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最精湛的张太医今天才刚去了一趟梁王府,现在都准备歇下了,就被一个暗卫弄醒。

  就不能心疼一下老年人吗?

  但这暗卫是君王的人,宫里所有人都识得,他也不例外。

  这大晚上的,是君王被刺杀了吗?

  他也没来得及再想,就被那暗卫架到了背上,“哎哟啊,慢点慢点,我腰疼——”

  “等一下,还有我的药箱——”

  暗卫顺手拎起那药箱,然后背着太医用了轻功飞快朝宫外奔去。

  守门的禁卫军傻眼了。

  张太医被颠得要吐了。

  这是要去去哪啊??他已经完全搞不清方向了,君王的寝宫原来这么远吗?

  直到脚踩在地面时,他才感觉活过来了,赶紧从药箱拿了个小瓶子嗅了嗅,长长喘了口气。

  然后他才看清了周围……有点眼熟。

  这不是今天来过的梁王府吗?君王在这受伤了?

  但他这么想着,显然是没什么用,要进去看看才知道。

  暗卫:“进去。”

  张太医在看到那小姑娘后显然懵了下,居然还是给这小姑娘治伤吗?

  而且这伤,说实话,他再晚点来,也许就愈合了。

  站着屏风外的君厌声问:“她膝盖的伤如何?”

  张太医一听君王的问话便屏住了呼吸,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擦点止血粉,明天就好了。”

  但是君王神情如此凝重,那,他就,“我再开几副药……”

  他再调整一下不和下午开的药方冲突。

  许意晚心道不妙,她可不想喝了,于是委委屈屈喊了声:“哥哥。”

  君厌声便绕开了跪着的张太医往里走,用对于其他人来说是很奇妙的语气问她:“怎么了?”

  张太医都抖了下。

  不是说这小姑娘是梁王的义女吗?怎么喊君王为哥哥?

  “我不想喝药了。”几个字透露出她偌大的委屈。

  之前她生病时,因为不爱吃药,他都会变着花样给她治的,用什么香包或者点药烛,或者泡药汤……

  这个张太医就不能变通些吗?还变着法子给她加药。

  要是此时张太医知晓她心里想什么,定然会表示自己医术还没到达如此高深的地步。

  君厌声偏头,对屏风外跪着的张太医道:“不必再多开药了。”

  张太医:“微臣遵命。”

  他心下觉得奇妙,君王居然会听这小姑娘的意见……这小姑娘到底是谁?

  君厌声在许意晚床边的椅子坐下,“还疼吗?”

  张太医听见里头传来小姑娘甜甜的声音:“哥哥陪着我就不疼了。”

  他想这也太会说话了吧?但是君王可不吃这套啊,君王有多冷酷无情整个朗月国的人都知道。

  然后他就听见君厌声“嗯”了一声。

  张太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冷酷无情的君王???

  钟麒瞥了眼张太医,心道暗卫怎么带了个内心戏这么多的太医来……

  不过,他也朝屏风看了眼,君王今晚的确有点异常,那小姑娘身上莫非有古怪?

  传信让人细查一下吧。

  且不管屏风外众人乱七八糟的想法,许意晚却是笑吟吟地盯着君厌声。

  被一个软萌的小团子盯着,君厌声自然是一点压力也没有,甚至同样盯着她瞧。

  半响,他才问了句:“额头怎么伤的?”

  许意晚想了一会:“马车里不小心撞到了。”

  君厌声停顿了下,慢慢说:“不会留下痕迹的。”

  貌似是在安慰她。

  这也惹得屏风外的人又惊了下。

  许意晚可爱地歪了下脑袋,“可是哥哥还没看到我的伤口。”

  怎么肯定不会留下痕迹?

  君厌声道:“宫里有上好的药。”

  他再次顿了顿,“你不用担心。”

  许意晚咧开嘴笑了笑,“嗯嗯,谢谢哥哥。”

  君厌声觉得心口又被什么东西撞了下,而且很快,他捕捉不到。

  他目光微闪,却是注意到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碗药,“你没喝药吗?”

  他习过武,也学过简单的医术,所以也看得出来。

  她手上和膝盖的擦伤没必要喝多余的药,但额头那块比较危险,要是严重的话,甚至会导致失明,所以药还是要喝的。

  许意晚有点不太想喝,上个位面他极力宠着她,即使她偶尔有点小病,他都为她避开了喝苦药的方式……

  结果现在一来就是一碗药摆在她面前。

  她有点适应不过来。

  君厌声伸手摸了下那瓷碗边,还是热的,刚好可以喝的程度。

  他想起之前偶然路过某个茅草屋前,那对看着就很慈爱的夫妻软声哄着怀里的小孩喝药……

  她也需要哄吗?

  这样想了下,他已经把碗端起。

  钟麒听到屏风里头瓷勺和碗碰撞的声音。

  君厌声:“孤喂你。”

  小姑娘软糯的声音跟着道:“可是好苦。”委屈巴巴的,听着让人怪不忍心的。

  君厌声道:“喝一口的话,孤赏你些好玩的东西。”

  许意晚好奇道:“什么东西呀?”

  君厌声道:“你喝了,孤再告诉你。”

  “真的吗?”

  “孤不会骗你。”

  “哥哥真好。”她微低了下头,就着他递过来的勺子喝了一口。

  然后面部瞬间皱起,苦巴巴的表情。

  但在君厌声眼中却是觉得,有点,可爱。

  有点想抱回去养……

  他拿起桌上的另一个小碗,里面是雪柳之前备好的碎糖,“吃糖。”

  许意晚迅速塞了好几块,压压嘴里的苦味。

  君厌声又递过来一勺,“再喝一口。”蜀南文学

  “唔……”

  钟麒觉得,也许现在是在他梦里……要不然君王怎么会这这般?!

  又或者,是那小姑娘手中有什么东西不成?他前面也有这个猜测。

  但是果然,还是前者的可能性更高吧。

  钟麒觉得梦幻,在边上的雪柳也同样觉得梦幻。

  刚刚她喂小主子的时候,小主子明明说不喜欢别人喂……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哥哥”的魅力大吗?

  但是这个“哥哥”明显就不对啊!

  怎么会是君王啊?!

  虽然她未曾见过君王,但是关于他“暴君”的名号的由来可是没少听。

  这样一个冷酷阴鸷的人物,居然会哄小姑娘喝药?

  想想就觉得不对劲……

  就这样,君厌声一口一口地给许意晚喂完了药。

  君厌声看了下空底的碗,想了一下,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真棒。”

  语气是淡淡的,没什么起伏。

  许意晚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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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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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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