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领着许母从客房开始,一路参观过去。
“旁边这间是客房,一般是来客人时住的,客房旁边就是家国的房间,不过他现在每个礼拜只在家待一天,学校离得远,平时就住在宿舍。”
“那我晚上岂不是见不着这孩子了?我还想着,能趁着这个机会,和我那三个外孙亲香亲香呢!”
娄母觉得很遗憾,她当年离开时,女儿还没有怀上,可这一回来,大外孙都已经考上大学了,个子比她高出了一大截来,就连双胞胎的个子也是窜得很快,个子最矮的家安,也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顶了。
想到这里,她感叹起来,“真是老喽,一晃眼孩子们都这么大了。”
“妈,听我哥说,他也有两个孩子了?”
提起孙子孙女,娄母难得对儿媳有了个正面的评价,“别看你嫂子不靠谱,可生的俩孩子还是很惹人爱的,大的是姐姐,比家国小一岁,小的是弟弟,比安安她们大一岁。”
“那也应该是您教得好吧?”
“就你会拍马屁,不过咱有一说一,你嫂子教育孩子还是有一手的,她奉行的是精英式教育,用最好的资源,上最好的学校,等孩子们中学毕业,就要去外国留学了。”
“哎呀,那可糟糕了,我那侄子侄女到时会不会不认我这个穷姑姑呢?”
娄晓娥还真有这样的担心,就她嫂子那样的人,教出来的孩子还不随她?
她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这样一个景象,一个小丫头片子和一个小一号的哥哥趾高气昂的样子,然后她就被自己的想像给逗乐了。
“净瞎说,还有你爸跟我我在呢,哪有侄子不认姑姑的道理!”
娄晓娥的脑袋又被娄母敲了一下,她依旧咧着嘴乐呵呵的。
和母亲多年未见,以前就是想被敲都只能在梦中,还要看周公配不配合。所以,现在就是多被敲几下,她也很开心。
……
许大茂下班回家时,双胞胎也早已放学到家了,正围在娄母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要说家安,就连平时稳重安静的家康,都兴奋得脸红通通的。
“妈,您来了!”
许大茂看着比自己母亲显得年轻许多的娄母,心下微动,看来生活环境不一样,人的状态就是不一样,许母的日子其实相对于很多人来说,已经是很好了,自家虽不是大富,但生活无忧,即使这样,还是比不上养尊处优的娄母。
娄母见了他,热情地招呼着,“是大茂回来啦,快过来坐,这么多年没见,你这变化可不小啊!”
许大茂挨着家康坐下,不自觉地摸了摸脸,“是不是变老了?”
“不是,不是,是成熟了,之前是个嫩小伙儿,现在已经有了成年人的魅力了。”娄母忙笑着否认。….许大茂心说,还是老了,成熟只是比较好听的一种说法罢了。虽说是男人,不太介意外貌,但对于老不老还是有一点介意的。
还是换个话题吧。
“刚刚你们说得很热闹,在说什么呢?”
“爸,姥姥在跟我们说香江的海洋公园呢,听说可好玩了,姥姥说了,暑假让妈妈带我们还有哥哥一起去那边玩!”
家安快人快语,把刚刚他们说得热烈的事情曝了出来。
娄母慈爱地摸了摸家安的发辫,又看看家康那红通通的脸庞,对许大茂说道,“是我说的,如果上半年能把手续办下来的话,就让三个孩子到香江过暑假吧,长长见识也好。大茂,你看行吗?”
她有些紧张,生怕许大茂不答应。
可许大茂怎么会反对,这是件好事啊,前世的他一直想去香江逛逛,可总是不凑巧,没能有机会,唯一一次近距离接触香江,就是有一回他出国公干,在香江转的飞机,可惜当时时间太紧,他只是见识了一下香江国际机场罢了。
要不是现在的他暂时还不方便辞掉工作,他也想一起去见识下了,不过,今生肯定有机会,他安慰着自己。
“爸!”
