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这么问着,许大茂的心里却是一动。
难不成三大爷捡破烂的事情这么快就暴露了。
这时,小旭蹦了出来,那小嘴巴巴的,一气儿说了一大串话,
“三大奶奶发现三大爷爷在外面捡破烂,一下子就气晕了过去,我爸就把阎解成叔叔跟于莉阿姨都叫过来了。
然后一大奶奶也不舒服了,后来他们又说到什么欠债的事情,我爸就让我来喊许爷爷跟许奶奶他们了,娄姨怕出事儿,也跟着去了。”
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小旭的表达有些混乱,不过,许大茂大致还是听明白了。
果然,还是因为三大爷捡破烂的事情,看来这事儿还是没能瞒得过去,最终还是露了。
可是,一大妈怎么也会不舒服呢?难不成心脏病又发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也有点不放心了。
于是,他简单地交待了几句,让家国留杨冬雨在这里吃晚饭,然后就返身往外走。
一进到四合院,就见阎家门口聚集了不少人,正在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大冬天的,这些人也不怕冷,就这么站在院子里看热闹。
国人爱看热闹,看热闹的时候一个个都像鸭子一样伸长了脖子来看。
许大茂冷不丁地想起这样一句话,他也不记得是从哪里看到的了,用来形容眼前这副场景,最合适不过了。
“大茂来啦!”
眼尖的街坊一看到他,马上就冲屋里喊了起来。
然后,就见门帘一撩,傻柱的脑袋从里面探了出来,向他招着手,“大茂,你可来了!快进来吧!”
“你今儿怎么在家?”
许大茂有点诧异。
“今儿我休班儿啊!饭店那边有大齐跟马华在呢,你放心,我有股份,不会让咱那么大的买卖黄了的!
跟你说啊,还好我今儿休班了,要不是我啊,咱这院子今儿非出大乱子不可!”
不知怎么地,许大茂竟然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股得意。
这傻柱,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他现在这副样子,明显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搞不好,现在的三大爷都在心里面使劲埋怨他呢!
等许大茂进屋,就看到三大妈脸冲里,躺在床上,许母正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看这样子,人应该没什么事。
至于三大爷,他则是一副叫花子的打扮,跟那天许大茂在街边看到时的穿着是差不多的。
他坐在桌边,脑袋垂得低低的,一副丧气的模样,许大茂进来后,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之后又把脑袋低了下去,一动不动,跟个佛像一样。
而阎解成跟于莉两人,却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头还扭向了另一边,像是在跟谁赌气一样。
许父跟张叔却站在一旁,正小声地说着些什么。
“这都是怎么了?”
许大茂有些不解,他还以为,进到屋里会看到什么火爆的场面呢,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副场景。
见没人吭声,他又追问了两句,
“谁来说说吧,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三大爷,您怎么这样一副打扮?
小旭那孩子也没把话说清楚,就说三大妈晕倒了,一大妈也不舒服。”ΗtτPS://Www.sndswx.com/
众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没有人说话,最后还是傻柱站了出来,
“咳,咳,还是我来说吧,今儿我算是见证人了!”
