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上的激烈“大战”,傅司寒已经有些食髓知味,如今天时地利人和,女孩娇软的身躯又正好在他怀里。
他俯身,双手撑靠在女孩身侧。
垂落下的鼻尖轻轻嗅着她的发丝,还能闻到上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你好香。”
不但发丝总带着淡淡的香味,雪白的脖颈更如同糖果一般美味。
她肌肤格外白皙细腻,宛如婴儿一般柔润。
傅司寒的唇流连忘返,长久的在她身上摩挲,带起一阵阵两人颤栗的酥麻感。、
“恩阿……”
顾尔尔用力咬紧了唇,可仍旧抵挡不住男人的故意为之。
当身体被他当做“玩具”一般摆弄,她哪还有半分克制。
只能是嫣红着一张脸,头发在额前汗湿,那双小鹿似的眸子睁大,无辜地看着他。
“寒爷。”
女孩嗓音娇娇软软的,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让傅司寒心口微微一颤。
他“嗯”了一声。
嗓音温温沉沉的,终于肯抬起头看她一眼。
就这一眼,便让顾尔尔瞧见了那让人极有冲击力的一幕!
……
……
“你、你快些。”
她只能闭上眼睛,哪里还敢再去看他。”
天知道,这个在外面看起来“禁欲系霸总”人设不倒的男人,关起门来却比任何人都要流氓,如今更是抓着她的手,强迫她看向自己。
bt!
顾尔尔不由得低声嗔怪。
可话刚说出口,嫣红的唇便已经被男人直接封住。
“骂我?”
傅司寒挑开眉,旋即将她抱了起来,长臂绕了一圈落在她腰上。
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距离直接为负数。
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还骂吗?”
就这样故意地不再动弹,两个人好像僵持住了一样。
可比起傅司寒的游刃有余,此刻被他“折磨”的女孩,已经全身酥软,脸颊酡红。
她整个人的思绪都快要凝滞,只觉得寒爷在故意磨她。
“寒爷,你快……”
“太太,出嫁从夫,哪能骂自己老公?”
“不要。”
就骂。
她越发的委屈,身体的反应又不受控制,可现在又比不过男人的力气,只能任由他作弄。
便娇娇软软地哭闹起来,“btbtbt,你就流氓,不讲道理。”
“说错了。换个词。”
傅司寒不疾不徐,还是慢慢和她耗。
他对这种事,好像总是极有耐心。
非是要一寸寸、一丝丝地磨她。
非是要让她低头求饶不可。
“坏蛋。”
“还是错。”
男人嗓音越发嘶哑,在暗夜里,那双漆黑的眸里仿佛染了一团火焰。
床头的灯光晕黄晕黄地笼罩着他,便让那道颀长的身躯都多出了几分侵略感。
顾尔尔简直要被弄哭了。
声音越发细碎,只能抽抽哒哒地看着他。
“我不要啦……”
“错。”
“放开。”
“太太,好好想想。”
他嗓音嘶哑得像是含着一块砂砾,粗重的呼吸声在女孩耳边来回萦绕。
这让顾尔尔也意识到,其实他现在也很难受。
她其实知道寒爷想让自己说什么,可就是脾气犯倔,怎么就不肯就范。
直到耳边传来他极其嘶哑温沉的嗓音。
“宝宝,乖……”
他好似在求她。
顾尔尔顿时浑身一颤,一种细微的情绪传遍全身。
樱唇终于抿了抿,轻启,在他耳边说了几个他最想听到的话。
下一瞬。
她便被直接抱了起来。
视野内天旋地转。
此刻的顾尔尔已然看不见男人的脸,只能通过身体去感觉他……
而这一切都格外激烈。
“铃铃铃!”
可忽然间,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那样尖锐的声音,便将室内的一切火热尽数打断。
傅司寒根本不愿理会,若非够不着,他甚至想直接伸出手,将手机扔到窗外去。
可电话那边的人似乎还不死心。
整整响了一分钟无人接通之后,很快便又重新拨了过来。
“接一下吧。”
女孩艰难寻到了空隙,总算能找到机会开口,轻轻推了推他,“寒爷,接一下。”
傅司寒没了法子。
这才暂时放过她。
却是自己伸长了手臂去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备注,有些不高兴。
“喂?”
