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撩了一下她脸颊上的软肉,现在只顾着生气,也不哭了,他莞尔,“好了,不逗你了。”
入夜,爸爸妈妈都睡了,屋子里静悄悄的。
娇小纤细的身影正在伏案书写,攥着一支笔,粉白的指甲盖下都写出了一个小坑,眼皮开始打架……
“啊,好痛。”头撞在桌上,黎呦揉了揉脑袋,却一下子撞清醒了。
转头,眼睛里还蓄满了泪水,
目光落在床上,江砚送她的那只毛茸茸的大玩偶安安静静靠在枕头上。
她攥了攥拳头,趿着鹅黄色的小拖鞋,颠颠跑到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
又盯着放在左手边的一沓卷/子,自言自语道,“今天至少要把这些做完订正完!”
上辈子,她其实没这么努力,也没什么动力,但想到要跟江砚一起奔赴美好未来,她就斗志满满了。
翌日,黎呦打了个哈欠,双眸似蒙了一层雾。
江砚看上去比她还困,仰躺在椅背上。
刘乔祺正好来找他们,打量着他们,嗓门又宏亮,“你们夫妻两做贼去了?”
“你小声点!”江砚乍然睁开双眼,一把用胳膊箍住他的脖子,生怕又给呦呦节外生枝。
“这个给你。”江砚递给黎呦一本东西。
黎呦翻开,刘乔祺也在一边看,密密麻麻的全是他的字,大气磅礴的字迹,怕她看不清,看得出是一笔一划放慢速度写的。
厚厚一本,全是她这段时间的错/题,用黑笔写的。
原因,还有正确解法都用红笔在旁边标注得一清二楚。
“你什么时候……”黎呦表情凝滞,紧攥着厚厚的黑色皮质本子,说不出话来。
她珍惜地抱在怀里,眼眸亮晶晶的。
面对她的反应,江砚却很是轻描淡写,仿佛这就是他该做的,“昨天课/间,我把你的错/题全拍了照。”
“我天呐,砚哥,你也有这么细心的时候。”
刘乔祺惊奇得嘴张成了一个“0”。
砚哥做题时,那可是个不到万不得已,就不打草稿的人。
懒到不行,今个儿也能认认真真在这做标注。
江砚再度瞪他,再在呦呦面前败坏他形象,这兄弟都想促销送了。
“不打扰你们了。”刘乔祺见好就收,灵活地转身,求生欲很强地遁走了。
黎呦担忧地摇着江砚的袖子,“这样会不会影响你学习啊?”
江砚勾唇,笑得没个正形,“那不正好,你进步,我退步。那样我们又可以一起……”
话还没说完,黎呦侧目看过去,发现他手放在桌上,枕着脑袋,眼睛已经闭上了。
唉,江砚总是这样。
黎呦撑着下颚,稚气的面容,却眉头紧锁,深深叹气。
昨天还逗她呢,当玩笑似的,结果不声不响地做了这么多事。
她猫着腰,轻声轻脚地探过身去,他警觉性很高,立马睁开眼,攥住她的手腕,把她吓了一跳。
见是她,又很快闭上眼睛,呼吸均匀。
黎呦松了口气,把江砚的书整了整,摆得整整齐齐,替他挡着。
尽量让他能睡得更舒服点。
不知不觉睡了好几节课,等江砚醒来的时候,已经人去教室空。
他睡眼惺忪着,下意识摸了下肩膀,是他的外套披在肩上。
再看看旁边,人不见了,心还是会习惯性地惊了一下,骤然彻底清醒了。
坐直身体,余光看过去,发现桌角贴了一张字条,是她娟秀的字迹。
“江砚,我不会辜负你的,我一定好好加油,所以我回去复习了!233”
不敢明目张胆地写“亲亲”二个字,就只写了个符号。
可是到底不是柔软有温度的亲亲啊。
这么一看,更馋了。蜀南文学
江砚喉结滚了滚,支着颧骨,无奈地笑笑。
为她抄错题,是想小姑娘有更多时间和他相处。
结果她还以为他是在鼓励她,更要躲着他了。
果不其然,连着好几天,除了在学/校,再就是上/学放/学,他几乎连小姑娘的头发丝都没摸着。
每一次他手伸出来,刚要勾住她的后脑。
黎呦抬起手,一脸严肃,“你能在一分钟之内结束吗?”
江砚:“……不能。”
男人永远不能让自己这么快的。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姑娘决绝又飞速地消失在自己面前,头都不带回一下。
连着好几天都没亲上,躺在床上,他辗转反侧,这时,正好江小呦溜上来。
它长大了许多,可能因为不是橘猫的体质,虽然吃得多,但依然纤细。
江砚拎着江小呦的后脖,江小呦一脸迷茫。
大眼瞪小眼,他幽幽,“江小呦,你妈不要我们爷俩了。”
想了想,他翻了个身,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发到朋友圈。
——“爷俩,孤独的夜晚。叹气.jpg。”
卖惨,装可怜,他最擅长。
可是一整晚,不知道看了手机多少次,毫无回应。
江砚拿着手机,换了个姿势躺,看样子,他的呦呦还在专心学习。
反正想她想得睡不着,他又爬起来,继续给她整理物理化学笔记。
…………
一天两天,一周过去了……江砚实在忍不了了,于是他站在了黎家门口。
虽说黎呦爸妈开口了,但怕给他们添麻烦,他还是很少来蹭饭的。
“欢迎欢迎!江砚真是稀客!”怕吵到黎呦,黎磊靳思都是压低声音,指了指紧闭的房门,“呦呦在房间里学习呢,最近这孩子特别刻苦,有时候凌晨一点,我们起床,看到她的灯还亮着。”
江砚心念一动。
看到黎呦爸妈去厨房洗碗,他径直走到门前,叩了叩。
门打开了,黎呦扶着门,仍然跟他隔出了一段安全距离,仿佛他是让纣王荒废朝政的妲己。
江砚看着她眼睑下的青色,还有憔悴的小脸,缠绕着心的思念就全变成了心疼。
他在努力学会克制,学会爱一个人。
对一个人好,除了极致的占有,还有站在她的角度,为她着想。
以前的他,没人教,但现在这么一个娇美的小姑娘,为了跟他一起奔赴同一个美好未来,如此不辞辛苦,他必须无师自通。
她在学,他也在学,学会更好地爱她。
江砚扬了扬手里的袋子,笑道,“我只是来给你送点东西,别防着我。”
咖啡,维生素,钙片,还有晚上熬夜,方便吃的小零食,一个不落。
另一个袋子装的是整理出来的笔/记和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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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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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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