手上一暖,家康的声音把他从沉思中拉扯出来,一对上两人那期盼的眼神,他就笑了。
“对不起啊,在想点事儿,这个当然没问题了,孩子们一直待在京城,就跟井底之蛙一样,如果能有机会出去看看,对他们来说,绝对是次难得的机会。”
娄母松了口气,拍了拍家安的手,
“好了,好了,你们爸爸答应了,现在就要看能不能及时把手续办下来了,回头我就让你们舅舅寄邀请函过来。”
双胞胎相互挤眉弄眼起来,那开心之情都快从两人的脸上溢出来了。
许大茂见不得两人得意的样子,“你们现在就在这里玩,作业写好了吗?”
“我吃完饭就写!”家安下了保证。
“我在学校就抽空写完了,就那点作业,闭着眼一下就能写好。”
可家康这话在家安的耳朵里,就不那么动听了,她气得直咬牙,真是的,有个学霸弟弟,在某些时候真的很让人很不爽。
她示威似的地向弟弟扬了扬拳头,意思就是,写作业你行,打架我行!
家康忙退后一步,两手一攥到一起,连忙作了个揖。
成功让双胞胎起内哄之后,许大茂赶紧抽身离开,帮着娄晓娥去端菜了。
留下许母一人,好笑的看着两孩子在那里比划来比划去,眉来眼去,暗斗不停。
饭桌上,娄晓娥狼吞虎咽地,边吃还边催促着。
“大茂,赶紧吃,今天你回来得有点晚了,再不快点咱就要迟到了!”
“娥子,你别着急,小心噎着,时间上肯定来得及的。”
许大茂话音才落,娄晓娥就翻起了白眼,还真噎着了。….一旁边的娄母心疼得站起来,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你这孩子,这么着急做什么呀,快喝口汤顺一顺!”
好一会儿,娄晓娥的才顺过气来,她又喝了一口汤,滋润了下咳得生疼的喉咙,大大的喘了口气。
“哎哟,差点噎死我。”
“你这是为的什么呀?着急忙慌的。”
刚刚的场面兵荒马乱的,娄母的疑问还没有人回答。
“妈,我不是跟您说过吗?我现在在上夜校呢,每天晚上都要去上课的。”
娄晓娥又喝了口汤,这才继续吃起饺子来。
“那大茂也是去上课?”
娄母试探着问了下,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脸上就露出了真切的笑容。
“好,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知道上进!”
临出门时,娄晓娥不放心,嘱咐母亲,“妈,您觉得无聊的话,就跟我公公婆婆他们一起看看电视,聊聊天也行,如果觉得困了,就早点回我房间休息吧。如果要洗澡的话,您就跟我婆婆说一声,让她帮您把水给烧好。”
“行了,我知道了,我不知道事情会问他们的,你怎么现在跟个管家婆似的,啰嗦个没完了,快走吧,不是说要迟到了?”
娄母笑着把女儿女婿送出门。
为了节省时间,两人一人骑了一辆自行车,他们都是全副武装,帽子围巾口罩一样不缺。
“娥子,听你那话音,你妈要跟你睡咱房间?”
许大茂忍了好久才问出这句话。
“是啊,我们娘儿俩这么多年没见,当然要住一起,找回之前失去的时光了!”
“那我呢,我睡哪儿?”
许大茂声音中有一点可怜兮兮的感觉,他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娄晓娥哈哈笑了两声,可能由于围巾加上口罩闷得太厉害,没能笑得痛快,“你有儿子啊,我相信康康会很乐意接收你的。”
“唉……”
等他们上完课回到家时,娄晓娥一打开自己的房门,就发现自己的大床上竟然有两个人。
“安安,你来凑什么热闹?”
娄母把外孙女搂在怀里,“是我让安安过来的,反正床够大,咱们祖孙三代睡一起也不觉得挤的。”
“嗯,我也想和姥姥一起睡!”
家安抱住娄母的腰,往她怀里钻得更深了。
“随你吧,不过安安,晚上可不能太晚睡,明天还要上学的。”
家安当然是满口答应,然后就欢呼一声,“姥姥,您再跟我讲讲香江那边早茶都有些什么好吃吧!刚刚我还没有听够,等下回大齐哥来了,我要说给他听,让他做给我吃。”
“这个小馋猫!”
