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死心的他,又把衣服拿过来,用放大镜在娄晓娥指的地方照了又照。
可是,他连看出来了,还是什么都没发现。
“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块儿,男人就是比不上女人!
爸,您也来看看呢!”
最后,许大茂不得不认输,不过,他可不承认是自己水平不够,而是把一切都归结于自己是男人,不是女人。
为了证明自己的论断,他还不惜把许父也拖下水。
许父一时不察,竟然还真上了他的当。
老爷子戴上老花镜,一本正经地翻看了老半天。
最终,把衣服一扔,拿下眼镜大呼吃不消。
“哎哟,我这眼都花了。
这不就是一件衣服吗?有什么好看的。
我去旁边小院看看,这几个孩子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说罢,他背着手就出了门。
如果忽略掉他那略嫌狼狈的背影的话,一切如常。
“你这孩子,怎么想着拿你爸开涮?”
许母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娄晓娥忍笑忍得肚子痛,只得拿胳膊肘捅着许大茂作为报复。
这点痛算什么?
许大茂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又把那件大衣展开看了看,
“你们说,这些衣服是被人穿过的,那不就是说,这些衣服原来就是是旧的,然后翻新了再拿出来卖的?”
婆媳俩听了他的问题,同时点起了头。
许大茂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词,那就是洋垃圾。
难不成,这些衣服就是那些洋垃圾?
他忍不住手一抖,把衣服就扔到了地上。
前世,他可看过不少有关的报道。
那里面的内容实在是太吓人了,说有些垃圾衣服的来源非常恐怖。
他看了看地上这件衣服,如果只是普通人家淘汰下的旧衣还好,如果是从某些可怕的地方弄来的,那就实在是太过份了。
也不知道那些卖衣服的店家,到底清不清楚这些衣服是打哪儿来的。
他就说呢,当时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很明显,这些所谓的国外进口的衣服,多数只是一件的,而不像自家的那些衣服,颜色跟尺码都很齐全。
一想到安安还试了这些衣服,许大茂就一阵阵地犯恶心。
不行,这事儿一定要烂在自己肚子,可不能跟那丫头说。
还好,之前看那丫头的意思,她本也没打算穿这些衣服,只是买回来当个证据罢了。
真是个精明能干的丫头。
“大茂,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衣服怎么给扔地上了?
小心安安那丫头看到了,要跟你没完!”
许母可不知道他心里想的这些,她只知道,这衣服是孙女买的,而且听那意思,还花了不少钱呢。
许大茂却没理会她,而是拽着娄晓娥回了她们自己的屋。
压低了声音,把自己怀疑说了。
“不能吧?!”
许大茂发誓,他就从来没想到过,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娄晓娥的眼睛能瞪到这么大。
“不可能,不可能,这衣服虽然能看出来被人穿过,但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这些顶多是被人试穿过很多次的样衣,绝不可能是那种垃圾衣服。”
娄晓娥努力地说服着许大茂,也是在努力地说服着她自己。
看她激动成这样,许大茂赶紧出言安慰,
“你说的也有可能。
我刚说的那些也是听人说的,做不得准的。
我觉得现在咱们需要关注的是,他们那些衣服是打哪儿进来的。
还有,是只有这么一批,还是源源不断的有货进来。”
这一招很管用,娄晓娥的注意力马上就被转移了,
“嗯,你说得很对,如果只是有这么一批,那对咱服装的影响也就这一段时间而言,等他们卖完了存货,自然而然又会跟我们加大订货量了。
可要是源源不断的货的话,那就麻烦了!
现在还只是那一片地区,要是满京城都这样的话,咱们服装的活路就没了。”
许大茂可没有她这么悲观。
在他看来,垃圾衣也好,样衣也好,二手衣也好,总归是上不得台面的。
归根结底,跟自家的服装相比,这些衣服只能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般,不敢正大光明地满京城卖的。
要不然,怎么就会聚集在那比较偏僻的地区呢?而且还都是些私人的小店。
他的话让娄晓娥有了那么一点安慰,不过她还是下定了决定,要好好查一查,看能不能查到这些衣服的来源。
“你怎么查啊?
一你不是公安,二你不是工商。
根本就无从查起的。”
许大茂不太看好。
娄晓娥却白了他一眼,
“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服装这一行,我也干了好几年了,行内还是认识不少朋友的。
之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无从查起,可现在知道了,是这些衣服占了咱们市场的份额,那就有目标了。
再说了,咱的市场份额被挤占,那我那些同行的份额肯定同样也会被挤占的。
回头我得找找他们,探探他们的口风,如果他们的遭遇跟咱一样的话,我们就是同盟了。
人都说,三个臭皮匠,抵个诸葛亮,我就不相信,我们这么正规军,打不过那不知道打哪路来的杂牌军。”
这姐们也有意思,自己给自己打气,立马又变得气志昂扬起来。
许大茂刚想说什么,就听到家安那个大嗓门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奶奶,奶奶,我哥新房里的那个抱抌可真好看,我也想要!”
然后就听到许母的应和声,“好,好,咱安安想要的,奶奶就给买!”
“不过我想要粉色的,有得卖吗?”
“有,有!”
对话声渐渐变小,估摸着几人已经进了餐厅。
“坏了!”
娄晓娥勐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安安买的那几件衣服!那些不能让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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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安勿躁!”许大茂按住她的肩,又把她摁回椅子里,
“咱那姑娘,有的时候看着傻,可有时候啊,又是个鬼灵精,她说了,买那个衣服,不是想自己穿的,就是带回来给你看的。
我估摸着,她可能是看出哪里不对了。”
“是吗?
那还等着干嘛!
走啊!”
