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架势,恨不得每个鸡蛋都要照一下。
许大茂不乐意了,这不是浪费他的时间吗?
“哎哟,大妈,可不能像您这样,这里50个鸡蛋,您一个个看,得看到什么时候去!这天色眼看着就要黑了,我还着急回家呢!”
话说完,他一想,不让她检查估计生意会做不成,就又加了一句,“您放心,我这鸡蛋新鲜着呢,不信您可以抽着查,这样能快一点。”
大妈一听,也对,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随机几个蛋里查一个,就这样抽查了一遍。
许大茂可不怕她抽查,这些鸡蛋一直在放空间呢,和刚下的蛋一样新鲜。
检查完鸡蛋,她又捏起鸡腿惦了惦,闻了闻,然后才点点头,“小伙子,你说的没错,是挺新鲜的,那就这样换了吧,不过你篮子可得送给我,毕竟你加的只是一个鸡腿,而不是整鸡。”
真是个挺精明的大妈,许大茂估计自己也说不过她,反正篮子他还有不少,算了,就换给她了。
交易结束后,大妈提起篮子急匆匆地离开了小树林。
这里大部分人都是这样,买到合适的东西,或者手上的货清掉以后,就马上离开。
就许大茂交易的这段时间,树林里已经换了一拨人了。
他尝到了甜头,有点舍不得走了,于是故技重施,先离开了小树林。
半刻后,重新提了只篮子进来,不过里面装的不是鸡蛋了,鸡蛋现在可是紧俏货,自家也要吃的,还是留在手里好一点。
这回他换成了水果,十来只大苹果和好几串葡萄,还有只大西瓜。
空间里除了粮食,最多的就是水果了,都是成堆成堆的放着。
他提着篮子,边走边小声说,“新鲜的水果,苹果葡萄大西瓜,可卖可换!”
小树林里,有人来了,又有人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许大茂都转完好几圈了,都没有人上前来搭话,看来水果这种并不算是必需品,无人问津啊。
他抬起手腕,借着微弱的星光看了看,都晚上7点了。
心下决定,再待一刻钟,如果再没有人要,就干脆打道回府吧。
他打起精神,接着转悠,可是还是没有人搭话。
就在他死心了准备提起篮子离开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兄弟,你这水果能让我看看不?”
他停下脚步,回过头一看,是个和他的装扮差不多的男人,也戴着帽子和口罩。
两人凑到一处,许大茂揭开布,打开手电照进去,让男人看货。
看了之后,男人点点头,然后从包中拿出一瓶酒来。
许大茂一看,只是很普通的散酒,摇摇手,把布一盖,想走,被男人一把抓住胳膊。
“兄弟,别急啊,我这儿有好酒,你看看!”
男人说着,又从包里掏啊掏,又掏出来一只瓶子来。
看到那只瓶子,许大茂心里一动,这瓶子,难不成是茅台?
接到手里,拿手电仔细一照,还真是的。
如果光按市价,算下来,他这些水果价值的总和可能比茅台还要高一点。但是,那可是茅台啊,特供商品,普通人就是想买都没有途径的。
可是,对方愿意换吗?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男人很爽快的同意了。
搞得许大茂很疑惑,他把酒仔仔细细检查过了,包装什么的都是完好的。
于是,他干脆的和对方完全了交换。
不管了,即使换了瓶假酒,他最多也是损失一份水果,那些东西空间有的是。但如果是真酒,他可就赚了。
完成交易后,他也迅速地离开了小树林,找机会进了空间。
被口罩帽子闷了一晚上,现在可算是解放了,就着溪水洗了把脸,去了去热气。然后把伪装的煤灰给擦洗掉,换回上班时的装扮,带着自行车和提包出了空间。
在回家的路上,他卖力地蹬着脚踏,在电筒微弱灯光的照射下,沿着泥土路往城内行去。
虽然迎面有风,那也是热风,他身上的汗就没有干过,但这也不影响他脑中那活跃的思维。
他边骑边回味着今天的黑市之行,说实话,虽然有一点点冒险,但在黑市里做交易确实是挺有趣的。
看那些人,一个个搞得跟接头的一样,当然了,也包括他自己。
而换东西就更有意思了,你根本就不知道对方能拿出来什么东西,那种期待感就跟前世的时候开盲盒的感觉一样。
不过他换回来的那些都是些有用的东西,这一点和盲盒是不一样的。
遥想当年,他还玩过一阵的某某玛特的盲盒,当时就跟着了迷了一样,一到新款发行时就守着抢,如果抢到隐藏款,都会欣喜若狂,如果抢到重复的款式,又会垂头丧气。
等后来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花了很多钱,就买回来一堆自己都不愿意再看一眼的玩意儿。不过他倒也没亏,因为他上二手网把它们全给卖掉了,找到了接盘侠。
算了,不提当年了,只想现在,对于黑市交易,他自己可能要上瘾了,因为现在他已经在期盼着,看什么时候再来一回。
看来每个人的本性中就有着喜欢冒险的那一面。
他脑子里转得飞快,可脚蹬得更快,回到四合院时,一看时间,才8点刚过。
院子里大部分人家都还没睡,天气有点热,老老少少们三五成群的坐在院子里,闲聊天,拉家常,一些老人家还把棋盘架了起来,下棋聊天两不误。
聊到开心的事情时,发出爽朗的笑声,手里的大蒲扇再摇上几下,中间还夹杂着啪啪的拍蚊子的声音。
孩子们是坐不住的,精力充沛得很,一个个你追我赶的,哇哇叫着,旁边时不时传来大人的呵斥声。
见他进来,比较热情的,如赵叔三大爷等人,纷纷和他打招呼,“大茂,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他当然要礼貌回应,就这样一路打招呼进了中院。
和前院儿差不多,好些人都在院子里纳凉。
不过不同的是,在公用水槽那边,却有个身影在洗衣服。
他仔细一瞧,原来是秦淮茹,这可是院里有名的勤快人,没想到这么晚她还在那儿洗衣服。
路过她身边时,他刚想顺嘴打个招呼,突然心一惊,余光瞄见一个胖胖的身影正躲在墙根的阴暗处。
他心下明了,估计是贾东旭他妈。
于是正要出口的招呼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他目不转睛地笔直向前,背心抖然生出一股凉意。
直到走完了过道,进了月亮门,才放松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贾张氏总是没有什么好感,可能是前世看电视时,被那个片断给吓坏了。
就是傻柱半夜给秦淮茹送点心那回,那一段和恐怖片有得一拼了。
而这位的长相,和电视上那位演员还真有点像,不过,那演员还要更慈眉善目一点。
一提起这位,他都不由得一哆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赶紧晃晃脑袋,自己真是脱了线了,想那个老大妈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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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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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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