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心里的火登时就上来了。
而堂上众人,也像吃了苍蝇一样,脸色难看。
指点?!
人家老师就在堂上高坐,你说什么“指点”?!
待会儿陆平背的好也就罢了,背的不好怎么办?!
自己等人指点就是落了刘宽面子,不指点,日后传出去自己等人的学术水平岂不受人指摘?!
你他么想要让陆平丢丑,别他么把我们拉下水啊!
“呵呵,经文深奥,某家才堪入门,可指点不了陆司马!”
曹操转眼间就想出对策,赶紧把自己撇清。
此言一出,王允等人也一同搪塞。
只有杨赐、何顒几人,年岁高名声足,却不能用这样的方法了。
“诸位,经文一道,庄严肃穆,若要指点经文,还需要沐浴更衣平心静意,此刻时机不对,还是改日再说吧。”
杨赐捋着胡须说了一句。
“经文大道,需净意诚心,不可儿戏。倒不如吟诗作赋,既轻松雅致,又能考校学问。岂不美哉?!”
王芬呵呵一笑,看似解围,其实把坑挖的更大了一些。
以陆平的现状,肯定学了几天经文了,保不齐也能背上一段两段来,而杨赐等人为了与刘宽的和气,肯定也不会太过贬低损毁陆平。
这样一来,袁绍的目的岂不是达不到了?!
“我他么这是跟冀州八字不合啊……一个前任冀州刺史,一个后来的冀州牧,这他么冀州是我的克星啊?!”
陆平心里别提多腻味了!
“文祖,我等还有要事相商,赋诗一事,改日再说。”
杨赐垂眼说道。
脸色已然不善了。
刘宽脸色尴尬,咳了一声,便要转移话题。
说啥呢,其实没啥好说的了,这些人来此还是那些事,自己虽然是太尉,但委实不能参合啊……
至于那两个人么,还是要再等等啊,尤其是他……
刘宽轻轻看了一眼袁绍和曹操。
“呵呵,某虽然出身不似诸位贵人,学业上也笨拙的很,但自从跟随刘师之后,倒生出附庸风雅之心来。
往常也不敢拿出来给刘师指正,今日恰逢其会,又有本初兄、王文祖提议,某便献丑一番,贻笑方家吧!”
刘宽当即一惊!
杨赐半闭的双眼,霍然张开。
袁绍、王芬霍然大喜!
曹操眉间一皱,伸手捋须,眼中竟然有一种惊喜的意味。
“只是诗词之道,却需要兴致。老师,弟子要讨碗酒吃了!”
刘宽一笑,命人上酒。
不一会儿,下人将酒呈了上来,每人的案几上放了一瓶美酒佳酿,几碟小菜。
陆平却招了招手,把一小坛酒一把抓在手里,仰头灌了一口,就在堂前哈哈一笑:
“诗句或者只是小道,但其中自有精妙,足够某酒酣之后把玩了,只是某出身卑微,最喜欢越多越好,因此四言诗句,某总不尽兴。
直到听乐府俗歌,越发觉得只有五言、七言才称某心意!
适才刚好偶得一首,只有四句,某叫它‘截句’,正好请诸位大家点评一二!”
陆平一手负后,一手提着坛子,笑对袁绍道:
“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本初兄,某家之外有一株松树,挺拔竖直,是棵成材的好苗子,因此有感,道于本初兄听。”
不待众人反应,陆平又对王芬道:
“王文祖乃‘八厨’之一,最擅济人危困,某时常心向往之。今日看来,传言未必足信,眼见当可为实,也有一首送君:
君子法天运,四时可前知。小人惟所遇,寒暑不可期。利害有常势,取舍无定姿。心怀长戚戚,长叹不逢时。”
陆平吟完,哈哈大笑,就在末位案几前,扶案狂饮。
在座众人纷纷面露惊色,人人嘴角轻动,念念有词。
陆平面上带笑,心头却在滴血:
“系统,这么两首几乎没有啥知名度的诗收我一百声望值?!你丫也太黑了啊!”
“明码标价。宿主自重。”
“……打折!打折啊!作为你唯一的客户,我不能申请打个折?!惹恼了我,大家一拍两散,我回雁门去,爱谁谁,一辈子守着那个山寨也吃喝不愁了!”
“……检测到宿主心跳、呼吸、脑电波活动,种种迹象表明,宿主口不对心。”
“咳咳!”蜀南文学
陆平一口酒一下呛到了喉头。
“陆郎君果然深藏不露!一首五言一首七言,全都别具一格,虽然与时下四言不同,却朗朗上口,读之韵律适然,非常和谐。”
杨赐欣喜点头道。
刘宽笑呵呵拂须,口中嗔道:
“还是要以经义为主,诗词歌赋,小道尔,消磨时光倒也无妨,以之为主就失了宗旨了!”
虽然是“嗔怪”的语气,但一脸笑容的样子,怎么看都有些得意。
这两首诗都是好诗,但在东汉这个时期,这两首诗可就不能算顶尖好诗了,毕竟与时兴的类型不一样。
但尽管如此,依旧能体现出陆平绝对不是肚子里没货的草包了。
这怎么能不让刘宽得意?!
这是我教了几天的弟子啊!
“哼,不通诗词韵律,强自胡诌几句,竟然还怡然自得,岂不可笑?!”
王芬脸色阴沉,冷哼一声道。
“对!不知道琢磨了多长时间的几句不通的歪诗,现在却拿出来应对,呵呵,这两首姑且叫诗的东西,所说都不一样,显然不是现做!”
袁绍也附和道。
“你俩待如何?!”
陆平心疼声望,露了两首之后赶紧躲在下面喝酒,却不想这俩人还不放过自己……
这他么是跟自己的声望值有仇啊!
“若要见水平,不能找人代笔,现场做出诗来,才算你有几分才华!“
王芬道。
“对!就以酒为诗吧!”
袁绍当即跟道。
“酒?!”
陆平不由一愣。
“呵呵,怎么?!没有准备?!”
袁绍双眼一亮!
“呵呵,准备?!写酒么,还用准备么?!”
陆平当即“吨吨吨”灌了半坛子,“嗝”的打了个酒嗝,
“敬伯醒时少,文饶醉日多。百年何足度,乘兴且长歌。”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甘泉美酒漆金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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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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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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