娄晓娥腾一下又站了一起来,拉着他的胳膊回了餐厅。
家安正抱着她奶奶的胳膊撒娇呢。
而家国跟杨冬雨就坐在她们对面,笑着看她耍宝。
至于壮壮,他的注意力早就被电视给吸引过去了。
“叔叔,阿姨!”
杨冬雨一见他俩过来,马上站起身来,很有礼貌地打着招呼。
这一点让夫妻俩很是头疼。
娄晓娥上前一步,拍了拍这姑娘的肩膀,示意她坐下,
“冬雨啊,快坐下,这是在家里,不用这么拘谨的。
再说了,这里马上也是你的家了,放轻松一点。
家国,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肯定是你没照顾好冬雨,搞得她在这里不自在。”
杨冬雨的脸又红了,不过她还是主动开口为家国辩白,
“阿姨,这不怪家国的,他对我很好!”
只是,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低,脸也越发地红了。
许大茂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他们的时候,总是很拘谨。
可听家国说,她平时也不是这样,在单位上班时,也是能独挡一面的。
许大茂想来想去,这可能就是准儿媳面对未来公婆都会有的一种反应吧。
希望嫁进来之后不要这样,要不然这样过日子该多难受啊。
还好,新房设在了旁边独立的小院,要不然还真不方便。
许大茂这边胡思乱想着,那边娄晓娥已经心急地跟家安说起衣服的事情。
“妈,我正想跟您说这事儿呢!”
家安说着话,到角落里把她买的那几件衣服都拿了出来,然后把它们的吊牌都翻了出来,
“这些吊牌不对劲,您看这个,是意语的,可一看这单词就拼错了,还有这个,德语的,这个英文的,这个是法语的。
上面多多少少都有点错误。
如果真的是外国品牌的话,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许大茂颇有点奇怪,
“安安,你不是主攻英文,二外阿拉伯语吗?
怎么连意语德语跟法语都认识啊?
这么多门,你学得过来吗?”
家安捂嘴一笑,“爸,您这就老土了啊!
我那第一跟第二专业当然是得精通的,而意语德语跟法语这些,就是粗通了。
您也不想想,我是哪个学校的,我们同学中,学什么语的都有,相互串一串,也能跟着学个几句的。
更何况,欧洲这些国家的语言,还是有一点相通性的。
算了,您也不懂这些,说了也白说!”
最后这句,把许大茂噎得够呛。
娄晓娥一把搂住女儿,开心道,“咱们安安可真是出息了,竟然还能为妈解决难题了!”
家安一听她妈夸她,立马打蛇随棍上,“妈,您这个闺女好吧?”
“好!”
“那有没有奖励?”
“你想要什么?”
“我不要东西,不过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你说?”
“您帮我嫂子也做件衣服呗,就像我身上这种的,独一无二的款式。”
娄晓娥听完她的话就笑了,
“真是个贴心的闺女,也是个贴心的妹妹。
你放心,这都不用你说,你哥跟你嫂子结婚时穿的衣服我都已经在设计中了,咱别的没有,好看的衣服款式是从来都不缺的。
冬雨,我也正要跟你说呢,你们婚礼既然放在了春天,那我就给你做条裙子,结婚的时候穿裙子好看。另外,我刚刚才画了几款冬天的衣服,待会你跟安安一人选一件,回头我让厂里赶制出来,保准不耽误你们穿着过年。
至于家国,你结婚时就穿西装好了,到时让厂里的老师傅给你手工缝制一套西装,绝对不输那些大牌子的!”
“谢谢妈!”家国跟家安都已经习惯了,一听有新衣,就立马跟娄晓娥道谢。
他俩这么一谢,杨冬雨就把已经快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也跟着小声说了句,“谢谢阿姨!”
见她没有像以往那样客气,娄晓娥开心得不行,
“这样才对嘛!阿姨就是做衣服的,以后保准不会让你缺了衣服穿,如果对衣服款式有什么要求,不用客气,直接跟阿姨提。
这一点,你就要向安安这个厚脸皮的学了!”
杨冬雨这回脸也不红了,而是笑着看向家安。
被娄晓娥说脸皮厚,家安是完全不介意,反而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我这可不是厚脸皮,而是充分利用现有的资源。
我妈是专业做服装的,要是我穿得还不如别的姑娘,那不是砸自家的招牌么?
嫂子,你说我这话有道理不?”
“就你歪理多!”
娄晓娥先是啐了她一句,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家安这话有道理,
不过真别说,你这歪理还真说服了我。
就是呀,我们自家生产女装的,如果我的闺女跟儿媳穿的衣服不够漂亮,不够吸引人,那就是我这个当妈的无能了!”
许大茂这时在一旁说道,“你就只打扮闺女跟儿媳吗?俩儿子不用管了?”
“管!怎么不管?
过年的新衣,人人有份,不过其它人的就不是独一无二的了。
但是,我申明啊,即使不是独一无二的,那也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
我每年都是这么帮大家选过年新衣的啊?怎么今天你这么多话?
你看爸妈还有儿子们都没有提意见!
咦,康康呢?这孩子还在屋里!”
她不提大家都没发现,原来家康到现在为止,都还没露过一面呢。
“大茂,快去把你那小儿子叫出来吧!
再这样下去,他明年又该换眼镜了。”
娄晓娥催促着许大茂。
没等他应声,那边看电视的壮壮却拔腿就跑,边跑边喊,“我去喊二表哥!”
许大茂悄悄问娄晓娥,“壮壮的衣服你也帮着准备了吧?”
“当然!”娄晓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个壮壮,说是外甥,可跟两人的儿子待遇也差不多了。
有许小妹那样一个不称职的妈,还有小张那个忙碌的爹,要不是有许家这家人在,这壮壮的日子还不知道会有多悲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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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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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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