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啥?沙漠发生什么事了吗?』
但对方歪头费解的态度却老实传达给他。
「……你没察觉到吗……?」
『我昨天只有喝了酒然后睡觉,醒来后电视上在讲好女人,所以就打电话给你而已!』
「原本居然想仰赖你身为英灵的见识,看来是我太蠢了。」
局长发出打从心底傻眼的声音,失望地打算挂断电话。
「今后你别再打电话给我,由我来联络。」
实际上即使将来自己再遇到来电,他也决心交给秘书或直接无视。
但他却在下个瞬间从话筒听到那个专有名词。
『你对那位叫法兰契丝卡的小姐也如此冷淡吗,兄弟?』
「……!」
法兰契丝卡。
当该名称从魔法师嘴里吐出的瞬间,奥兰德全身僵硬。
魔法师透过电话察觉到局长的反应后,随即愉悦说道:
『你总算肯认真听我讲话了。还是说怎么?叫法迪乌斯的小子讲话比较好懂?跟叫缲丘的日本人朋友聊天比较起劲?』
「你这家伙……为何……你知道多少?」
主人与使役者间有可能共享记忆或认知甚至五感。话虽如此,由于局长已经彻底遮蔽这类共享,所以他的记忆不可能被读取。
既然如此,那为何这男人能掌握己方的机密事项。
是假装在作业,实际上灵体化来探查情报吗?
──那只「老狗」(法兰契丝卡)该不会真的跑到这男人的地方去吧?
虽然他甚至朝这方面怀疑,但答案却更为单纯。
『只要有网路跟电话,怎样都会有办到知道。你是不是有点太小看现代的文明利器了?还是说,你以为我不可能会打键盘吗?』
「怎么可能!这些资讯根本不会流通到网路上吧!」
『这是那个啦,全凭个人本事。兄弟你啊,还不是也没把我的宝具全都摸清楚?反正有秘密我们是彼此彼此。为了稍微让重度劳动者适度休息,我只是让这家伙去胡闹一下。』
「……」
发觉局长陷入沉默,魔法师见机不可失就继续喋喋不休。
『啊,对了对了。说到日本,我想起来了,冬木似乎是个好地方呢。据说龙脉的流动跟这里的土地一样优质。虽然我感受不到龙脉,所以根本无所谓就是。但谈到土地,你下次是要打电话给这里的土地守护者的缇妮‧契尔克小姑娘跟她说警察局长是策划这场庆典的其中一名魔术师,而她的组织里有好几名间谍……吗?哎呀,抱歉都是我单方面在唠叨,如果是自己的书,我还会拚命写更多长句台词呢。对话果然要有互动才是最重要的吧,兄弟。』
魔法师坏心眼地笑著,警察局长却紧紧捏住话筒大喊。
「你这家伙……别再继续说了!你知道自己在……」
局长话说到半途却被魔法师盖过。
『你觉得被窃听会很不妙吧?』
「……!」
『不论是魔术性还是电子性窃听都有可能发生。即使你的电话做好完全的防护措施,你也不能否定我的电话或中间回路被动手脚的可能性。哈哈哈!所以说,我要是再继续一个劲儿地喋喋不休,你会很头痛吧?』
虽然魔法师仍以轻挑口吻说道,但局长却感受到一股深不见底的压力。接著,他将失望的矛头指向前一刻疏忽大意的自己,并强烈反省。
经过一次呼吸的时间后──局长脑中的认知早已修正,于是他采取符合该认知的应对。
「原来如此,那我就诚挚谢罪吧。看来是我太小看你了。」
『你突然干嘛啊,真恶心。』
「意思就是我确实掌握你的能力了。既然如此,你还不愿意闭嘴的话,那我也有自己的考量。」
『哦,要用令咒来封口吗?不过啊,与其在这种情况下用掉宝贵的令咒,你可知道还有更简单的办法能堵我嘴吗?如果你是美女的话,就能靠吻来堵我的嘴喽。』
「少说废话,你的要求是什么?」
魔法师对彻底找回冷静与威严的局长说道。
『我说过了,兄弟。请我吃美味的菜肴,这样就能堵我的嘴了。』
『我可不会直接参加战斗。直到你被干掉为止,就尽管把我喂得饱饱的,再让我把这场闹剧写得有趣点吧。』
╳╳
夜晚史诺菲尔德中央十字路口
此处是以赌场旅馆「水晶之丘」与市政厅为首,聚集城里许多重要设施的第七街。而有个引人瞩目的女性,驻足位于其中央处的巨大十字路口一角。
饱含光泽的白发与白皙肌肤,然后有双宛如燃烧般的赤红眼眸,是名年约二十岁的貌美女性。
即使在一般人眼里看来也相当醒目──但被圣杯战争的名号吸引,因此聚集至这座城镇的魔术师们,却是基于别种意义而关注她。
老远眺望的一名魔术师跟同伴咬耳朵。
(你看,那……不是人造人吗?)