娄晓娥笑骂一声,然后就转身出去洗漱了。
而家康的房间里,康康一脸的为难,“爸,你晚上打不打呼啊,打呼的话我晚上会睡不着的。”
“你小子,竟然还嫌弃起你老子来了!”….许大茂心想,要不是没办法,我才不愿意跟你这个臭小子一起睡呢。
其实家国房间也空着,就是没有生火,都这么晚了,懒得去生炉子了,还是在小儿子这边凑合一晚吧,好在娄晓娥说了,明天就恢复原状。
这时,家康一脸不情愿地从柜子里又抱出一床被子来,“爸,你盖这床被吧,咱两个大男人,盖一床被子多不好!”
许大茂觉得自己要好好检讨一下自己了,看来自己是太不关心自己这个小儿子了。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龟毛了?
他摊开被子,正要脱衣上床,家康又叫了,“爸,你还没有洗脸洗脚呢,不能这样不讲卫生!”
原以为离了媳妇,能够偷懒一回的,没想到还是栽到了小儿子手里。
他很是无奈,只得又披上外衣,出了房门,直奔洗澡间。
娄晓娥看见他,笑了,“哟,今天你挺自觉啊,我还以为我不催,你就想不到要洗脚呢。”
许大茂哼了一声,“你有接班人了,咱家康康那架势,我不洗脚是不能上他的床铺睡觉的。”
“哈哈,真是我的好儿子!”
“……”
深夜,许大茂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其实房间里一片漆黑,他什么都看不到,耳畔那一阵阵像口哨一像的呼噜声连绵不绝。
“臭小子,说什么怕我打呼,原来他自己是个呼噜王,看来改天得带他到医院去看看了,小小年纪就打呼可不好。”
可惜,他口中的臭小子一点都没听到,依旧睡得呼呼的,那呼声照例连绵不断。
第二天许大茂是顶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起床的。
娄晓娥见了,笑话他,“你昨晚上做什么了?跟儿子秉烛夜谈了?”
“谈什么谈!娥子,抽空带儿子去医院看看吧,这小子,打了一夜的呼噜,我是一夜都没睡着。今天晚上把家国房间的炉子生起来吧,我是不想和这臭小子一起睡了。”hτTΡδ://WωW.sndswx.com/
娄晓娥乐得不行了,好半天才止住了笑。
“放心吧,我妈说了,从今天起,她和安安一起住,把我还给你了。”
“……”
就这样,娄母就在许家小院安然住了下来。
早起跟着许父打打太极,兴致来了也和许母一起下下厨,做点粤式的小点心,孩子们放学回家,就会吃着小点心,围着姥姥听她讲香江的美食,文化和故事。
这样的日子轻松又自在,虽说生活上有那么一点不便,比如卫生间离房间有点远,洗澡间没有淋浴等等,可她却不在乎。
要不是儿媳来催,她都想一直住下去了。
中间,傻柱也曾领着大齐来给老太太做了一顿饭。
老太太吃得很满意,在闲谈中,得知傻柱会做谭家菜,她顿时对他变得亲近起来。
许大茂这才想起来,自己岳母是姓谭的,估摸着就是谭家菜那个谭。….怪不得呢,老太太去了香江会做餐饮这一行,虽然不是谭家菜,看来这就是家学渊源吧。
在香江那边,饮食也是偏西化的。所以,娄母开的餐厅大多是偏茶餐厅那种类型的,只有两家是正宗中餐,不过是粤菜,另还有两间高级的西餐厅。
这些都是娄母在闲聊时说起的。
老太太最遗憾的就是,不能等到61号人家开业的那一天,因为回程的机票早就订好了,而且香江那边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那边的公司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她回去处理呢。
不过值得高兴的就是,就在她要离京的前两天,饭馆的营业执照下来了。
大齐在拿到执照的第一时间就冲到了许家小院,报告了这一好消息。
娄母在临分别时,一直叮嘱娄晓娥,“记和开业那天,一定要拍两张照片,到时寄给我看看啊!还有,手续的事情抓紧办,争取暑假带孩子们过来,顺便把转名手续办好。”
送走了恋恋不舍的娄母,许何两家人开始忙活起来了。
订做饭店的招牌,买电冰箱,碗碟用具等等。
饭店开业的时间就定在了1月30号这天,黄历上说,这一天宜开业,其实前面也有一天是宜开业的,那就是18号,不过定在那天话,时间就太紧了,压根就来不及。
算算时间,30号离过年也就只有五六天时间了,于是,两家人一商议,干脆年前都算试营业好了,所有的菜品一律打9折,等过了春节再正式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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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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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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