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城快入秋了,今年的秋天格外地冷,街上有不少人扛不住冷,已经披上了厚厚的棉袄。

  现在是晚上,街上还是热闹得很,到处都有卖东西的小摊,有热气腾腾的馄饨,也有那焦甜的红薯。

  这原本和往常一样,但今日却是有些奇怪。

  “今怎地这么多车过来东街这边?”巷口那馄饨摊前穿着长褂的行人要了份馄饨,顺便问了下老板。

  往常这边街上可没这么多车路过,而且看起来都特别气派。

  那老板干净利落地下了馄饨,顺便又烫了一小把青菜,听到这人的问话嘿了声,“这您要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咱小老百姓哪知道那些大人物做什么呢?”

  老板舀了勺骨汤,拿起一旁的调料罐,“客人您能吃辣吗?”

  那长褂路人讪讪道:“……来一点吧。”

  听到他们对话的另外一人走了过来,他戴着眼镜,手中还拿着一份报纸,也和老板要了份馄饨,“你们没看报纸吗?今天东顺饭店可是热闹呢!”

  长褂路人便顺着问:“怎么说?您给说道说道?”

  眼镜路人便道:“那啊,正在办一场喜宴!”

  这人也实在会吊胃口,长褂路人倒是捧场,“是谁的喜宴,怎么这么多人物捧场?”

  老板也感兴趣地附和问了句。

  眼镜路人拍了拍手上的报纸,“咱江北城云涯书局的千金和容金商行的大少爷。”

  他这么一说,老板和长褂路人都明白了为啥会有这么多车过来东街这边了。

  这两家在江北城可是相当有名的,资产丰厚,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

  这两家联姻,难怪会有这么多富商赶来了。

  正要再感慨几句,却见那些车都纷纷让出了一条道,有几分慌不择路的意思,有车还撞上旁边的摊子,但非常快就降下车窗丢了几块大洋下去。

  看起来后面像是有什么猛兽一般。

  两旁的路人都被吸引看过去。

  “咦,那是?”

  “嘘!快背过身!”

  众人顾不得再讨论,赶紧背过身,面露恐惧,不敢瞧后边那一列车队,车后站着的兵个个肩上都扛着枪,看着怪凶神恶煞的。

  车队中间还有一辆黑色的西洋轿车,看着十分气派。

  原本嘈杂的街道都变得安静下来了,就连那叫喊卖报卖花的人都不敢出声,生怕这些士兵崩枪过来。

  平民百姓骨子里就害怕这样的阵仗,而那些避让的车则是认出了这车队,车上还挂着旗呢。

  待这车队过去,才有人小声问了句:“这些兵是什么来头?”

  “看着车上的旗好像是咱江北城新来的督军……”

  车队一路畅通无阻,转了几圈就到了东顺饭店的门口。

  今夜的东顺饭店非常的热闹,聚集了江北城众多富商,还有些专门从外地赶来的。

  喜宴还未正式开始,便有人凑过来给新人祝福了,这许大少爷未来可是要继承商行的,现在若是能讨好,说不定以后手指缝里能漏出点油水来。

  许听风绅士地应付来人,岳雪云站旁边挽着他的手脸上的笑也是让人找不出半点错。

  待没人凑近,她才小声问了句:“还没开始吗?”

  许听风低声回她:“没有,还有半小时,岳父那边说了那个时间开宴最好。”

  岳雪云只好无奈地嗯了声,她也驳不过她的老父亲,不然那个约定就不作数了。

  在楼上帘子后观望的四人对他们两个的表现很满意。

  但这时厅门那却是逐渐安静了下来,站里边的人好奇地往外瞧,只见那站着好几个兵,和寻常的兵不同,这几个煞气十足,一个个眼神看着都很凶狠。

  饭店里的人神色各异。

  有部分人感到恐慌,这这是许岳两家得罪了谁吗?

  有见识的人早看出来这是最新上任的督军带过来的兵。

  这些士兵站得很整齐,列队等着西洋轿车里的人走出来。

  众人屏气看着,想要看看这来人究竟是谁?

  只见那后边缓缓走出个俊美的年轻男人,穿着军装,并且腰间还别着把枪。

  虽然眉上有道小小的疤,但看上去还是那般俊美,可女客们却没人敢心动,这人的气势实在是强,只随意一瞥,也吓得人战战兢兢的。

  这喜宴该不会要发生什么变故吧?

  聂鹤卿扫了眼宾客,然后大步走进了饭店,副官紧随其后,门口的侍者也不敢讨要他们的帖子。

  明亮的灯光下,聂鹤卿恍若一把锐利的长剑,浑身戾气,无人敢近身。

  许听风皱了下眉,和岳雪云对视眼便决定要上去应付。

  然而这时,楼上待着的人已下楼迎上去。

  纵横商行多年的许清瑞此刻心中也不免打鼓,这新来的督军看着年轻,但是看起来很不好应付啊。

  不是说刚刚才来江北城么,怎么马上就来这边……莫不是要震慑一番?

  许清瑞脸色不变,“督军是想来喝一杯喜酒吗?”

  聂鹤卿瞅了眼他,停顿了一会,似乎在回想什么,过了会才颔首,“是,我过来替我义父送份贺礼。”

  副官把东西给到许清瑞旁边的侍者,那侍者冒着汗,忐忑地抱着那盒子。

  不会是什么炸弹之类的吧……

  许清瑞犹豫了下,“你义父是?”

  聂鹤卿:“我义父他姓崔,早年在上荆码头受过您的大恩,所以托我送一份贺礼过来。”

  这时人群中有人惊讶地啊了声,“莫不是崔元帅?”

  听说崔元帅收了个义子,正好就任督军位置……这刚好就是他们这?

  副官帮着应声:“正是。”

  许清瑞回想了下亦是惊讶,他当年在上荆码头救过的人竟然是崔元帅?!

  众人看向那份贺礼,那这意义可就非凡了,让自己的义子送来贺礼,这不正是告诫其他人这容金商行以后就被他护着吗?

  许清瑞这时也明白了这份贺礼的意义,“那请……督军替我多谢崔元帅。”

  聂鹤卿嗯了声。

  副官贴心补了句:“我们少帅姓聂。”

  许清瑞接道:“那聂督军,不如在这喝一杯喜酒?”

  聂鹤卿点头,义父也在信中特意嘱咐了一番,让他在宴上多待点时间,给足了面子,后面的废话就无视了。

  许听风和岳雪云也跟上招待。

  大概十来分钟后,饭店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表面上。

  毕竟这尊大佛在这,压力还是很大的。

  只要这人稍一皱眉,他们就不得不提心吊胆。

  开玩笑,那枪可不是玩具。

  命还是很重要的。

  聂鹤卿坐了几分钟就往饭店后面的花园走去,副官赶紧跟上,那里也是开放给宾客的。

  待他们背影消失在视角,饭店里的人就都松了口气。

  许听风和岳雪云对视一眼,也纷纷吐了口气,他们还是有点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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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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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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