(是啊,纯度如此之高,肯定是艾因兹贝伦的。)
(果然来了吗?既然圣杯战争的系统被人抄袭,艾因兹贝伦绝不会坐视不管。)
(不过……来的还真是光明正大,不是诱饵吗?)
从城镇各处都能听到混杂警戒与疑念的低声细语。
看来她肯定察觉到自己备受瞩目。
白色女子的视线静静转往天空,瞪起围困自己的世界本身。
以那双犹如否定这世间一切的,笼罩永无止尽愤怒的双眸。
╳╳
某处
有一人从遥远的彼端窥视这样的她。
看见白色女子映照于水晶球中的影像后,观察者乐不可支地笑逐颜开。
「啊哈!来了来了!最后的贵宾总算抵达了呢……」
身穿哥德萝莉服装的少女──法兰契丝卡于灰暗空间中不断转著伞,同时露出恍惚神情持续笑道。
「她究竟会带来怎样的棋子呢,我实在期待到不行。假如她能抛弃自尊,连远坂的末裔都带来就好了,果然还是不可能吧。」
少女对自己的话轻轻摆首后,在昏暗房间内边不停徘徊边说道。
「不管怎么说,总算开始了!逆转的时间终于到了!我也得好好努力才行!」
接著──水晶球于下个瞬间释放光芒,周遭的墙壁与天花板反映出众多影像。
从与缇妮共行的英雄王,接著是在森林与狼共处的枪兵英灵,再来是应该算同伴的警察局长的办公室──各种影像接连冒出又消失。
当她大致浏览过英灵们映照其中的身影后,再看向没半个人的影像。
此处类似歌剧院,或许是没有任何表演节目的缘故,映照出的舞台与观众席空无一人。
当这没有任何人的空间,映照出某道人影的瞬间──
法兰契丝卡再度来回狠瞪起映照于各影像内的英灵们,接著以甘甜嗓音低语。
彷佛是在对世界本身呢喃爱的言语。
「来吧……驱逐赝品的时间到喽。」
╳╳
既此日此刻为分界──史诺菲尔德的命运开始流转。
圣杯。
即使是真品都必须准备七名英灵的灵魂才行,而现状却是只搜集到六块拼图,因此也仅能制造出力量尚未满盈的圣杯。
筹备如此大张旗鼓布局的人们,不可能没理解到这回事。
这场虚伪圣杯战争恐怕只是「事前准备」,想必他们是打算拿来当成系统的基石,藉此举行真正的圣杯战争。
或者其实在别处正举办真正的圣杯战争,史诺菲尔德可能只是引开协会与教会视线的障眼法。
魔术协会的人大多这么想。
当然也有「其实的确有召唤出七名使役者,所谓六名是法迪乌斯在说谎」的可能性,不过撒这种谎的意义又何在。
当许多魔术师陷入混乱时──幕后黑手谨慎地推动进展。
以虚伪圣杯战争当作祭品,唤来真正的圣杯战争。
准备周全。
剩下只需按下让系统全盘逆转的开关即可。
开关即是──召唤身为虚伪圣杯战争的最后一名使役者,也就是真正的圣杯战争的第一名英灵「剑兵」。
召唤出兼具虚伪与真实,并化身为战争桥梁的英雄,除此之外无他。
一切确实都如预期发展,开关已漂亮切换完成。
直到召唤出为剑兵的英雄的那个瞬间为止。
╳╳
第一天夜晚史诺菲尔德歌剧院
于稍微偏离市中心的地点,城镇创建当初就存在的歌剧院。
尽管这栋轻易超越五十年历史的建筑物,随处皆充满老旧感,却保有相当庄严的气氛。现在不仅没有预定安排公演或表演,甚至超过一星期前,就开始以「部分改建中」的名目禁止他人进入。
深夜时分,平常总被沉默包围的大厅,今宵情况却略微不同。
老旧的铺木地板舞台上,有场装腔作势的剧码正在进行。
不仅没有观众,也不存在剧本与演出,尽管如此见者却仍会认为是戏剧的一幕。
此剧目究竟是悲剧或喜剧,仅待在舞台上的本人才能理解。
「试问,汝是我的主人吗?」
这道声音尽管年轻,笼罩著的厚重威严感却足以弥补这点。
金色发丝随处参杂红发,身穿一眼看过去就能理解是「古代西洋贵族甚至王族」的庄严服装的谜样男子。
年龄是十几岁后半或二十岁前半,脸庞虽然俊美,眼眸却闪耀野兽般的锐利光辉,甚至令人产生见者皆会被吞噬的错觉。