其实今天这事儿吧,也真是特别特别地巧。
傻柱今天难得休班,中午就在家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准备犒劳犒劳媳妇跟小儿子。
从年初开始,林鸿月跟小旭就没在许家搭伙儿了。
因为林鸿月娘家开的那间小馆子生意很好,老俩口忙不过来,所以她下班后跟休息天基本都会过去帮忙。
自然,小旭也就跟着她一起去姥姥家搭伙儿了。
本来吧,这事儿应该是她哥跟她嫂子的。
可那两人,让他们在实验室里做实验搞研究是很在行,可要说到到饭馆帮忙,那可真就难为他们了。
不是他们没有这份心,而是确实有心无力,他们过去那边,不帮倒忙就算是好的了。
所以啊,小旭跟着
等吃过中饭,林鸿月留在家里收拾东西。
傻柱想起自己好久没去过澡堂子了,这马上要过年了,总得把自己个儿也大扫除一回。
于是,他就拎着儿子一起去了。
目的地,当然是轧钢厂自己开的浴室。
虽然他辞职了,可还是有不少关系户在厂里面工作的,弄几张洗澡的澡票,对他来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他们走到副食品商店的门口的时候,正好碰到一大妈领着她的小孙女正在路边买糖炒栗子,三大妈也跟她们在一起。
于是,傻柱就上前跟她俩搭了会儿话。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小圆子就被路边的一只小狗吸引了。
这孩子一下子就挣脱了一大妈的手,奔着小狗就去了。
小狗一熘烟钻进了附近的小巷,小圆子也跟着追了进去。
不过因为孩子经常在这一片玩耍,几个大人也没在意,继续说着闲话。
可是,没过一会儿,他们就听到小圆子的叫声,隐隐约约好像是在喊爷爷。
这下把一大妈他们给吓坏了,孩子怕是遇到坏人了,一害怕就喊起了爷爷。
傻柱发誓,他从来就没见到一大妈跑得这么快过,一眨眼人就进了巷子。
他赶紧紧随其后,当然小旭跟三大妈也
等他们转到旁边的小巷一看,就见小圆子正扯着一个穿得跟要饭花子差不多的人的衣角,而那人,正弯下腰想去捂小圆子的嘴。
这还了得!
一大妈赶紧跑上前,一把扯开她的小手,把孩子护到身后,跟个护崽子的母老虎般,看向面前的这个老头儿。
毛线帽拉得低低的,一只大口罩把下半张脸整个都遮住了,只余一副黑框眼镜露在外面,而镜片后的眼睛也是隐隐约约地让人看不清楚。
“你,你,你是什么人?我跟你说啊,不许过来,我家就住在旁边,一喊就能喊一大群人来你知不知道!”
一大妈颤抖着声音,硬是摆出一副不好惹的模样出来。
可那个叫花子,却不退反进,还挥舞着双手。
傻柱见状,马上挺身而出,站到一大妈的跟前,把这祖孙俩护到了自己的身后,
“你个糟老头子,跟你说,离孩子远点儿,你打听打听,我傻柱的名头,在这一片可是有名的,看你这副样子,可经不起我一拳头,不想找死的话,就离远点儿!”
他说着话,把手里的提的洗澡用品一下子甩到了墙根,拉开了架势。
也看得出来,眼前这人年纪不小了,他没有主动出击,怕万一把人打坏了,反而坏事。
可他也不能不做好准备,毕竟身后还有两老太太跟一个小孩子呢,这万一是个坏人,该出手时还是得出手啊,就是吧,这个力度不太好把握。
面前的这个人好像被他吓住了,转过身就想跑。
傻柱刚想喊小旭上前包抄,突然间,听到了个软糯糯的声音,“何叔,是阎爷爷,不要打阎爷爷!”
什么?
傻柱都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他机械地回过头,盯着小圆子那双乌熘熘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
“哪个阎爷爷?”
“就是前院的三大爷爷啊!”
“什么?!”
傻柱这下子真是傻了,等他回过神来,那老头子已经鬼鬼祟祟地跑出去不少距离了,不过因为他手里的那只破麻袋严重拖了后腿,所以他的身影仍在众人的视线范围内。
“小旭,追!”
随着傻柱的一声令下,小旭跟只兔子一样蹿了出去。
十几岁的小少年,追一个年过七十的老头子,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哪里跑!”这小子,一边追,还一边大叫着,意图在声势上压倒对方。
要不是现场的情况有点混乱,让傻柱有些理不清头绪,他肯定要被这傻孩子逗得笑出来。
“三大爷,真是你?!”
逮着人,傻柱直接上手,把那帽子跟口罩撸了个干净,阎埠贵那张有些羞怒的脸露了出来。
“三大爷爷!”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小旭,立马就歇菜了,低着脑袋喊人。
只是,阎埠贵现在可没有精力理会这个小家伙,因为他将要面对一个他最不想面对的人。
“老头子,你,你,你这是在搞什么啊!”