“小公主,是我。你大舅舅。”
“嗯。”女孩不敢胡乱出声,只能随口应付着,“有、有事吗。”
“真是你……我听莫辰说你已经回到了海城,还生了一个孩子,是吗。”
“嗯哪。”
她听出了大舅舅声音里的那些复杂高兴,估计是觉得她回来觉得欣慰,但又不高兴她不声不响的。
两方迟疑。
大家都在等。
可某人却已经等不了了。
便故意至极地提醒了她一下。
“你——”
大舅舅顿时皱眉,“你在忙?”
“是啊。”
挺、挺忙的。
“那我长话短说吧,我们打算近期去一趟海城。和你商量一些事。有的可能电话里不方便说……我先提一下,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你既是生了个儿子,下一个孩子,我们想让她姓莫。”
说完发现这边许久都没给出回答,他也觉得稍有点强人所难,便终于挂断了电话。
顾尔尔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这一口气也不过是喘气那么一秒钟而已。
很快,她便陷入了狂风骤雨之中……
……
事后。
两道身躯相拥在两米多宽的大床上。
傅司寒浊重的呼吸落在女孩脸侧,粗粝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她雪白的肌肤。
有些舍不得她的温润似的。
“刚刚大舅舅是不是说,这阵子要过来一趟,说商量什么,我第二个孩子的姓氏?”顾尔尔缓了许久,那些夸张的灼热感从身上褪去之后,她的脑袋才终于能恢复清明。
“可我从来没说要生二胎啊。”
她压根都没想过这件事。
毕竟一个月之前,她还带着孩子自己在小岛上呆着,连能不能出岛都还不知道。
傅司寒冷冷哼了一声,几乎是用鼻尖在说话,“莫家这些废物。”
“这群人,很烦!”
“干嘛这么说我的舅舅们,他们对我挺好哒。”
只不过这个要求,有些奇怪而已。
傅司寒看了她一眼,只觉得此刻的女孩格外天真,便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感受着掌心的柔软触感,他的不悦才终于能缓一缓。
“莫家那个和尚庙,你让他们几个生,哪怕娶一个全家都是女性的媳妇,都生不出一个不带把的。”
“啊?”
女孩微微一怔,漂亮的杏眸眨巴了几下,着实是有些意料之外。
便不由得失笑。
“所以之前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不然?”傅司寒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早前你回来,没联系他们,我便也没有提。加上帅帅是男孩子,想来莫家是没有想法的。”
“可现在,竟然打到了我未出世的孩子头上。”
要知道,帅帅现在可还是姓顾的呢。
他都还没有要一个姓傅的孩子,莫家这群人简直是无理!
“奥。没关系,我没打算生。”
顾尔尔丝毫不担心,秀气地打了个哈欠。
有些困倦了。
她嗓音有些闷,忽然想到了什么。
“后来我听师父也提起了,她虽然认识顾波,但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只不过和我的母亲是好闺蜜,所以当初才会出面救我。”
“见我已经知晓了莫家,也没有隐瞒。说她的确是莫家的千金大小姐。”
思及此,顾尔尔忽然翻过身认认真真看着他。
“顾波他……”
几年前顾波便已经病入膏肓,只能在医院吊着命。
她交够了钱,便再没去探望过。
这么些年下来,其实已经差不多把这个人忘记了。
“还没死。”
傅司寒倒也明白她的意思,揉了揉女孩软软的发,“我知道你和他虽然没感情,但毕竟是血缘上的父女。所以医院那边一直吊着他一口气。不过……”
“不过什么?”