此人手上拿著一柄剑,上方残留魔术性光辉的残渣。
残渣,换句话说──
这是就在刚才,该名英灵稍微挥舞过自身持有的剑所留下的痕迹。
是距离全力尚且遥远的一击。
话虽如此,挥剑的结果却确实烙印于歌剧院内。
观众席从舞台看过去严重毁损,二楼与三楼席位彻底崩毁,由于部分天花板坍塌,所以还能略微窥见星空。
简单来说──就是州内屈指可数以宽敞自豪的歌剧院,被他一挥剑就半毁。
这名男子交互望向倒在舞台上的一具尸体,与吓到腿软而跌坐在地的眼镜女,像是为了让她放心才这么说。
「放心吧,没有一般民众被卷进来的气息。反之,好像还放跑贼人了……嗯,居然能从我手中逃跑,真是不得了的家伙。不过,如今我也不能回头了。」
眼镜女听闻男子彷佛为让她安心才说的话后,眼前这名男子方才所说的单字,在她脑海里复苏。
──「╳╳╳╳╳胜利之剑(excalibur)」。
由于厉声嘶吼的男子挥出的一击,这栋偌大的建筑物变成半毁。
女子重新确认过现状后思忖。
为何自己会跑来这种地方。
「基于此,我再问一遍。」
女子对人生的一切感到懊悔并陷入愕然,男子对她如此说道。
与前一刻同样的疑问,却换成较为平易近人的说法。
「我能当你是我的主人吗?我如你所见,职阶是剑兵。既然你能接受的话,就赶紧缔结完契约──」
「不是。」
女子秒答。
「绝对不是。」
「什么?」
对双眼圆瞪的男子,女子缓缓站起。
警报声从远处逐渐逼近。
救护车与警车双方的声响混杂,看来是察觉到歌剧院半毁的居民们引起严重骚动。
从她的袖口得以窥见两手腕上浮起的花纹,散发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辉,简直像与眼前的男子产生共鸣似的。
不过,她却无视花纹的震荡,以及包含警报声在内的喧嚣人声,只是奋力瞪向男子。
「我已经……不会再任凭你们摆布。」
然后,她将因畏怯而颤抖的声音强压回喉咙深处,斩钉截铁地清楚表示。
「别来……干涉我。」
染头发戴眼镜的女子──沙条绫香,与挥舞不可思议之剑的骑士风男子。
这即是两人的相遇。
于半毁的建筑物中。
当谜样尸体就在身旁的恶劣情况下,这二人认知到彼此的存在。
自此瞬间开始,由虚伪化为真实,奇妙的圣杯战争揭幕。
这名剑兵究竟是虚伪抑或真实。
此事尚无人知晓。
即使是筹谋一切的幕后黑手。
即使是被卷进来的魔术师们。
即使是以英雄王为首,无比强悍的使役者们。
或者,纵然是让他显现至此的圣杯意志,想必都无法断言此事。
不过是造访这座城镇的绫香,为何会与自称「剑兵」的英灵相遇。
或许这并非今朝昨夕,而是数年前就命中注定的事。
若论及此事,就必须从日本名叫冬木的城镇上,在此纠缠不清的一则怪谈开始说起。
从被称为「蝉菜公寓的小红帽」,在冬木半是化为都市传说的怪谈讲起。
若要问理由,因为她正是那则怪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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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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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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