听到小圆子喊阎爷爷,三大爷爷,三大妈还不愿意相信,这个穿着破烂,拎着一个破麻布口袋的糟老头子,竟然就是跟他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伴儿。
傻柱把三大爷一直抓着的麻布口袋硬是拿了过来,打开一看,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三大爷,您这是在捡废品?”
“什么?”三大妈听后,一把抢过,只看了一眼,那眼泪就下来了。
“老头子,这就是你说的天天去遛弯啊!”
三大妈又是捶胸,又是顿足,“你,你,你可真是气死我了!”
只是,这声音有些不对劲,等傻柱反应过来时,三大妈已经两眼一翻,软倒在地。
“老婆子,老婆子!”
三大爷被吓得六神无主。
还是傻柱当机立断,背起三大妈就往大路上跑,他想的是,到大马路上拦辆车,直接往医院送。
可没想到,刚出小巷,三大妈就醒了过来,
“傻柱,我这是怎么了?”
她整个人还有些迷湖。
“三大妈,您刚刚晕过去了,我这就送您去医院。”见她醒来,傻柱着实松了一口气。
这老太太今年也有七十了,这万一有个万一,他这心里肯定会过不去的。
“不去医院,傻柱,你把我放下,我没事儿,就是被那老头子气着了。
那老头子呢?”
三大妈在他背上拍打着。
“哎哟,三大妈,您就饶了我吧,不去医院,我也得把您给背回家啊!
您别着急,三大爷就在后边跟着呢。”
说到这里,他转过身子冲后面喊了一声,“三大爷,您好歹也吱一声啊,再让老太太给急坏喽!”
听了他的话,三大爷赶紧紧跟几步,手里还攥着他那只宝贝袋子,
“老婆子,是我错了,你千万别着急,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咱家啊。
这捡垃圾虽然说出去不好听,可赚得多啊,要不是有这个活儿,咱家哪能拿出来那么多钱还债啊?”
“你之前不是说,那些钱都是解成两口子拿出来的吗?”
“他俩一个在工厂,一个打零工,每个月就挣那么一点儿,还有个孩子,怎么可能拿得出这么多钱?”
“……”
就这样,傻柱听着两个老人的对话回了四合院。
全程下来,他也就了解了大概了。
这澡是洗不成了,他让小旭把一大妈跟小圆子送回了易家,蹬上了自行车就去了阎解成的新家,把这两口子叫了过来。
他本来还想去找阎解放跟阎解旷的,可一想到之前的事情,就放弃了。
那金首饰的事情可是个不定时的炸弹,能不招惹还是尽量不要招惹,要是一个不小心,再把这个给炸了,反倒给那老俩口添麻烦。
最重要的是,阎解成两口子还有得救。
那俩,是彻底没得救了。
“那你现在是怎么个打算的?”
许大茂听完整个过程,看见傻柱,问道。
傻柱看向阎解成两口子,“阎解成,还有于莉,看到你爸这副模样,你们做何感想?”
阎解成一抹脸,
“我们怎么想?
我们还能怎么想?
我一月工资就那么六十多块,厂子的效益又突然不好了,现在不说加工资了,能把现在的工资发全就算是烧高香了。
饭馆黄了,现在房租也到期了,转租的那份钱也没有了。
于莉她又没份工经工作,靠着打零工,一个月撑死也有三四十块,还不见得每个月都有。
我俩还拖着一个孩子,现在能把我们仨的日子过明白就不错了。
我爸我妈这边,一时半会儿的,我们真的是顾不上!”
“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爸去捡破烂?”傻柱眼睛瞪得有铜铃那么大。
这时,于莉把头扭了过来,辩解起来,
“我们可没让他去捡破烂,要不是你今天告诉我们,我们也是不知道的。
爸,你倒是说句公道话啊,你说说,这事儿是我们让您去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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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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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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