“毕竟是靠药物吊着,人哪怕昏迷消耗小,但几年下来,也快不行了。前阵子医院那边打来电话询问过我的意思,如果现在直接拔管,还能保持一阵子清醒。若是再拖下去,到时候供应不上,也只能悄无声息死去。”
女孩顿时陷入了沉默。
“知道啦。”
“如果你有话要问他的话,改明儿我陪你去一趟。”
“……嗯。”女孩闷闷的嗓音从被子里传来。
她把自己裹住了。
傅司寒也不催她,只是将那柔软的身子拥抱在怀里,嗓音压得很沉很沉,说着一些这几年来发生的事情。
知道她心情会有些不好。
哪怕明明顾波对她既没有养育之恩,也没有任何父女之间的感情。
可的的确确,是自己在这世界上血缘关系最亲的人之一。
男人低声安抚了几句,揉了揉她的脑袋,哑声道。
“快睡吧。”
……
“我还是去一趟医院吧。”
“寒爷,你不用陪我,我是监护人,也是医生,他的情况我能面对。”
“嗯。只是说几句话,好好送他离开而已。”
顾尔尔并不是个扭扭捏捏的小女孩,反而因为这些年经历的风风雨雨太多,养成了她越发凌厉的性子。
既是知道顾波撑不住了,第二天便到了医院。
身边、跟着顾帅帅。
“妈咪,他真的是外公吗?好瘦哦。跟你一点也不像。”
小家伙其实没见过流连病床上的人。
但他见过电视剧里只要跟医院有关的场景,都渲染得比较悲伤。
便也好像受了感染似的,说话声音都小小的。
医生护士都在旁边等着。
“顾小姐,如果拔管的话,我们会立刻进行唤醒。但醒来之后病人的身体机能还能支持他多长时间,不好说。”
“短则几分钟,长则几天……”
“知道了。”
她已经签下了同意书,做足了准备,“拔就是。”
“好的。”
随着医生护士有条不紊地进行处置,床上枯瘦的老人,便在时隔多年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顾先生,您醒了。”
“您的女儿顾小姐过来了,她有话跟您说。”
护工交代了几句。
毕竟这几年来,顾波一直是他照料的,哪怕昏迷,但对于他的声音却最为熟悉。
说完之后,顾波便看见了站在床边那道娇小的身躯。
他瞳孔微微缩了一下,“尔尔。”
“是我。”
顾尔尔勉强掀了掀唇,却还是没有喊出那声“爸”。
反倒是旁边的小家伙,乐呵呵唤了一声。
“外公好!我是帅帅。”
顾波,“!!!”
“你——”
许多年未曾开口,他喉咙干涩到说不出话,在护工的帮助下勉强喝了一点点水之后,才总算能发出几个音节。
“你、你的孩子这么大了?”
“是的。”
顾尔尔笑了笑,将小家伙往前微微推了一下,“马上四岁了,他叫帅帅,顾帅帅。”
顾!
顾波顿时眼睛发亮,努力伸出枯瘦的手臂,还想抱一抱小家伙。
“好、好好啊!你是好样的,我们顾家,竟就有后了。”
“哈哈,我顾波,果然是有好运之人,有你这样的乖巧的女儿,临了临了,还能减个便宜孙子!”
“外公,你还能再活很久呢。”小家伙乐呵呵哄着他,小手拍了拍他的,“放心奥,我妈咪是医生,她肯定能救你哒。”
顾波眼圈顿时一红,抬起头朝顾尔尔看了一眼,却自觉无法面对她,只能唉了一声。
“活多久都好,走之前能见你一面,我也无憾了。”
“别怕外公,我就在这里陪您。”
来之前顾尔尔已经和小家伙交代过,因而他如今非但没有惧怕,反而表现得格外热情有礼貌。
至少此刻的顾波,心花怒放。
等了一会,他才终于平复心情。
“你应该也有话要问我吧,不然不会连他也带上。”
顾波心绪通透,自是明白的。
“嗯,我想知道关于我妈的事情。之前听那位说‘素素’,是我师父的闺名,便以为亲生母亲是我师父。后来发现并不是。”
提及往事,顾波眼里多出了几分惆怅。
沉吟了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
“你母亲……的确是莫家的千金。但我和她并非你想的那样浓情蜜意,她因我背叛而出走。”
他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不是的。”
“你既知道她是莫家的千金大小姐,那样高贵的人,怎么会看上我这种普通男人。”
“当初是我喜欢她,但自觉配不上,便一直在她身边默默陪伴。只是后来发生了某个意外,那一个晚上,就有了你。”
“意外?”
