。
时宴知眼尾微挑,唇角勾起,意有所指道:“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见了什么不该梦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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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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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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