顾尔尔皱眉,怎么还有这种狗血剧情?
“嗯。对她来说是意外,对我来说却是记忆中最美好的一个晚上。”
他显然不愿多说这些,只笑了笑,提及重点,“我本以为有了你之后,她会留下来与我度过后半身。哪怕当时,她心中一直有别人。”
“什么?那你和她……”
“我说了,是意外。”顾波摇头,发现了她眼底的急切和一闪而过的鄙夷,低声解释。
“尔尔,我虽不曾抚养你长大,但你应知,我也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强迫女孩的事我做不出来。”
“我也想让她生下你之后,与我好好过日子。但她心中自有沟壑,又始终放不下那个男人,便在你出生之后不久,便离开了。”
“从那之后,我再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
顾尔尔掀了掀唇,有点懵。
竟是这样……
“尔尔,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就是你妈妈。如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将她留在身边……”
“行了。”她直接抽开了自己的手,面对着将死之人,竟然控制了眼底的不耐。
深呼吸了一口气,嗓音平静,“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但并不过多在意。你不用继续在我面前装深情,毕竟你和你的妻感情深厚,对顾青青极为宠爱一事,整个海城,人尽皆知。”
她并非圣母。
不是说事情过去了,便也能从心底消失。
在顾家那段时间,他们一家子是如何对待自己的,顾尔尔至今都记得清楚。
顾波看着女孩坚定的神情,也知道她并不会原谅自己。
便只能苦笑,“对不起,对不起啊尔尔……爸爸没有保护好你,都是我不好。”
“我不在意。”
她甩下这几个字,秀气的脸蛋上还露出了一抹很淡很淡的笑容。
“是真的不在意。毕竟你快死了,而她们母女俩,也没什么好下场。”
如今都还在精神病院住着,连个探视的人都没有。
顾波神色一怔,刚刚憋在胸口的拿一口气,忽然就上不来了。
“你、你放过她们……”
女孩并未回应。
她看了一眼在走廊外等待的顾帅帅,压低了声音在顾波耳边说话。
“我凭什么呢。”
“给她们留了一条活路,已经是我大度。”
“父亲,你不会觉得,我是什么良善之人吧?”
“你——”顾波捂着心口,脸颊瞬间发青。
他本就是重病的人,这么多年来都是靠医院吊着那一口气,如今拔掉了管子强行唤醒,生命力只能支撑极短的一段时间。
事实上。
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顾尔尔就知道,他活不了。
医生护士涌进来急救。
她面无表情站在走廊上,手里拿着医生给的通知书。
“尽力抢救,心跳停止之后便不用继续了。”
“直接火化。”
“后续我会安排人来处理。”
“……好的。”
小家伙则是乖巧地站在她身边,手指一直轻轻捏着她的衣角。
那张圆润干净的小脸蛋上始终挂着一抹很淡很淡的笑容,直到有人宣布了死亡时间。
他才迷茫地看了尔尔一眼。
欲言又止。
“帅帅,人的生命有时就是这样脆弱。”
“他是你的外公,也是妈咪的爸爸,血缘上的。但从感情上来说,妈咪并不认为他是爸爸……”
顾尔尔站在医院门口,仰起头看了看干净的蓝天白云。
低声道。
“所以,如果你从心底认为寒爷是你的爸爸,我们就和他好好生活在一起。如果你不认同……”
“他是。”小家伙回答得干脆利落,且不假思索。
这让顾尔尔反而怔了几秒。
她低头,对上那双乌黑明亮的眸子。
“我觉得他是。”
“尔尔,他保护了我们,好几次。”
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圆润的脸蛋上却有平日里难以见过的认真之色。
他伸出手指头,一点点数着。
“先是在傅氏集团大楼门口,救了我们。后是在天台上冒着生命危险把我抱了回去,前几天我在幼儿园被人围堵,他也及时出现。”
“我觉得他做了很多‘爸爸啊’都做不到的事情。”
“他还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物质条件,和他住在一起,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上班,也不用担心钱的问题。这一点很好。”
小家伙一一把手指勾下去。
“而且,他现在对我很好。会让我骑大马,会给我买玩具,还会陪我做作业、一起玩卡丁车,还有……”
很多很多。
他数不清。
顾帅帅沉吟了几秒钟,终于认认真真抬起头朝她看了过去,“总之,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爸爸。”
女孩松了一口气。
她站直了身体,只觉得天空好像更蓝了。
上了车。
旁边的小家伙便又说了一句,“可是尔尔,你觉得他是一个好的老公嘛?”
“如果你觉得他不是的话,我可以换爸爸的哦!”
顾尔尔,“……”
……
“帅帅当真这么说?”
傅司寒在电话里听到转述时,差点忍不住惊呼出声。
夸张的声音让办公室里的人都不免侧目。
大家都不敢相信,一向冷静的傅总,竟会发出这种兴奋的声响。
“太好了太好了!”
“我现在恨不得能马上回去。”
男人嗓音里满是急切,这一刻他终于有了“君王不早朝”的感觉,若非整个办公室里还坐着一群人等他发号施令,他必然是毫不顾忌地驱车回家。
他只能好好抱着他们俩。
“爷,什么大好事?”
“是和聚力的合作案谈下来了吗?!”
“还是国外的合作法案已经修改条例?”
众人十分激动,看着傅司寒的眼神都充满了火热。
可后者只是轻咳了一声,旋即坐回了椅子,“没什么。”
他嗓音温润,低低哑哑的说话声里,却透着极其明显的笑意。
儿子终于接纳他了!!
从此以后,他也是有妻有子相伴,家庭圆满的男人!
“嗯,开完会今天早点下班,大家都早点回家陪老婆孩子。”
众人,“?”
“傅总,为公司加班是我们的荣幸。项目没结束,回家也不安心。”ΗtτPS://Www.sndswx.com/
“我老婆十分听话,孩子也大了,不用陪。”
呵呵。
大家都在擦汗,生怕自己说错了话,被这位爷试探出问题。
要知道,他们可都是愿意为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人呐!
可话音落下,却发现周围空气直接冷了下去。
傅司寒俊脸温沉,“让你们下班陪老婆孩子,很难?”
“项目做不完要加班,是你效率有问题。”
“你老婆听话就不用管?儿子大了就不用陪?我们公司何时有你这种没有家庭责任心的员工?!”
“??!!”
“!!!傅总,我冤枉啊……”
“哼,升官发财甩老婆那一套最为恶心,让我知道你们谁在外头养女人,自己滚蛋。”
傅司寒训斥了一顿,满意地看着这群人脸色讪讪的模样。
他自然要树立好榜样,回头太太来公司视察,发现有这类渣男,误会了他怎么办。
唔。
门口的秘书,虽然四十好几了,但毕竟的女性,要不要也考虑调岗?
好不容易把太太哄回来,他得守男德,最好是整个总裁办公室,全是男性。
此时,底下终于伸出一只弱弱的手。
“傅总,那个……我准备在外头找个,但我已经签离婚协议了。”
某人危险地眯起眼,一道精光朝说话那人射去。
后者浑身一颤。
“其实我老婆人很好!外面的女人哪有她体贴温柔,现在觉得离婚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我准备挽回她!竭尽全力!”
某人满意地点了点头。
“需要帮助的话找我。”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你手头的项目好好做。做的好了,年底薪水再给你涨一涨。”
“……是!”
这哪里是项目做得好不好的问题啊,分明是老婆能不能追回来的问题。
众人看着前面那位脸上的笑容,总算明白过来。
风向变了!
傅总这分明是自己追回了老婆,正大力整顿职场道德环境呢。
他们的确得洁身自好才行,毕竟这位,一看就是老婆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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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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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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